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手上用力一甩,將酒壇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你就是金雕劍俠武長青?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為,的確不簡單呐。可惜啊可惜,你千不該萬不該,得罪了一個人!”老頭目光如炬,盯著武長青冷冷地說道。
武長青臉上依舊掛著從容的微笑,他知道自己一直等候的人終於來了,眼前這位極有可能就是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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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淡定,緩緩說道:“哦?我倒是好奇,我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那老頭冷冷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你得罪了霍天青!你可知道,他乃是我們天禽門的人。”
“哦?他是你們天禽門的人?”武長青心中早已知曉,卻故意裝作不知情地問道。
那老人見他如此,神色愈發嚴肅:“你有沒有聽說過‘天鬆雲鶴、商山二老’?”
武長青神色平靜,不置可否,隨意答道:“聽過又如何,沒聽過又怎樣?”
“雲鶴、商山二老在武林中久負盛名,被尊為泰山北鬥,就算是兩耳失聰的人,也該聽聞過他們的名號。霍天青正是這兩人的小師弟。昔日天禽老人威震八方,但一生隻收了雲鶴、商山二老這兩個徒弟,而我,便是二老之一商山的弟子‘關中大俠’山西雁。”山西雁緩緩說道,言語間帶著幾分自豪。
說罷,他再次端起酒壇,仰頭喝了進門之後的第二口酒。
“山西雁,此人竟然就是關中大俠山西雁!”
“那雙鐵掌威震關中的山西雁,竟然出現在這裡。”
酒館內,其他江湖客聽聞這個名字,紛紛低聲驚呼起來。
在這熱鬨非凡的酒館裡,有江湖客突然從某人口中驚聞,“聽他這話裡的口氣,難不成這武長青竟是得罪了聲名遠揚的天禽門?不好!天禽門向來講究同氣連枝,恐怕馬上,門中其他人就會蜂擁而至。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此言一出,酒館裡那些本在高談闊論的江湖客,瞬間如驚弓之鳥般,一個個嚇得臉色煞白。
他們不過是些普普通通的武者,這種高手之間的激烈對決,於他們而言,就像是遙不可及的星辰,絕非他們可以輕易涉足的。
當下,這些江湖客不敢再多作停留,紛紛手忙腳亂地起身,匆匆結賬,而後如同逃竄一般離開了這彌漫著緊張氣息的酒館。
而此時的武長青,麵容依舊平靜如湖水,沒有絲毫慌亂之色,隻是那隻沉穩的手,不知何時已然悄然移到了劍柄之上。
因為對麵之人那磅礴的氣勢,正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恰似一座巍峨的山嶽,帶著千鈞之力,如排山倒海般朝著他狠狠地壓了過來。
“在這若大的江湖之中,鮮少有人知曉,我的祖師爺天禽老人,直至七十七歲高齡時,才娶親生子。霍天青便是祖師爺的獨子,也是我的師叔,更是天禽門唯一的正統繼承人。你雖擊敗了我師叔,可彆以為就此打敗了天禽門。實不相瞞,我們天禽門內,高手如雲,比霍天青厲害的大有人在!”
山西雁緩緩放下手中的酒壇,話語雖有些前言不搭後語,顯得頗為矛盾與不通順,但其中所表達的核心意思卻再明確不過:打敗霍天青,遠遠稱不上是戰勝了整個天禽門。
“沒錯!比霍天青厲害的人,那可是多得去了!”就在這時,一道蒼老且帶著幾分滄桑的聲音幽幽傳了過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顫顫巍巍的老頭,也不知何時悄然走了進來。
這老頭身著一件有些陳舊但收拾得還算整潔的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小巧的帽子,手裡還拿著一杆古樸的旱煙袋,正慢悠悠地朝著眾人走來。
武長青打量著眼前這位看似平凡無奇的老頭,倘若對方不主動開口說話,任誰都無法將他與威名赫赫的天禽門聯係在一起。
這老頭站在那兒,周身竟沒有一絲高手應有的淩厲氣息,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活脫脫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市井老頭兒。
武長青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又是何方神聖?”
山西雁麵色一沉,嚴肅地說道:“他姓樊,名鶚,便是那昔日單槍匹馬獨闖飛魚堂,如入無人之境般掃平八大寨的樊大先生。他手中那根旱煙袋可不簡單,專打人身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厲害非常!”
“哦?”武長青微微點頭,似有所悟地說道:“這麼說,他也是你們天禽門的人咯?”
“你說對了。”山西雁簡短地回應道。
恰在此時,一陣抑揚頓挫的吟詩聲遠遠傳來:“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眾人扭頭看去,隻見一個渾身散發著酸腐氣息的窮秀才,背負著雙手,邁著四方步,施施然走進了酒館。
他目光一掃屋內的武長青和山西雁,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兩位倒是好雅興,竟在此各自悠然自得地喝起酒來了。”
武長青眉頭微微一皺,看向這位不速之客,冷冷問道:“你又是誰?”
山西雁的聲音再次響起:“江湖人稱西北雙秀,樊簡齊名,他便是那‘彈指神通’絕技的唯一傳人,簡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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