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那......靳總的意思是,你對我是生理性喜歡?什麼時候開始的?”
“第一次和你做完之後。”
溫嶼:“哦......”
吃完飯,靳時琛又開了兩小時的車回到住處。
溫嶼回到家,剛把吃的東西丟給宋初一,就被靳時琛拽到了隔壁屋。
外套都沒來得及脫,就被按在客廳沙發上做飯。
溫嶼控訴:“靳時琛,哪有人談戀愛,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做啊。”
靳時琛舒爽到蹙眉,“生理性喜歡,我也控製不了。”
溫嶼:“......”
......
要不是三盒六個裝的套子用完了。
靳時琛今晚是斷然不會放過她的。
晚上兩點,溫嶼總算躺在暖和的被窩。
靳時琛把她拉進懷裡,聲音帶著饕餮後的滿足,“明早我去三喜辦離職。”
“嗯。”
“白天要去周昱的公司談事,同學會舉辦地點在展妄的酒吧,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靳時琛,從明天開始,我們順其自然吧。”
“好。”靳時琛輕撫她的發絲,“說好的半年,一言為定。”
“嗯,一言為定,靳時琛。”
溫嶼因為太累,很快睡過去了。
靳時琛卻徹夜未眠。
早上七點,溫嶼被鬨鐘叫醒。
穿著靳時琛昨晚親手為她穿上的睡衣,走出臥室。
聞到濃鬱的雞湯味。
走到餐廳,看到餐桌上的一碗雞絲麵。
“醒了。”靳時琛戴著防燙手套,把另一碗也端了上來,“試試我做的雞絲麵。”
“你......沒受傷吧?”
“沒有,這次我完全按照阿姨的吩咐來的,試試?”
溫嶼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嘗了一口。
“不錯哎,雞湯濃鬱,麵條也有韌性,味道正好。”
靳時琛也坐下,吃了一口。
皺眉。
鹹到讓他懷疑人生。
溫嶼卻無恙的繼續吃著。
“這麼鹹還吃?”
溫嶼腮幫子鼓鼓地,笑眼彎彎,“靳總冒生命危險也要為我做的雞絲麵,我當然要賞光。”
靳時琛搶走她手裡的麵,臉色不悅,“彆吃了,讓阿姨準備彆的。”
阿姨火速撤掉了兩碗麵。
溫嶼笑,“其實除了有點鹹,彆的都還行。”
靳時琛倒了杯水遞給溫嶼。
“以後不用將就我,不好吃就直接說出來,我還是挺能聽勸的。”
“其實是你在將就我。”溫嶼喝了半杯溫水,“你沒必要為了我親自做這些事,家裡有阿姨不是嗎。”
“我可以不做這些,但我不能不會。”靳時琛語氣嚴肅。
溫嶼也是沒轍了。
“行吧。”
吃完飯,兩人坐不同的車一起到達三喜集團。
電梯直達頂樓,兩人並肩穿過工作區,有說有笑。
員工們近半個月沒見靳時琛,紛紛在群裡議論起來。
靳時琛走進自己曾待了多年的辦公室,裡麵人事部和秘書辦的人都在。
“靳總,這些是您要簽的離職文件,以及一些交接事宜。”
靳時琛在那張老板椅坐下。
細細看了眼文件。
隨後逐一簽完了字。
上午九點二十分,靳時琛從三喜正式離職。
從此,三喜的成敗都與靳時琛無關。
溫嶼一人獨權,股東會也將形同虛設。
溫嶼準備把靳時琛送到樓下,剛走出辦公室,就看到外麵站滿了人。
人事總監捧著一束花,遞給靳總。
“靳總,大家都來送您,多年來,承蒙照顧,祝靳總今後越來越好。”
靳時琛接過花束,側頭看著溫嶼。
“以後,溫總定會帶你們走出困境,到時我們頂峰再見。”
靳時琛在大家的鼓掌聲中離開。
靳時琛走後,溫嶼回到辦公室,坐在剛才靳時琛坐的老板椅上。
辦公桌上,還疊著靳時琛剛簽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