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琛垂眸,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溫總這麼用功?”
“靳時琛這麼牛都這麼用功,我就更不能偷懶了。我要努力,不想做花瓶,我要像黎北星一樣厲害......”
靳時琛心臟顫了下,順勢問道,“為什麼不想做花瓶?為什麼要和黎北星比?”
“呼~”
溫嶼交待完心裡的事兒,就睡過去了。
靳時琛被氣笑,“睡的挺是時候,是不是裝的?渣女?”
“呼~”
二十分鐘後,溫嶼被靳時琛抱放在沙發上。
靳時琛抬手看了眼腕表,從櫃子裡拿了毛毯給她蓋上,隨後去健身房練了四十分鐘。
一個小時後,洗完澡的靳時琛重新回到沙發旁。
他披著一件真絲睡袍,身上帶著淡淡的男士沐浴露香味。
他輕捏了下溫嶼的鼻子。
溫嶼下意識拍開靳時琛的手,身子動了動,又繼續睡了。
靳時琛又捏住她的鼻子,直到溫嶼被憋醒。
她蹙眉睜開眼,腦子有一瞬的空白,不知道開口要罵誰。
直到眼前那張俊臉一點點清晰。
她有點懵。
“嗯?你怎麼在?”
靳時琛身子靠在沙發上,後背還貼著溫嶼的身子,“這我家啊。”
“嗯?”溫嶼坐起身,想起來了,“宋初一送我回來的?”
“她喝的比你還醉。”
“你去火鍋店接我回來的?”溫嶼想不到彆的可能了。
“嗯,你自己打電話讓我去接的。”
溫嶼:“......”
“我好像斷片了,我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虎哥和彪哥在車裡隨時待命,並不需要讓靳時琛來接自己回家。
“你和宋初一比賽。比一個電話,誰家的哥哥先趕到。”
溫嶼拍了下自己的腦瓜,“有這一出?”
“甚至還找了匪夷所思的借口。”
“什麼借口?”
“宋初一說她要生了。”
“噗呲。”溫嶼被逗笑,“宋司衍就去了?他不是在出差?”
“出差隻是他躲宋初一的借口,他人就在京城。”
“那我呢?我編了個什麼理由騙你去的?”
“你的理由也是編的?”
“不然呢?你今天不是有應酬?我不編個理由,怎麼把你騙過來。”
靳時琛盯著她,沒說話。
“讓我猜猜,我是不是說被打了?我打人了?還是說我也要生了?”
靳時琛臉色稍冷,沒接話,“給你半個小時卸妝,洗澡,十二點帶著文件到書房找我加班。”
!
“還加班啊?”溫嶼生無可戀。
“溫總,是你剛才在我懷裡拱了半天,強行要求我陪你加班的。”
溫嶼:“......”
靳時琛先去了書房,把自己的幾個文件審批完。
同時收到了蔣羨發給他的工作彙報。
三喜集團蔣羨:
【靳總,今天溫總審批文件六個,未解決項八個。她今日主動將翟耀新能源列為集團一級項目,等級高於政府工程。下午的部門會議溝通順利,下屬們的態度友好。】
【不過溫總未察覺幾個中階項目有些停滯,大多和陸勝集團搶業務有關,近日我會找機會提醒。】
【今天溫總自己解決了上門的幾個鬨事股東,還把股東們氣壞了,最後甚至把股權的價格壓到了五億,今天溫總沒有受委屈,靳總不用擔心。】
靳時琛:【辛苦。】
溫嶼洗好澡推門進來,“靳時琛,今天我不需要做會兒有氧?”
她穿了條白色吊帶睡裙,薄薄地貼著皮膚,勾勒出曼妙的身軀。
本就白到發光的皮膚格外惹眼,臉頰因為酒精泛著粉紅。
靳時琛喉結滾動,“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