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但賈家的天,卻徹底黑了。
屋子裡,一片狼藉。
秦淮茹像個被玩壞的布娃娃,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一行清淚,無聲地從眼角滑落。
她的身上,布滿了青紫的掐痕和猙獰的牙印。
她的精神,和她的尊嚴,在這一夜之間,被徹底摧毀。
高遠,心滿意足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赤裸著上身,露出了一身精壯的肌肉,上麵還殘留著幾道秦淮茹掙紮時抓出的血痕。
他點上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將煙霧,輕蔑地吐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秦淮茹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流得更凶了。
“咳……咳咳……”
高遠看著她這副慘樣,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徹底的,絕對的,從身體到精神的征服!
他慢條斯理地穿上褲子,然後,大馬金刀地,坐在了屋裡唯一一把還算完好的椅子上。
他的目光,如同巡視自己領地的君王,掃過屋裡的每一個人。
賈張氏,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沒死,隻是被嚇破了膽,打斷了脊梁骨。
她那雙小眼睛裡,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貪婪和算計,隻剩下了動物般的恐懼。
棒梗、小當、槐花,三個孩子,蜷縮在牆角,緊緊地抱在一起,渾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對這個男人的恐懼。
尤其是棒梗,他捂著自己那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看著床上那個赤裸的,破碎的母親,又看了看那個像魔王一樣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的牙,咬得咯咯作響。
仇恨的種子,在他的心裡,瘋狂地生根,發芽!
【棒梗內心獨白:魔鬼!他是個魔鬼!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為媽媽報仇!】
高遠將所有人的反應,儘收眼底。
他掐滅了煙頭,清了清嗓子,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冰冷的聲音,開口了。
“都他媽給老子聽好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錘子,狠狠地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從今天!從此刻起!”
“這個四合院,沒有賈家!”
“隻有,我高家!”
他伸手指著牆角瑟瑟發抖的三個孩子。
“你們三個小崽子!從明天起,都他媽給老子改姓高!”
“高梗!高小當!高槐花!”
“以後誰他媽再敢說自己姓賈,老子就把他的牙,一顆一顆地,全都敲下來!聽見了沒有?!”
三個孩子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哭都不敢哭了,隻能拚命地點頭。
然後,高遠的目光,落在了床上那個如同死屍一般的秦淮茹身上。
“還有你!”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秦淮茹!你給老子記住了!”
“你以前在外麵那套騷浪賤的德行,都他媽給老子收起來!”
“以後要是讓老子知道,你敢在外麵跟彆的野男人眉來眼去,勾三搭四……”
他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個獰笑。
“我他媽打斷你的腿!”
“讓老子知道一回,老子就打你一回!讓全院的人都看看,不守婦道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