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去。”溫嶼拒絕。
“你現在什麼都不會,就舞蹈還拿得出手,不去是準備一輩子當個廢人?”
廢人就廢人唄,有錢花不就好了。
溫嶼小聲嘀咕。
“舞蹈我是真不喜歡,這樣,最近我再培養個新的愛好行不行?”溫嶼跟他商量。
“從小到大你隻有舞蹈在堅持,其餘的樣樣不行。”
溫嶼也想堅持啊。
可她現在舞蹈0基礎,怎麼堅持啊。
“那我去當作家怎麼樣?這個我保證能堅持。”
靳時琛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作家?”他低笑出聲,剛才接吻時的溫情散的一乾二淨。
“你從小到大語文課及格過?”
溫嶼:“......”
溫嶼不說話了。
說不通就不說了。
靳時琛見她腮幫子鼓著氣,點手機的力道也重了許多。
“市級文藝彙演,你去把彙演的舞跳了。”
“不去!”她又不會跳舞,去乾嘛?出洋相嗎?
“溫嶼,三喜的分紅你能吃一輩子?”
三喜爆雷是遲早的事,她不可能一輩子衣食無憂。
到時候她什麼都不會,又花錢如流水,不指望自己掙錢難不成還指望陸硯養她一輩子?
溫嶼直接回答:“能。”
不能她就想辦法。
靳時琛睨她,有些無奈。
才乖了兩天,又開始鬨了。
他到底是哪根筋抽了,竟有閒工夫管她的死活了。
車廂內,再次陷入安靜。
但這次的安靜和剛才停下緩神不一樣。
高斯:剛才不是親的火熱?現在說吵架就吵架了?
“嗡嗡嗡。”
靳時琛的電話在手裡震動。
“喂。”
“阿琛,今天回來吃晚飯嗎?”
“回。”
“好嘞,那我讓王媽準備你愛吃的,大概幾點回來?”
“現在就回。”
“哦哦,那你去接下小魚吧?她就在公司附近的商場和閨蜜逛街呢。”
靳時琛看了眼生氣的兔子,“已經接到了。”
林淑霞有些驚喜,“好好好!”
二十分鐘後,庫裡南停在靳宅院子裡。
林淑霞看到兩人回來,就把人招呼進了餐廳。
溫嶼注意到今天家裡多了個人。
溫嶼猜到是靳嚴坤的律師。
江檸:“裴律,勝算大嗎?”
裴介搖頭,“現在檢察院證據齊全,勝訴可能性不大。”
“警方那邊一點新線索都沒有嗎?”
“沒有,這種經濟案件,賬目和證人都齊全的情況下,基本很難翻盤。”
靳衛東歎了口長氣,“陸齊銘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做事能做的這麼絕!”
靳時琛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王媽,在餐桌邊坐下。
“判下來的話,大概要坐幾年?”
“由於涉案金額高,基本在十年以上,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一下靳總,您和靳董是父子關係,隻要靳董的罪名成立,您也會進行停職調查,到時候,恐怕您在三喜也沒法待了。”
“啪嗒”
溫嶼手上的包包掉到地上。
三喜是要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