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被男人禁錮在主駕駛,身後是硌人的方向盤,身前是男人強勢的吻。
溫嶼全身虛靠在靳時琛的胸膛,感受到身下的變化。
“靳時琛,彆鬨。”
“靳時琛,唔......”
脖間傳來刺痛,他留下很深的吻痕,還要留第二個。
“溫嶼,你是不想跟我訂婚,還是不喜歡我?”
“我......隻是還不確定。”
鎖骨被他懲罰性地咬了一口,“不確定什麼?”
“不確定我的心,更不確定你的心。”
“那我們就從現在開始交往,交往到你確定了為止,我們再結婚。”
溫嶼搖頭,不知道怎麼和靳時琛解釋。
“那你就要說服我。”
裙子被撕開。
“唔......”
溫嶼咬唇承受,靳時琛呼吸微滯。
兩人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溫嶼指甲嵌進他的手臂......
“溫嶼......起碼,我們身體很契合,不是嗎?難道就不能試試喜歡我?”
溫嶼無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大腦一片空白。
哪裡還有力氣想理由。
這是他們的第三次。
第一次是中了藥。
第二次是喝多了。
這一次,溫嶼是清醒的。
靳時琛薄唇拂過她的下顎,誘哄道,“溫嶼,我們的每一次,我都是清醒的,我要你,不是因為衝動......”
“我要你,是因為我想,不帶彆的目的,也不是迫不得已。”
......
暴雨下,無人的路邊,車影聳動。
偶爾會有車子駛過,車燈短瞬地照亮整個車內。
溫嶼都會像隻鴕鳥,把臉埋進靳時琛的懷裡。
“你說,繼續說服我。”靳時琛看似給她話語權,實則毫不聽話。
“你這樣我怎麼說呀。”溫嶼抱怨道。
“那就不說,嗯?我們明天開始約會。”
“嘶。”
溫嶼報複性地小腹一收。
“故意的?”
溫嶼雙頰透著緋紅,“靳時琛,我們還不能在一起,起碼現在還不能。”
“理由。”
“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說說看。”
“我......我其實是穿書來的,我不是以前的溫嶼。”
靳時琛掐緊她的腰,咬牙切齒道,
“就不能編個真一點的?狗血的也行。”
“已經很狗血了,這個世界其實是一本小說,你靳時琛是男主,我隻是個配角,而這本書的女主角是黎北星......啊!”
......
男人聽完溫嶼的話,發了狠。
溫嶼身子一翻,跪在車椅上。
“怎麼?連個理由都懶得編?就非要把我推給黎北星?我他媽連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不是......”
“溫嶼,你聽好了,我隻要你。”
最後,溫嶼的解釋都被吞沒在靳時琛的吻裡。
外麵的暴雨從未停歇,亦如車內的激戰。
車窗玻璃蒙上水汽,模糊了裡麵的風景。
手心摁在窗上,滑出一道道清晰的印痕。
又很快模糊下去。
本還衣衫完整的男人,也早就沒了矜持模樣。
後背和脖間的,布滿女人的抓痕。
幾小時後,車內安靜下來。
隻剩下兩人過於急促的呼吸聲。
溫嶼虛脫地躺在男人懷裡,全身都濕透了。
兩人的汗液相融,散發出不一樣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