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藝門·穿漢記
人物表
老木:工藝門宮束班)班主,五十歲上下,手藝人出身,說話自帶“打比方”技能,情商拉滿,擅長用生活化的話講大道理。
小滿:二十歲,老木的徒弟,愛擺弄魯班鎖、機關木鳶,嘴甜但有點冒失,是團隊裡的“氣氛調節器”。
阿柴:二十五歲,擅長木雕,話少但心細,手裡總攥著塊刻了一半的木料,關鍵時刻能補台。
阿酒:二十四歲,懂點草藥和機關設計,性格穩,常幫老木打圓場,自帶“理性buff”。
劉洪:三十歲左右,東漢天文學家、數學家,穿著洗得發白的儒衫,手裡總拿著算籌和繪著星圖的竹簡,眼神裡藏著對“數與天”的癡迷,就是有點“不食人間煙火”。
孩童甲、乙:洛陽城外村童,活潑好動,是劇情的“引子”。
攤主:洛陽城外市集賣算籌、竹簡的小販,話多愛嘮嗑。
第一幕:穿時空·憨貨遇古村
【時間】東漢建安年間,暮春午後
【地點】洛陽城外,一條臨河的土路上,路邊有幾間茅草屋,遠處能看見農田裡勞作的農夫,空氣裡飄著麥香和野花味。
幕啟:老木、小滿、阿柴、阿酒四人擠在一棵老槐樹下,表情又懵又驚——老木手裡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現代豆沙糕,小滿的帆布包拉鏈沒拉,露出裡麵的塑料打火機,阿柴的木雕刀上還沾著點現代木工膠,阿酒則舉著一片從自己t恤上扯下來的、印著“工藝門”ogo的布片。)
小滿:撓著頭,聲音發飄)班主,咱……咱不是去城郊找老木匠收那批明清榫卯構件嗎?怎麼一腳踏空,就踩進“古裝劇片場”了?你看那農夫的鋤頭,還有那茅草屋的茅草,也太逼真了吧!
阿柴:指了指遠處農田,聲音低了些)不是片場。你看那牛,沒戴鼻環,走得慢,像是真在犁地;還有那屋前曬的布,是粗麻布,不是道具組的化纖布。
老木:把豆沙糕揣進懷裡,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沉了沉氣)彆慌,咱工藝門靠的就是“眼亮心細手穩”,先看看情況。阿酒,你那布片收起來,彆讓人看見——這年月,穿成咱這樣,再露個怪布片,保不齊被當“妖人”抓了。
這時,兩個穿著粗布短打的孩童從茅草屋跑出來,手裡舉著幾根算籌,一邊跑一邊吵。)
孩童甲:你算錯了!先生說“三三得九”,你偏說“三三得八”,還敢跟我爭!
孩童乙:我沒算錯!我爹說的,三個銅板買八個棗,就是“三三得八”!
小滿聽見,“噗嗤”笑出聲,剛要上前,被老木拉了一把。老木朝孩童走過去,拱手作揖,語氣放軟。)
老木:兩位小郎君,莫吵莫吵。老朽是走南闖北的手藝人,路過此地,聽二位說“算”的事,倒想起個小玩意兒——你們看,這是“算珠”的雛形,要是用它算“三三得幾”,一擺就清楚。
老木從帆布包裡摸出個自己做的迷你木製算珠模型,是用榫卯拚的,一掰能展開成小算盤。孩童們眼睛一亮,圍了上來。)
孩童甲:哇!這木頭玩意兒真好看!怎麼用?
老木:你看,下麵一根杆上三顆珠,一顆代表“一”,上麵一根杆一顆珠代表“五”。算“三三”,就擺三顆下珠,再擺三顆下珠,加起來……一邊擺一邊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這不就是“九”嗎?你爹說的“三個銅板買八個棗”,是“買賣”,不是“算數”,兩碼事哩!
孩童們恍然大悟,正想再問,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穿著儒衫的男子快步走來,手裡拿著竹簡,眉頭皺著,嘴裡還念叨著“月行遲疾,若按舊曆算,差了兩刻……”)
孩童甲:是劉先生!劉先生,這位老丈有個能算題的木頭玩意兒!
男子抬頭,正是劉洪。他目光先落在老木的算珠模型上,又掃過四人的衣著——看見小滿帆布包上的拉鏈時,眼神頓了頓,但沒多問,隻朝老木拱手。)
劉洪:在下劉洪,敢問老丈這“算器”,是何方工藝?尋常算籌需排列演算,此物似能直觀計數,倒是新穎。
老木:心裡暗喜“找對人了”,嘴上卻謙虛)老朽老木,帶著三個徒弟指了指小滿、阿柴、阿酒),是做“巧木活”的。這玩意兒叫“迷你算珠”,是咱琢磨著給孩子學算用的小玩意兒,登不上大雅之堂。倒是聽小郎君們說,先生是懂“算”的?
