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邱一發自內心嘲笑,“孩子,咱們彆任性,三喜是靳時琛的棄子,你覺得能這麼容易盤活?”
“我不管,就算我把企業搞得一分不剩,我也開心啊,你管得著嗎?”
“你!那你非要綁著我們?你把我們投的錢分給我們,後麵你想怎麼作就怎麼作。”
“不是我綁著你們啊,你們想套現,問題是你們能把股票賣給誰?到時候不還是求著我以公司名義回收?我可沒錢。”
“沒錢?你昨天隨隨便便投了兩個億,而且隻是敲門磚,以後要投進去的可不止這些。”
溫嶼手裡盤著靳時琛那支鋼筆,“區區兩個億而已,你們幾個股東要的錢可不止這些,怎麼著也要上百億吧?可我沒錢呀,再等等吧,等企業的市值掉沒了,給你們分點殘羹剩飯,或者等我把三喜盤倒閉了,大家一起吃頓散夥飯吧?”
蔣羨強忍著笑,沒想到溫嶼說話這麼勇。
王二:“溫嶼你這是做什麼呢,跟誰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
“哎,王叔,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要是把錢給你們,才是真的跟錢過不去了。”
靳時琛本來是想綁著這幾隻狐狸和三喜玉石俱焚的。
現在溫嶼要盤活三喜,眼前這幾顆爛蒜就得清除,但溫嶼並不想花太多錢買他們的股權,所以就按照靳時琛的建議,壓著他們,等哪天他們心態炸了,就會無腦拋股。
溫嶼歎了口氣,“害,反正我就5%的股權,三喜就算關門大吉我也不可惜,靳家的錢我又花不完,就當玩玩嘛,你們啊,就彆操心三喜這點錢了,都各回各家吧。”
幾個股東麵麵相覷,總算回過味來,“溫嶼,你和靳時琛一夥兒的?”
“不然呢?難不成還跟你們一夥兒的?”
邱一指著溫嶼:“你有種。”
“那是自然,誰還沒個後代了?”
高三:“你這小姑娘彆太狂,京城這麼大,不是你瞎胡鬨的地方,有的是人治你。”
溫嶼眸眼一抬,語氣淡漠,“你們可以找陸齊銘商量一下,你們所有的股權,我最多出十個億全部回收。”
“十億?按照現在三喜的市值,怎麼著也值三百億!”
溫嶼嘖了一聲,“當然是按照最終的市值呀邱叔叔,哦,還不一定,最終肯定是宣布破產,畢竟現在集團的項目都跑去了陸勝集團,我們三喜還怎麼活呀!唉?你們不是陸齊銘的狗嗎?倒是去陸家的公司討飯吃呀?”
王二氣的就要上去打女人,虎哥隻是手臂一抬,就把人推在了地上。
溫嶼臉色不悅,“你們當初聯合陸齊銘做了什麼心裡沒數?能給你們十個億算是給麵了!你覺得我5%的股份,沒勇氣跟你們玉石俱焚?彆給臉不要臉了!”
邱一:“你這臭娘們!”
彪哥捏住他指向溫嶼的手指,“哢嚓”一聲。
下一秒邱一鬼哭狼嚎。
溫嶼不忘添點火候,“邱叔,下次再來集團鬨,我就把你二奶三奶四奶全部捅到你老婆那兒去!再讓你的私生子們跟你大兒子搶家產,我看你還有沒有時間來我的地盤鬨!”
“還有,現在我十個億也不想給了,我出五個億,買斷你們所有的股權,不願意要,以後就給我消失!”
虎哥和彪哥直接把他們丟在了辦公室外頭。
他們落荒而逃。
蔣羨關上門,不一樣的眼光看向溫嶼。
溫嶼:“怎麼?我臉上長花了?”
“不是,就覺得你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我當你是誇我了。”
蔣羨給溫嶼泡了杯新咖啡,放在桌子上,“今天靳總交待我一定要好好幫助你,而且不能讓你受欺負,結果我一點忙沒幫上,你還把幾個股東氣壞了。”
“他們可是千年的狐狸,你還真挺膽大。”
溫嶼喝了口咖啡,笑眼彎彎:“靳時琛說不了臟話,我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