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強詞奪理,大家心裡有數。”何雨水環視了一圈院裡的眾人,“今天這事,很簡單。許大茂辦了好事,解決了院裡的大難題,這是事實。”
“三位大爺不僅不表揚,反而要開會批判,這也是事實。老太太您一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先給我們扣上‘沒王法’、‘沒教養’的帽子,這更是事實。”
她頓了頓,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我就想問問,這院裡,到底還有沒有公道?是不是誰年紀大,誰嗓門高,誰就占著理?是不是辦了好事,就活該被欺負,被冤枉?”
這幾句話,像是一記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每個人的心上。
那些剛剛還在畏懼老太太威嚴的人,此刻心裡也開始犯嘀咕。
是啊,小何丫頭說得沒錯,許大茂乾的確實是好事啊,怎麼就成了罪過了呢?
易中海眼看局勢又要失控,急忙站了出來,滿臉的痛心和憤怒。
“何雨水!你太放肆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他指著聾老太太,聲音都變了調,“這位,是咱們院的‘老祖宗’!她是一位值得我們所有人尊敬的革命前輩!”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拋出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聲音裡充滿了崇敬:“你們都不知道吧?老太太,她可是軍烈屬!當年打仗的時候,日本人還在北平城裡橫行霸道,紅軍隊伍在外麵艱苦奮戰,老太太冒著生命危險,給咱們的隊伍送過草鞋,抬過擔架!你今天頂撞她,就是對革命先烈的褻瀆!你這種思想,是有問題的!是要被批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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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一出口,整個院子都炸了。
軍烈屬?
給紅軍送過草鞋?
這身份,在當時那個年代,簡直就是一道護身金符,一道不可侵犯的聖旨!
所有人都用一種震驚、崇拜、敬畏的目光看著聾老太太。
連許大茂都嚇傻了,他感覺自己今天捅了天大的婁子,得罪了一位活著的“革命英雄”。
傻柱更是激動得滿臉通紅,他指著何雨水,吼得青筋都爆了出來:“何雨水!你聽見沒有!你個小王八蛋!你敢對軍烈屬不敬!你……你這是反革命!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秦淮茹的眼中也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知道,何雨水這次,是徹底完了。
誰也救不了她了。
易中海看著何雨水那張瞬間變得有些蒼白的臉,心中湧起一股報複的快感。
他仿佛已經看到,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在他拋出的這顆“重磅炸彈”下,被炸得粉身碎骨。
來啊,丫頭,你再伶牙俐齒啊?
你再講道理啊?
在“革命先烈”這頂光環麵前,你所有的道理,都是狗屁!
院子裡,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何雨水,等著她的反應。
是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饒,還是嚇得麵無人色,癱倒在地?
然而,何雨水接下來的反應,卻讓所有人,包括易中海,都畢生難忘。
她沒有哭,也沒有怕。
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沉默了幾秒鐘,像是在腦子裡快速地檢索著什麼。
然後,她抬起頭,看向一臉得意的易中海,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像是好奇又像是憐憫的表情。
“一大爺。”她開口了,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您剛才說,老太太當年,在北平,給紅軍送過草鞋?”
“沒錯!”易中海挺起胸膛,擲地有聲,“千真萬確!我還能拿這事騙你們不成?”
“哦……”何雨水拉長了聲音,點了點頭,然後,她問出了一個讓整個四合院的時空都仿佛凝固了的問題。
“那我就奇怪了。我曆史課剛學過,咱們工農紅軍的萬裡長征,是從江西瑞金出發,一路轉戰湖南、貴州、四川、甘肅,最後才到的陝北。您是咱們廠的老黨員,見多識廣,您能不能給大家夥兒講講,紅軍主力,是走哪條路線,繞到咱們北平城下來接收草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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