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琛俊臉逼近,那抹笑很是危險,“未婚妻,什麼叫先上麵,還是先下麵?”
溫嶼雙眼瞪大,唇齒打著哆嗦,“你......你全看了?”
包廂閃動的燈光忽然變了顏色,兩人籠罩在黃光之中。
“溫嶼,我沒想到你還有這能耐,光是在床上,就能寫出10萬字,還能三天三夜不休息,不吃飯,不喝水?”
溫嶼炸了。
她這張臉還能要嗎!
“靳......靳時琛你竟然偷看我隱私!”
“那你報警吧。”
溫嶼:“......”
“更何況你把文章發在網站上,讓廣大網友看,你這算是公共資源,我怎麼就偷看你隱私了?所以罪名不成立。”
溫嶼說不過他,雙手環胸,言語警告:“你低調點,不準告訴奶奶!”
“我勸你棄文從舞,回去乖乖上課,把文憑拿到。”
“我不去,我真跳不了,我說了,我全身都被重新改造了,我現在身弱骨頭硬,彎個腰都費勁。”
“強詞奪理。”
“隨你怎麼想,反正跳舞絕不可能!”
溫嶼有點凶,拿了杯新酒又喝上了。
“不跳舞還能做什麼?我的卡你不用,靳家也不願意待,據我所知,你已經把衣服和首飾全賣了,所有的錢隻夠還給陸硯,你現在可是真的身無分文了。”
“嗯。”溫嶼已經麻木了。
嚴格來說,是被酒精麻木了。
“這是你買醉的原因?”
“差不多吧。”
靳時琛沒喝酒了,點了支煙靠著:“那今後什麼打算?”
“沒打算,總之不可能跳舞。”
靳時琛眼瞼微垂,看著女人又換樣酒喝了。
這家夥不知道混著喝很容易醉?
“溫嶼。”
“嗯?”
“是不是除了跳舞,彆的都行?”
“也不一定吧,但是除了跳舞,其他隻要能養活自己的工作,我倒是都可以試試。”
溫嶼也不能讓自己在這兒餓死吧。
“這酒報喝,有點苦。”溫嶼抱怨。
靳時琛怕她再喝下去,就斷片了,伸手將她手上的酒杯拿走。
溫嶼不悅的蹙眉,“靳時琛!我還要喝,我心裡好煩!你還我酒杯。”
靳時琛沒如她的願,把酒杯放的遠遠的。
隨後與她對視,嚴肅道:“溫嶼,要不要試試管理公司?”
“管理公司?”
“嗯。”
溫嶼愣愣抬頭,不知道靳時琛是不是喝高了。
“靳時琛,你這比我寫小黃文還不靠譜吧?”
靳時琛直言:“你要改過自新,本就是一件不靠譜的事情。”
溫嶼:“......”
“你彆拿我開玩笑成不?今天就陪我好好喝一場,彆的事兒,明天再說好不好?”
靳時琛從褲子口袋拿出手機,點開屏幕。
打開一份文件的電子版,遞給溫嶼看。
“是不是玩笑,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溫嶼接過手機,仔仔細細的看著文件上麵的文件。
然後揉了揉眼睛。
又看了一遍。
最後確定自己沒看錯,才怔怔地看向靳時琛。
“你......你打算留下三喜?還打算讓我來擔任集團的CEO?”
“嗯。文件昨天擬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