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四郎被叫到山本少佐辦公室。山本表情嚴肅地站在窗前,山口一郎站在一旁,眼神銳利。
“張桑,”山本轉身,“我們截獲了一份密電,表明司令部內部有間諜。你有什麼看法?”
張四郎心跳加速但麵不改色:“這很嚴重,少佐。需要我做什麼嗎?”
【叮!山本雄一正在擔心自己偷偷收藏少女漫畫的事被發現,那些漫畫藏在辦公室保險櫃裡,密碼是他生日。】
“我們需要對所有人進行排查。”山口一郎接話,“包括你在內,張桑。”
“當然,我完全理解。”張四郎點頭,“需要我提供什麼證明?”
山本擺擺手:“不必緊張,隻是例行公事。對了,聽說你幫龜田大佐拿了痔瘡膏?”
張四郎內心一驚,表麵微笑:“是的,大佐似乎不太舒服。”
“有趣的是,山口君也剛好需要這類藥膏。”山本意味深長地說,“你說這是巧合嗎?”
張四郎恍然大悟——這是另一場測試!如果他承認知道山口也有同樣問題,就表明張四郎過於關注上級隱私,可疑;如果否認,又與早上張四郎對龜田說的話矛盾。
張四郎靈機一動,撓頭笑道:“其實是我自己也需要。隻是不好意思直說,就借口說是幫龜田大佐拿的。沒想到大佐真的需要,真是巧合。”
【叮!山口一郎內心:八嘎!難道這藥真的有效?我的痔瘡已經…不行,不能想這個!】
山本少佐盯著張四郎看了許久,突然大笑:“理解理解!人難免有些難言之隱。好吧,你去工作吧。”
危機解除,張四郎鬆了口氣。剛回到自己的辦公桌,禿頭的佐藤科長就急匆匆走來:“張翻譯官,快來!我們需要翻譯一份中文密電。”
密電內容讓張四郎心驚——這是軍統上海站的密電,被日本人截獲,關於一次物資轉移計劃!張四郎必須傳遞這個消息出去,但最近司令部看守森嚴,很難不引起懷疑。
【叮!佐藤一郎擔心自己的假發戴歪了,實際上確實歪了,看起來像頭頂趴著一隻死浣熊】
張四郎突然有了主意。張四郎翻譯到一半,突然驚訝地看向佐藤的頭頂:“科長,您頭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佐藤下意識摸頭,慌亂中碰歪了假發:“什麼?有什麼?”
“好像是一隻蟲子?”張四郎假裝仔細看,“不對,可能是光線錯覺。抱歉,我眼花了。”
但佐藤已經心神不寧,不斷調整假發位置:“你確定嗎?真的沒有東西?”
“現在沒有了。”張四郎強忍笑意,繼續翻譯工作。
午休時,張四郎借口去買煙,實際上是要傳遞情報。在司令部外的小巷裡,張四郎看到了賣煙的軍統小聯絡員小豆子。
正當張四郎準備遞出情報時,大島健太突然出現!“張翻譯官,也來買煙?”
張四郎心跳幾乎停止,但表麵平靜:“是啊,大島隊長。來包老刀牌。”張四郎遞錢時巧妙地將紙條塞回袖口。
回到司令部,張四郎驚出一身冷汗。太險了!大島的出現絕非巧合,他們仍在測試他。
下午開會時,氣氛明顯緊張。山本少佐宣布:“我們收到確鑿情報,明天將有一批抗日分子在碼頭接貨。這次必須將他們一網打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