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溫嶼隻好放下手裡的文件,跟著冷臉的靳時琛去了馬場。
馬是靳時琛新挑的,但馬很高,比剛才她練的那匹高了許多。
溫嶼馬鞍都踏不上去。
靳時琛長腿一抬,利索上去了,隨後伸出手。
冷淡一句。
“上來。”
溫嶼抬眸對上他的俊臉,真沒受住男人這波強勢的魅力,耳垂一紅,抬手就被拉上了馬。
溫嶼坐在前麵,全身有些發燙。
尤其是身後結實的胸膛,明明和剛才一樣,但又全然不一樣。
靳時琛拎了下韁繩,白馬前腿一抬,溫嶼身子就往後一靠。
後背撞到靳時琛的胸膛。
頭頂傳來男人壞壞的低笑聲,“坐穩了,妹妹。”
自從上次兩人說要退婚後,靳時琛沒再動不動喊溫嶼未婚妻了。
但現在改叫妹妹,依舊讓溫嶼覺得不正經。
溫嶼強裝淡定,抓住一部分韁繩,來維持自己身體的平衡。
馬兒慢慢走了起來,還沒等溫嶼適應,靳時琛一拍馬背,白馬就飛快地跑了起來。
溫嶼嚇得眼睛睜大,剛才跟著教練隻試過讓馬慢走,沒試過飛速奔跑。
靳時琛的聲音響亮,蓋過馬蹄聲,“重心向下,預判馬的方向和跳躍幅度,提前作出身體調節。
溫嶼照做,將重心微微向下,並專注馬的動向。
“噠噠噠。”
馬蹄聲很快,但能找到規律。
靳時琛身子高,重心要下壓的更低才能保持平衡,所以胸膛全然緊貼在溫嶼的後背。
兩人貼著身體,隨著奔跑的節奏在馬背上下躍動,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把翟耀都看傻眼了。
“這貨來陪我賽馬的還是來泡妹的?還讓我又塞項目又當電燈泡?”
人怎麼可以既要又要還要!
突然,靳時琛的馬就朝著翟耀跑過來,掠過他之際,靳時琛衝翟耀喊了句,“繼續比,誰輸請吃飯。”
翟耀剛想罵人,“刺溜”一下,他們就跑前頭去了。
翟耀兩腿一蹬,拍在馬肚子上,“小黑!給我衝!士可殺不可辱!”
靳時琛見身後的翟耀追上來,抽動了下韁繩,讓馬跑的更快。
本就驚魂不定的溫嶼,見馬兒加速度,心臟都快跳出胸腔了。
“噗通噗通。”
又因為是繞著馬場跑,需要經常拐彎,溫嶼幾次都重心不穩,要跌下去。
最後都被靳時琛穩穩接住。
靳時琛的聲音落在他耳邊,“妹妹,膽子放大一點,畏畏縮縮的永遠無法感受刺激,但是賽馬,要的就是刺激。”
溫嶼感覺他說的好像不隻是賽馬。
最後,靳時琛帶著溫嶼率先衝到了終點,翟耀緊隨其後。
翟耀白了一眼靳時琛。
靳時琛跳下馬,站穩後扶住溫嶼的手臂,幾乎是把溫嶼抱下來的。
溫嶼還能感覺到心臟快速的跳動,她儘量調整呼吸,和翟耀說話。
“翟總輸了,可要請吃飯。”
“那是當然,地方隨你們挑。”
本就是靳時琛給自己投喂資源,溫嶼自然把選擇權交給了靳時琛,“那就讓我的教練挑吧,主要我對這兒也不熟。”
“那就馬場的皇家餐廳。”
晚飯的氛圍很融洽,翟耀也沒有為難什麼,就把合同簽了。
雖然這個合同是靠著靳時琛來的,但這也是溫嶼第一次拿下項目。
回去路上,溫嶼還是問了一句。
“翟耀的新能源項目以後勢頭會非常猛,不應該簽到你的公司?怎麼給我撿了個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