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啊。
溫嶼有的就是錢啊。
宋初一過來小聲問,“公司發的分紅,才半年你就用完了?
溫嶼皺眉,“不可能啊,之前都能隨便刷的,從沒出現過餘額不足的情況。”
溫嶼努力回想以前刷卡的畫麵,記憶裡,原主對錢沒什麼概念,反正隻要刷卡就行。
不過......
記憶裡,那張卡是黑色的。
但櫃員手裡的這張是藍色的。
哦,感情是拿錯卡了。
溫嶼又從包裡找到那張黑色的卡,遞給櫃員。
“刷這張試試。”
“好的。”
刷卡成功。
“小姐,您一共消費一百六十七萬元,這是您的小票,您的卡請收好。”
溫嶼笑著接過黑卡,和宋初一炫耀了下,“原來是我刷錯了卡,這張才是溫嶼分紅的卡。”
宋初一:“怪不得。”
兩人又換了家店逛,溫嶼預訂了一些新款,到時候貨到了就直接送到靳宅。
最後兩人到了一家金子店門口。
溫嶼走不動道了。
宋初一不解,“你要買金子?”
溫嶼點頭,“你知道嗎?現實世界裡,金子已經賣八百多一克了。”
宋初一:!
“那我也去買點。”
雖然帶不回去,但總覺得不買就虧大發了。
兩人手挽手走進金店。
溫嶼白皙的手指,在玻璃櫃子上點點點。
“這個,這個,這個,那個,這個,那個......”
您好,小姐,您一共消費八百六十七萬元。
溫嶼把黑卡遞給櫃員。
櫃員雙手顫抖接過,這一年的業績穩了。
買完金子,兩人又去看鑽石了。
三喜集團總裁辦公室,靳時琛的手機短信響了好幾聲。
他拿起手機。
【您的副卡消費金額一百六十七萬元。】
【您的副卡消費金額三百一十七萬元。】
【您的副卡消費金額兩八百六十七萬元。】
靳時琛皺眉,又習以為常地放下手機。
皺眉是因為這次消費比平日少了。
很不像溫嶼的風格。
他放下手機,“繼續。”
營銷主管剛開口,手機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
“你好,是溫嶼的家長嗎?”
靳時琛麵無表情,“我是。”
從小到大,靳時琛都是溫嶼學校老師的聯係人。
“我是溫嶼的舞蹈老師,我想請問下溫嶼還來上課嗎?她已經兩周沒來學校了,下下周的市級文藝彙演,彆的同學都排練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差她了。”
“你們換人就行。”
那邊為難,“不行啊,溫嶼是領舞人,換不了啊。”
溫嶼的舞蹈天賦很高,她的親生母親就是舞蹈老師。
她從小的舞蹈基礎都是她母親教的,她父母去世後,溫嶼經常會一個人練舞。
之後又考進了舞蹈學校。
“溫嶼家長,你要不勸勸她,讓她來排練,以她的天賦高,這支舞她隻要練兩三天就完全能掌握。”
靳時琛揉了揉眉心,“行,我這兩天讓她去學校。”
如果勸得動的話。
“好的,那謝謝你了,請問,你是她的爸爸?”
“哥哥。”
“好的。那我備注一下,多謝溫先生。”
靳時琛沒糾正,直接掛了電話。
隨後起身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
“散會。”
營銷主管:?
溫嶼和宋初一兩人逛了三小時,腰酸背痛的。
“小魚,好累,我們到樓上做個Spa吧。”
“好呀。”
兩人上了樓,溫嶼把自己的至尊VIP卡遞給櫃員。
“兩個人,一條龍。”
“抱歉,今天店裡被包場了,不對外營業咯。”
溫嶼&宋初一:?
宋初一納悶了,“這是你們三喜集團的原始股東,溫小姐,不能特殊關照開個包間?”
店員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你是溫小姐?裡麵包場的才是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