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汗。
還真彆說,公主抱太過曖昧,背在後麵又太過親密。
扛起來的話,就剛剛好。
保鏢身高一米九,身上的二頭肌超級發達,所以扛起一個一百斤的溫嶼毫不費力。
狹窄的泥路上,一個壯漢扛著兩個行李箱,一個壯漢扛著一個女人。
和這個村莊,格格不入。
漫長的泥路大概走了二十分鐘,總算到汪家溝寨子門口。
溫嶼從保鏢身上下來,看著眼前一片稀稀疏疏的泥房子,天色暗下來了,隱隱看見煙囪嫋嫋的白煙。
她走進最外頭的一戶人家,喊了一聲。
“有人嗎?”
“找誰啊。”
一個拄著木棍的骨瘦如柴的老人從裡屋走出來。
“請問,汪磊住在哪兒?”
“汪磊?姑娘,我們村裡沒有這個人。”
?
不能吧。
難道是改過名字?
“爺爺,那最近有什麼人回村嗎?一家老小,以前在京城上班的。”
“最近剛回來......狗蛋兒家的小兒子倒是回來了,不過是一個人回來的。”
“請問他住哪一戶?”
“最裡頭那戶。”
“好,謝謝爺爺。”
溫嶼和兩個保鏢一直往裡走,走到天色徹底暗下來,村莊沒有路燈,保鏢們拿出手電筒照明。
總算走到了。
溫嶼發現彆家的大門都是木門,唯獨這家,換上了鐵門,還很新,應該才換上。
她抬手敲門。
“有人嗎?”
裡麵幾隻田園犬吠叫起來,但能聽到鐵鏈拴上的聲音。
“誰啊!大半夜的!”
鐵門打開,一個肥膘大漢開的門,看到溫嶼,“你誰啊?”
“我是三喜集團的股東,溫嶼,來找你是……”
男人應該喝了酒,唾沫星子亂飛,“不知道不知道!滾滾滾!”
溫嶼見他的反應,知道是找對了人。
“我還沒問你呢?你這就不知道了?汪磊?”
“說了不知道!”說完就要回屋。
溫嶼上前一步,扣住他要關上的門,“汪磊,跟我回去自首!”
壯漢顏色突變,“你鬆開!”
“就不!”
“你他媽!”
“哎呦!”
三喜總裁辦公室。
“時琛啊,三喜關乎整個京城的經濟,如今你父親的事鬨的滿城風雨,股價直線下降,我們要儘快解決才行。”陸齊銘靠在沙發上,氣定神閒地喝了口茶。
“陸叔有什麼好法子,讓三喜的股價回升?”
“上次股東大會,你邱叔的建議不是挺好的?你暫且退居幕後,我們重組董事會。你要是不放心三喜,我也可以讓陸硯來管理,大不了陸勝那邊我受點累,怎麼樣?陸硯大家都知根知底的,你大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