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何雨水從人群後麵走了出來。
她依舊是那副瘦弱的樣子,臉色還有些蒼白,但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
“雨水?”易中海皺了皺眉,對這個昨天剛讓他下了不台的丫頭,他沒什麼好感,“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孩子插什麼嘴?”
“一大爺,我今年十八了,按照國家規定,是成年人了。而且,這件事關係到我們家的口糧,我有權發表意見。”何雨水不卑不亢地回答。
傻柱一看妹妹又出來“搗亂”,頓時急了,衝她直瞪眼:“雨水!你瞎說什麼呢!這兒沒你的事,趕緊回屋去!”
何雨水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直視著易中海:“一大爺,我想問問,這個‘糧食互助’,是自願的,還是強製的?”
這個問題,問得相當尖銳,直接把易中海架在了火上烤。
他要是說是強製的,那就是仗勢欺人,不講道理。
他要是說是自願的,那這個提議就等於是一句空話,根本執行不下去。
易中海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沉聲說:“當然是本著自願的原則。但是,作為同一個大院的鄰居,大家應該發揚風格,主動為集體做貢獻!”
“好,既然是自願的。”何雨水點了點頭,然後話鋒一轉,“那我哥剛才說的,隻代表他自己,不代表我。他願意把他那份口糧的二十分之一,甚至全部都捐出去,那是他的事,我管不著。但是,屬於我的那份口糧,一粒米,一錢麵,我都不會交。”
她這話一出口,全場嘩然。
誰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小姑娘,說出的話竟然這麼剛,這麼不留情麵。
這不光是拒絕了提議,更是在當眾打傻柱和一大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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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的臉“騰”地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他感覺全院人的目光都像針一樣紮在他身上。
他衝著何雨水就吼了起來:“何雨水!你瘋了是不是!你還有沒有點良心!秦姐家那麼困難,你就眼睜睜看著啊?我怎麼有你這麼個自私自利的妹妹!我的臉都讓你給丟儘了!”
秦淮茹也適時地露出了一個泫然欲泣的表情,拉了拉傻柱的胳膊,委屈地說:“柱子,算了,彆為難雨水了。是我們家……是我們家拖累大家了。”
她這副以退為進的姿態,更是激起了傻柱的保護欲和對妹妹的憤怒。
何雨水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她平靜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傻柱,一字一句地說道:“哥,你忘了我為什麼會暈倒在課堂上了嗎?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和低血糖。我的口糧,是我活下去的根本。你願意當英雄,願意散儘家財去接濟彆人,那是你的選擇。而我的選擇,是先讓自己活下去。這不叫自私,這叫自保。”
她頓了頓,目光從傻柱身上移開,緩緩掃過院裡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回到易中海的臉上,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一大爺,您是院裡德高望重的長輩,一心想為大家夥兒好,這我們都理解。但是,我記得有句話,叫‘不患寡而患不均’。院裡日子過得緊巴的,不止秦淮茹一家。真要搞互助,是不是應該先摸排一下,到底誰家最困難?是不是應該成立一個監督小組,保證這些糧食都用在刀刃上?是不是應該公開賬目,讓每一粒糧食的去向,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您一句話,就讓我哥這個‘先進分子’帶頭,把我們家的口糧,直接送到某一家去。這不叫互助,這叫指定性扶貧。這其中,到底是為了全院,還是為了您自己心裡那點‘一家人’的念想,恐怕隻有您自己最清楚了。”
這一番話,有理有據,邏輯清晰,還帶著幾分誅心。它不僅徹底瓦解了易中海的道德高地,還隱隱地指出了他假公濟私、偏袒賈家的私心。
易中海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指著何雨水,手指都在發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這個……沒有教養的黃毛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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