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小說,劇情都會比現實的癲一點。
萬一她歪打正著就把這汪磊說服了呢?
溫嶼嘴裡的那塊糖醋排骨半天沒有咽下去。
靳老太太看到溫嶼心事重重,心生感動。
“小魚啊,你該吃吃,該玩玩,我們大人的事情,你小孩不用操心。”
小孩。
這個時候,林淑霞竟然讓她安心置身事外。
林淑霞對她的溺愛也太多了。
溫嶼哭死!
那就更不能讓靳嚴坤出事了。
陸齊銘這個傻逼。
就非要霍霍三喜。
三喜這些年全靠靳嚴坤和靳時琛打理,如今市值幾千億。
陸家和溫家好好地做人,每年拿幾個億的分紅不香嗎?
非得殺雞取卵。
非得把三喜攪黃了不可!
溫嶼腦闊疼,沒了胃口。
“我吃飽了奶奶,先上去了。”
“好,小魚你早點睡。”
溫嶼放下碗上了樓。
她得回房間好好想想策略。
靳時琛視線跟著溫嶼動了下,也放下筷子,“奶奶,我還有個線上會議,也上去了。”
“去吧。”
“嗯。”
靳時琛上樓,進房前看了眼對麵緊閉的房門。
三喜如果倒了,她會怎麼樣?
她會擔心自己的未來嗎?
應該不會。
她隻會覺得靳家會養她一輩子。
靳時琛衝了個澡,靳嚴坤的事讓他心裡有些煩悶。
洗完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房門被敲響。
門外,溫嶼也剛洗完澡,隻穿了一件白色吊帶睡裙,皮膚白到發光。
以前溫嶼經常會來敲他的房門騷擾他,他以前覺得煩。
但這次好像並沒有那麼反感。
“怎麼?”靳時琛語氣冷淡。
溫嶼剛要脫口而出的話咽了下去。
因為靳時琛上半身竟然沒穿!
隻在頭上蓋著一塊黑色毛巾,擦拭短發,
寬肩窄腰,掛著水珠,太欲了。
大黃丫頭視線定在起伏的腹肌上,還時不時瞄向灰色長褲下的輪廓。
靳時琛抬手,手指在她腦門一彈,沒想到她頭一偏,正好彈到她昨天的傷口上。
“啊!”溫嶼捂著腦袋,“靳時琛!你想謀殺親妻啊!
“親妻?”靳時琛哂笑。
哦,未婚妻。
靳時琛拿開她捂住的手,撥開她額前的頭發。
“不是給了你一盒創口貼?”
“哦,剛洗完澡,忘記貼了。”
“去拿過來,我給你貼。”畢竟剛才下手挺重的。
“哦。”
溫嶼轉身回屋拿了個創可貼,又走進靳時琛房間,在昨天的沙發上坐下。
雙腿並攏,手放在腿上,乖乖的。
靳時琛看她討好的模樣,撕開創可貼,“找我有事?
溫嶼乖巧點頭。
“錢不夠了?
應該不會。
他的副卡沒有限額。
那就是,因為陸硯。
溫嶼搖搖頭,“你後麵打算怎麼做?是交出三喜,還是拿證據對付陸齊銘?”
溫嶼眼裡滿是急切,好像迫於知道答案。
靳時琛笑了一聲。
果然。
她在幫陸硯試探他。
“陸硯讓你來問得?”
“啊?”
溫嶼連忙擺手解釋,“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問的!”
“是嗎?今天和陸硯演了這麼一出戲,不就是想讓我信任你?”
靳時琛想起車庫的那個吻。
那個讓他失控了的吻。
明明隻是蜻蜓點水,卻讓他沒招架住。
所以,陸硯是讓溫嶼來攻克自己?
“靳時琛,你能不能彆腦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