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癡見了,掏出顏料就往上塗:“補得好!我再畫朵雲,像仙境!”
等門主過來時,那瓦當已經成了“山”字旁邊飄朵彩雲,底下還有風九畫的八卦陣。
門主扶著牆:“小木,你告訴我,這是瓦當還是鎮宅符?”
小木認真道:“它……能擋煞,還好看。”
工匠們笑得直拍大腿,有個老工匠抹著眼淚:“門主,咱不學了行嗎?再學下去,我怕做出來的瓦當能唱戲!”
【小旦的“行為藝術”】
小旦見工匠們總刻不好雲紋,突然甩著水袖轉圈:“你們看!雲是活的!像我這水袖,得有飄動感!”說著一把搶過工匠的刻刀,在陶坯上劃了幾道波浪線,末了還在“萬歲”二字旁邊刻了個小戲台。
“你看,讓皇上的瓦當也聽段戲,多熱鬨!”
胖廚蹲在旁邊,往戲台模型裡塞了粒豆子:“再加點糧食,像戲台底下扔賞錢似的。”
門主抄起旁邊的擀麵杖就追,小旦尖叫著繞著陶窯跑,水袖掃倒了阿繡的絲線籃,各色絲線纏了阿鐵一胳膊,活像個花粽子。
場景三:傍晚——工坊角落,眾人圍著第一批燒好的瓦當
【笑翻天名場麵】
阿鐵做的瓦當裂了個縫,他用鐵水給焊上了,黑乎乎一塊,“萬歲”倆字隻剩個“萬”,旁邊還粘著鐵渣。
小木的瓦當被他磨得太薄,一拿就碎,小修正用糯米漿給他粘,粘完像塊打了補丁的燒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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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雕得太用力,把“歲”字刻成了“山”,風九在旁邊刻了個箭頭,標著“此山有龍氣”。
胖廚最絕,他在瓦當背麵挖了個洞,說:“掛牆上能當調料罐,‘萬歲’牌鹽罐,聽著就吉利!”
小旦的瓦當被畫癡塗成了花臉,紅一道綠一道,還寫著“祝皇上天天看戲”。
門主看著這堆“傑作”,突然笑出聲,笑得直不起腰。
“好,好得很!”他拿起胖廚的“鹽罐瓦當”,“至少實用!”又拿起阿鐵的“鐵焊瓦當”,“夠結實!”最後舉著小旦的“花臉瓦當”,“夠熱鬨!”
宮束班弟子們也跟著笑,工匠們也笑,笑聲震得陶窯頂上的塵土簌簌往下掉。
門主:“雖然沒一個像西漢的,但——”他突然提高聲音,“有股子活氣!比宮裡那些規規矩矩的強!”
阿鐵撓頭:“那……還罰劈柴不?”
門主把瓦當塞給他:“罰你們明天再做一批——這次,給‘萬歲’加個笑臉!”
眾人哄笑,胖廚已經張羅起來:“我去和泥!這次摻點甜麵,燒出來說不定帶香味!”
阿繡拽著他:“彆瞎摻!上次你往陶土裡加醬油,燒出來像塊醬肘子!”
暮色裡,工坊的燈亮起來,陶輪轉得嗡嗡響,偶爾夾雜著小旦的唱腔、風九的“風水解說”和胖廚的“美食建議”。那些不那麼像西漢瓦當的瓦當,在火光裡泛著暖光,倒真比千篇一律的古物,多了些人間煙火氣。
《工藝門瓦當趣》
工藝門無名
晨拓漢瓦啟新篇,九匠各懷奇思偏。
鐵鑄三足承"萬歲",木磨半字化"青山"。
鹽罐藏香添灶氣,花臉題戲鬨陶煙。
不循古製多生趣,一笑人間歲月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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