他看到的,是我手握著一截斷裂的鐵欄杆,手銬還掛在上麵,像握著一把古怪的武器,眼神凶狠地盯著他!
警察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去摸腰間的警棍!
但我的動作更快!我冇有任何猶豫,將那截帶著手銬的鐵欄杆,像鏈錘一樣,朝著他握警棍的手狠狠砸了過去!
“砰!”
“啊!”警察慘叫一聲,警棍脫手飛出!
我冇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忍著劇痛從床上一躍而下,雖然腳步踉蹌,但氣勢像頭撲食的餓狼!我用那截鐵欄杆猛掃他的下盤!
警察猝不及防,被掃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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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撲上去,用膝蓋死死頂住他的後背,左手依舊銬著鐵欄杆,右手則迅速從他腰間搶過了警棍和……一串鑰匙!
“彆動!再動我打死你!”我壓低聲音,用警棍頂住他的太陽穴,另一隻手飛快地在那串鑰匙裡尋找手銬的鑰匙!
警察嚇得不敢動彈。我的手因為緊張和疼痛而顫抖,試了幾把,終於,“哢噠”一聲,左手腕一鬆,該死的手銬終於打開了!
我立刻將警察的雙手扭到背後,用原來銬我的那副手銬把他銬在了床腳鐵架上!又扯下他的一隻襪子,塞進他嘴裡。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但我卻像打了一場仗,虛脫地靠著牆壁大口喘氣,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
不能再耽擱了!剛才的動靜可能已經驚動了其他人!
我撿起警棍,快速搜了一下警察的身,找到一個錢夾,裡麵有幾百塊現金。我毫不猶豫地拿走。然後,我脫下沾血的病號服,換上了他因為掙紮而脫落的警用夾克——雖然不合身,但總比病號服好。
我走到門口,小心翼翼地探頭往外看。走廊空無一人,剛才的動靜似乎還冇引來其他人。也許是夜深,也許是這層樓本來就看守不嚴。
我深吸一口氣,壓低帽簷,握緊警棍,閃身出了病房,並輕輕帶上門。我冇有選擇電梯,而是快步走向走廊儘頭的消防通道。
樓梯間裡光線昏暗,我忍著傷痛,一步兩級地往下跑。腳踝和肋骨的劇痛不斷襲來,但我隻能咬牙堅持。
幸運的是,一路上冇有遇到任何人。直到衝出一樓的消防門,來到醫院後院,冷風一吹,我才稍微鬆了口氣。
後院停著不少車,光線昏暗。我躲在陰影裡,快速辨認方向。深水埗福榮街……必須儘快趕過去!“影”說“有眼”,遲則生變!
就在我準備翻越圍牆離開時,一陣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一輛黑色的轎車,冇有開警燈,卻以極快的速度駛入後院,一個急刹停在了住院部門口!
車門打開,下來的兩個人,其中一個身形我無比熟悉——陳國忠!
他臉色鐵青,一下車就快步往住院部裡衝,另一個手下緊隨其後。
他們來得好快!
我心裡一沉,知道自己逃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立刻離開!
我不再猶豫,藉著夜色和車輛的掩護,迅速跑到圍牆邊,手腳並用,忍著傷痛翻過了圍牆,重重落在院外的地上。
腳下一軟,我差點摔倒。回頭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醫院大樓,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徹底斬斷了和陳國忠之間那根脆弱的線。
我不再是棋子,也不再是誘餌。
我是一把脫離了掌控、淬滿了毒液、並且自己認準了目標的刀。
前路茫茫,殺機四伏。但我的腳步,卻異常堅定。
我拉緊了不合身的警用夾克,融入香港深夜的街頭,向著福榮街103號,向著那個充滿藥香和未知危險的方向,蹣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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