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小區內。
玲花接到楊餘電話,得知《荷塘月色》的曲譜已發到郵箱,還附帶了一份神秘禮物。
"禮物?"她輕聲嘀咕著打開電腦。
屏幕亮起時,玲花瞪大了眼睛——
郵箱裡整齊排列著兩份文件:《荷塘月色》和《套馬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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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末尾附有一行留言:這首草原風作品暫未加入說唱部分,你們可以自由發揮改編。
不到十分鐘。
玲花手指發抖地撥通曾義電話:"老曾!趕緊來公司!"
"什麼事這麼急?"電話那頭充滿疑惑。
"彆問了!楊餘不僅給了《荷塘月色》,還送了一首超厲害的草原新歌!"她興奮的聲音幾乎穿透話筒。
"兩首?!"曾義瞬間提高嗓門:"我這就出門!"
在娛樂圈,楊餘的作品向來千金難求。
如今一次收獲雙份,任誰都按捺不住喜悅。
清晨微光中。
北京電影學院門口,楊餘與楊蜜並肩走進校園。
初秋九月,新生們剛脫下軍訓的迷彩服。
楊餘和楊蜜卻遲遲未現身教室。
這並非偷懶,大四課程本就稀少,學校更支持高年級學生參與實踐。
放眼望去,表演係同學們早已如候鳥般散落各大劇組。
即便頂著京電光環,想獲得好機會依舊難如登天。
多數人最終隻能無奈轉行,或退居二線。
"老公,明年就要準備畢業論文了。”
楊蜜望著校園裡金燦燦的銀杏葉,忽然有些出神。
記憶裡那個稚氣未脫的姑娘,如今已蛻變得優雅從容,成為楊餘的得力伴侶。
"是啊。”
楊餘目光掃過操場,那些曬得黝黑的新生正結伴而行。
他們眼中躍動的光彩,讓他想起初遇時的楊蜜。
那雙自帶笑意的桃花眼裡,始終漾著清澈的波光。
這世間太多人被時光消磨了鋒芒,眼中的光彩日漸暗淡。
但楊餘暗自立誓,定要永遠守護妻子雙眸中的明亮。
"怎麼這樣盯著我看?"楊蜜被他熾熱的目光燙得耳尖泛紅。
"因為我的蜜蜜眼裡盛滿了整個星河啊。”
楊餘輕刮她的鼻尖,"我要讓這些星星永遠閃爍。"
熟悉的告白仍讓楊蜜心頭一顫。
她慌忙低頭,睫毛上卻已綴滿細小的淚珠。
"彆哭。”
楊餘手忙腳亂地替她擦淚,"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就怪你!"帶著鼻音的嗔怪像裹了蜜的雲朵,甜得發軟。
兩人笑鬨間,張小菲抱著書本迎麵走來。
"喲,這是演的哪一出?楊老板又惹媳婦不高興啦?"
"小菲姐!"楊蜜立刻告狀,"他仗著是公司老板就欺負人!"
閒聊幾句後,楊餘問道:"最近沒拍戲?"
"剛結束一部……"張小菲擺弄著教材,語氣平淡得如同談論天氣。
那不過是部連上映都困難的小成本製作,即便僥幸登上銀幕,恐怕也激不起一絲波瀾。
這三年間張小菲參演了不少作品,在同屆同學中算是資源尚可的。
可惜。
始終未能掀起浪花,收入也微薄得很。
出演的角色大多是友情客串,一部戲僅能拿到幾萬報酬,扣除日常開銷幾乎所剩無幾。
麵對這般境況,張小菲難免心生失落。
"小菲,過來一下。”
楊餘將她叫到一旁。
"怎麼了?"
"假設——隻是假設,如果影視這條路實在走不通,可以來找我。
開心麻花現在由我接手,你不妨先去話劇舞台打磨演技,等時機成熟再轉戰大銀幕也不遲。"
作為科班出身,張小菲自然清楚開心麻花的分量,也曾看過他們的演出。
隻是沒想到劇團已被楊餘收入囊中。
聯想到最近看到的新聞,光是慈善捐款楊餘就豪擲數千萬,頓覺彼此宛若活在兩個世界。
若非同窗情誼且了解對方為人,恐怕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謝謝,我記下了,真到那時候一定來麻煩你。”
"咱們之間還用這麼見外嗎。
正好公司在準備一部小成本試水電影,有個配角戲份不重,你要是有空就來幫個忙。”
張小菲聽了抿嘴輕笑。
她懂楊餘的用心——沒有直接說"我這有個角色",而是用"幫忙"的說法。
雖然意思差不多,聽著卻格外舒服。
完全是朋友間平等交流的語氣。
張小菲鼻子一酸,強撐著笑道:"行啊,就當去玩玩,管飯就行。”
"那就這麼定了,預計十二月底開拍,到時候提前聯係你。"
說完正事,楊餘回到楊蜜身邊:"我們先走了,去圖書館逛逛。”
"好,回頭見!蜜蜜拜拜!"張小菲朝兩人揮手告彆。
走出一段距離後,楊蜜挽住丈夫的手臂:"剛才和小菲說什麼呢?"
"就是說如果影視發展不順利,可以去開心麻花過渡。
另外新戲想讓她客串個小角色。”
"同學一場,能幫就幫唄。"
楊蜜完全理解。
更不會多想。
"走吧,去圖書館看會兒書。"
"你看書,我睡覺,可想念在圖書館打盹的感覺了。”
楊餘無奈搖頭:"楊小姐,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嘿嘿。"
傍晚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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