劉洪:眼神亮了些,把竹簡遞過去)略懂些曆法與算術。近日在算“月行遲疾”——月亮走得時快時慢,舊曆沒算進去,預測日食總差一點。我算來算去,總覺得少個“趁手的算器”,算籌擺多了容易亂,要是……話沒說完,又皺起眉,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
第二幕:論算術·忽悠顯情商
【時間】緊接上一幕,午後漸偏西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地點】老槐樹下,孩童們已經跑開,劉洪坐在石頭上,老木等人圍坐一旁,小滿把算珠模型遞到劉洪手裡,阿柴則在旁邊削著一塊木頭,阿酒悄悄觀察著周圍環境。
劉洪拿著算珠模型,擺弄了半天,時而皺眉,時而點頭,嘴裡念念有詞。)
劉洪:此物甚好!算“加減”極快,若是能改改,算“乘除”和“勾股”,說不定能省不少功夫。比如算“月行度數”,舊法要列三行算籌,用這個……抬頭看向老木,眼神裡帶著期待)老丈,此物能改嗎?
小滿:搶著說)能啊!我師父最會改東西了!上次有個客戶要個能“自動開門”的木櫃,師父加了個“暗榫機關”,一推就開,還不費勁!
老木:瞪了小滿一眼,又轉向劉洪,笑著打圓場)徒弟年輕,口無遮攔。改是能改,但得看“用處”。先生算的是“天”的事,咱做的是“地”的活——天上的月亮走得快,地上的木頭得“跟得上”,得知道先生要算啥、怎麼算,才能把“算器”改得趁手。
劉洪:立刻把竹簡攤開,指著上麵的星圖和數字)我要算“月行一周天的遲疾差”——月亮最快時一天走十三度多,最慢時十二度多,要把每個月的“差數”算出來,才能準測日食。現在用算籌,算一次要大半個時辰,還容易錯。
阿酒:突然開口,語氣平和)先生,我聽您說“月行遲疾”,倒想起咱做“機關木鳶”的事——木鳶飛的時候,風大飛得快,風小飛得慢,我們會在尾巴上加個“配重木片”,根據風向調重量,就能讓木鳶飛得穩。您算月亮,是不是也能像“調配重”一樣,給“快”和“慢”找個“準頭”?
劉洪愣了一下,隨即拍了下大腿,眼睛發亮。)
劉洪: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木鳶靠配重調穩,月亮的“遲疾”也能靠“差值配重”算——把最快和最慢的度數當“兩端”,再算中間的“漸變值”,這不就清楚了!隻是……這“漸變值”要算十幾組,算籌實在慢。
老木:抓住機會,從懷裡摸出個小本子——其實是現代的便簽本,但他故意翻到空白頁,用木炭筆快速畫了個“改良算珠圖”,上麵加了幾個小格子)先生你看,咱把這算珠加幾格“定位”,上麵一格代表“十”,中間代表“一”,下麵代表“小數”,算“漸變值”時,把“快度數”放上麵,“慢度數”放下麵,中間一格算“差”,一擺就出來。就像咱做“榫卯”,凸的是“快”,凹的是“慢”,中間的“縫”就是“差”,對得上就沒錯。
劉洪湊過去,盯著圖紙看了半天,手指在圖紙上比劃著,嘴裡算著“十三點二減十二點八,差零點四……”,越算越興奮。)
劉洪:可行!太可行了!老丈,您這“巧思”,比我對著算籌琢磨半天管用多了!隻是……這算器要做得精細,木料得選硬木,還得刻刻度,我……語氣有點失落)我隻會算,不會做木工。
阿柴:這時放下木雕刀,指了指自己手裡的木料)我來做。選棗木,硬且不裂,刻度用細刀刻,誤差能小於半分。我做過“機關盒”,裡麵的格子比這小,也能刻準。
劉洪看向阿柴,又看向老木,眼神裡多了些“向往”,但又有點猶豫。)
劉洪:我……我還要編《乾象曆》,要測星象,怕是沒時間跟你們一起做……
小滿:嘴甜地接話)先生,您不用“一起做”,您負責“說怎麼算”,我們負責“做怎麼用”,這不就“分工合作”了嘛!就像咱工藝門做“百子櫃”,我師父畫圖紙,阿柴刻木料,阿酒裝機關,我遞工具,快得很!
老木:見劉洪心動,又加了把“高情商的火”)先生,咱工藝門宮束班),說白了就是“聚一群愛琢磨的人,做些有用的巧活”。您算“天”,是為了讓老百姓知道“啥時候播種、啥時候收割”,不挨餓;咱做“算器”,是為了讓您算得快、算得準,少費神。這事兒,往小了說,是“互相幫襯”;往大了說,是“都為老百姓好”——您說,這不是緣分嗎?
劉洪: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朝老木深深作揖)老丈說得對!“為老百姓好”,這話比啥都實在。我琢磨曆法,也是為了讓農時準,讓日子穩。若是能和你們一起,做出趁手的算器,把《乾象曆》編得更準,那是好事!隻是……我加入你們,能做些啥?
老木:趕緊扶起劉洪,笑得眯起眼)先生,您的“腦子”就是最好的“工具”!您教我們算“天的數”,我們教您做“地的活”——您看,小滿的木鳶能飛,您要是給木鳶算個“受風角度”,說不定能飛得更高、更遠;阿柴的木雕,要是按您算的“黃金比例”刻,說不定更好看。咱這叫“取長補短”,越湊越熱鬨!
劉洪:嘴角露出久違的笑,拿起算珠模型)好!那我就跟你們走!我倒要看看,這“工藝門”,能做出多少讓“天與地”都稱好的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