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沒有回答他,而是用那雙陰鷙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公安。
“公安同誌,我要報案!”
“我要告何雨柱,故意傷害!謀殺未遂!”
“我要他坐牢!把牢底坐穿!”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瘋狂。
公安同誌皺了皺眉:“易師傅,您放心,何雨柱我們已經依法拘留了,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
“不!不夠!”易中海搖著頭,呼吸急促,“他把我打成這樣,下半輩子都毀了!坐牢,太便宜他了!”
“我要求……賠償!”
“我的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他必須賠!”
牛科長一愣:“易師傅,傻柱……何雨柱他哪有錢啊?他那點工資,您不是最清楚嗎?”
“他沒有,他們家有!”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他家那兩間北屋!是他爹媽留下的!地段那麼好,少說也值個小一千!”
“他何雨柱要是賠不起錢,就拿房子抵債!”
“我要讓他們兄妹倆,無家可歸!流落街頭!”
這番話,說得在場的人,都感到一陣心寒。
這哪裡還是那個“德高望重”的一大爺?
這分明就是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為了報複,已經無所不用其極!
公安同誌公事公辦地記錄下來:“您的訴求,我們記下了。等傷情鑒定出來,我們會依法處理。”
送走了公安和牛科長。
易中海躺在床上,臉上露出一抹猙獰而暢快的笑。
何雨柱,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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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能耐嗎?
我先斷了你們的根!
我看你們,還怎麼跟我鬥!
……
當天傍晚。
天色剛擦黑。
一輛吉普車,停在了四合院門口。
街道辦的乾部,帶著兩個穿著製服的法院工作人員,走進了院子。
院裡的人,這幾天跟驚弓之鳥一樣,一有風吹草動,就全都探出了頭。
“乾什麼的?”劉海中作為現在的“代理大爺”,挺著肚子上前詢問。
為首的法院工作人員,麵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拿出一張蓋著紅章的文件。
“我們是區法院的。根據當事人易中海的申請,以及公安機關提供的證據,現對犯罪嫌疑人何雨柱名下房產,進行訴前保全。”
“簡單說,就是查封!”
話音一落,全院嘩然!
查封?!
要把傻柱家給封了?!
秦淮茹聞言,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完了!
這下是真的一點指望都沒有了!
閻埠貴和劉海中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震驚。
這易中海,下手也太狠了!
這是要往死裡整傻柱啊!
在全院人複雜的目光中,兩名工作人員走到北屋何雨水家門口。
拿出封條,刷上漿糊。
“啪!”
一張印著“法院封”三個大字的白色封條,狠狠地,貼在了那扇飽經風霜的木門上。
又在門鎖上,掛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大鎖。
冰冷,而決絕。
斷絕了所有的歸路。
晚上七點。
何雨水背著書包,像往常一樣,走進了四合院。
然後,她就看到了自家門口,那張在暮色中,白得刺眼的封條。
以及,周圍鄰居們,那或同情,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的目光。
她停下腳步,靜靜地站在自家門前。
小小的身影,在越來越濃的夜色裡,顯得格外單薄。
無家可歸了。
何雨水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她隻是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張封條,然後,目光緩緩掃過院子裡每一扇亮著燈的窗戶。
最後,她的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了一抹無人察覺的弧度。
易中海。
你終於,親自下場了。
很好。
這樣,遊戲才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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