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猛地轉過身,目光如兩道淬了冰的利箭,直直射向賈張氏幾人!
“嗡——!”
那幾個長舌婦隻覺得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仿佛三九寒天被人一盆冰水兜頭澆下,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嗑瓜子的聲音戛然而止,指指點點的手僵在了半空,整個院子仿佛瞬間被按下了靜音鍵!
賈張氏被何雨水那眼神看得心裡一哆嗦——這死丫頭的眼神……怎麼這麼嚇人?跟要殺人似的!
但她仗著自己是長輩,色厲內荏地梗著脖子喊道:“你……你看什麼看!說你兩句怎麼了?你個小浪蹄子,大白天跟野男人勾勾搭搭,還不讓人說了?!”
何雨水笑了,那笑容很燦爛,但在賈張氏等人看來,卻比惡鬼的獰笑還要讓人毛骨悚然!
“賈大媽。”何雨水一步一步緩緩地朝著她們走去,腳步很輕,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她們的心尖上,“你說,我跟野男人勾搭?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我……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賈張氏壯著膽子喊。
“哦?”何雨水臉上的笑容更甜了,“那你的眼睛,可能不太好使。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話音未落!
“啪嗒!”
賈張氏手裡那一把還沒來得及嗑的瓜子突然毫無征兆地掉在了地上——不是她手滑,而是她的手突然像是不聽使喚了一樣,抖得跟篩糠似的!一股鑽心的、刺骨的冰寒順著她的手指瞬間蔓延了整條胳膊!
“啊!”賈張氏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抱著自己的胳膊,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我的手……我的手……怎麼沒知覺了?!”
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右胳膊像是被凍住了一樣,又麻又痛,根本動彈不得!
旁邊那幾個長舌婦也嚇傻了——她們親眼看到,何雨水隻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話,賈張氏的胳膊就廢了?這……這是什麼妖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驚恐地看向何雨水,隻見她依舊笑盈盈地站在那裡,仿佛剛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我男人。”何雨水收斂了笑容,眼神冰冷地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臉,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警告,“是去保家衛國的戰鬥英雄!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他的背影!是你們這群隻知道在背後嚼舌根的東西也配議論的?”
“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讓我聽到半個字……”她的目光最後落在了疼得齜牙咧嘴的賈張氏身上,“下次,就不隻是一條胳膊了。”
說完,她不再看這群早已嚇得麵無人色的蠢貨,徑直轉身走回了東廂房。
“砰!”
房門被重重關上!直到那關門聲響起,院子裡的人才仿佛從冰凍中解脫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賈張氏也感覺胳膊上的那股寒意緩緩退去,知覺慢慢恢複了。
她驚魂未定地看著何雨水的房門,眼神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這個死丫頭……她不是人!她是妖怪!
東廂房內,何雨水剛關上門,“吱呀”一聲,門又被推開了。
是傻柱和何大清。
他們倆剛才在屋裡也看到了院門口發生的一切——那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太嚇人了,比他們廠的廠長官威還大!
還有自己這閨女妹妹)剛才那股子嚇人的勁兒……
“雨水……”傻柱看著自家妹妹那張還帶著冰霜的臉,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剛……剛才門口那人,是……是誰啊?”
何大清的兩隻手無意識地搓動著,視線緊緊鎖在女兒身上。
一種陌生的疏離感從心底升起,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從未真正認識過這個女兒。
何雨水抬起眼皮,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
那眼神裡的冷漠讓傻柱和何大清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她薄唇輕啟,吐出幾個字。
“一個朋友。”
朋友?!
傻柱腦子裡一片空白。
何大清也徹底愣住了。
就……就是那個開著吉普車送東西的男人?
一個朋友……能有那種踏錯一步就會粉身碎骨的氣勢?
“雨水,這……這種人,咱們可打不上交道啊!”
何大清壓低了聲音,語氣裡滿是藏不住的惶恐。
“你還小,彆……彆被人家給牽扯進去!”
“就是!”
傻柱也跟著急了,嗓門都大了一點。
“哥還沒看清楚呢!萬一他不是什麼好人怎麼辦?!”
何雨水看著他們倆那一臉“我是為你好”的焦急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無聲的嘲諷。
把關?
她的視線從傻柱滑到何大清臉上。
就憑你們這被一個秦淮茹耍得團團轉的腦子,也配來給我把關?
她懶得再費半句口舌。
目光倏地轉向何大清,話題毫無預兆地轉了個彎。
“明天,跟梁拉娣約的幾點,沒忘吧?”
何大清一愣,下意識地回答:“中……中午三點,在東來順門口……”
“嗯。”何雨水點點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審視一件即將送出去的貨物,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說道,“明天把自己拾掇乾淨點,頭發剪了,胡子刮了,衣服換身新的。彆邋裡邋遢的,出去給我丟人。”
說完,她不再理會已經完全懵逼的父兄二人,拉開門徑直走了出去——她要去找婁振華,她的“項目”該進入下一個階段了!
隻留下傻柱和何大清站在屋裡麵麵相覷,他們徹底搞不明白了:這個家……到底誰才是當家的?
喜歡四合院:魂穿何雨水,手撕何雨柱請大家收藏:()四合院:魂穿何雨水,手撕何雨柱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