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有聲音......一百一十斤左右”
淩久時突然伸手攔住眾人,側著耳朵不知道是在聽什麼,最後指了指404的門
“這你都能聽出來?!”
譚棗棗發出震驚的感歎
“我來”
阮瀾燭率先敲了敲了門,淩久時覺得阮瀾燭敲門敲得有些小,自己又加大力氣敲了敲
“???”
安晚亓的腦袋上緩緩升起了三個問號,現在的人都這麼禮貌嘛?就隻有自己沒素質啊......自己也沒發覺自己已經漸漸融入這個世界了
“沒有人,你是不是聽錯了”
譚棗棗趴在門板上啥也沒聽到
“老鎖了,很好開,給個發卡”
阮瀾燭聽了譚棗棗的話,看了眼淩久時,淩久時歪歪頭,可愛的阮瀾燭有些受不住連忙伸手轉了轉門把手,給自己找個台階
“我沒.......”
安晚亓看著伸在自己麵前的手,話還沒說完,譚棗棗就從自己頭上拆下來一個遞了過去
“看了吧。她隻能勉強算是個女孩”
阮瀾燭拿著發卡在淩久時麵前晃晃嫌棄的說
“要不是進門這麼著急,我也是很精致的好不好!!!”
急的安晚亓在後麵直跺腳,也隻限於跺腳
“不是,你還會這個技能”
淩久時安撫的拍了拍安晚亓,看著阮瀾燭已經拿著發卡準備開鎖了
“生活所迫嘛”
阮瀾燭看著淩久時,順帶還耍酷的挑了下眉
“真開了?!”
隻聽‘哢嚓’一聲,門就打開了,但是隻有阮瀾燭知道,自己隻是剛插進去而已,淩久時沒看見門裡伸出的頭,有些震驚的看向阮瀾燭
“噗.....”
隻有安晚亓看著阮瀾燭還沒來得及收回的尷尬的抖了幾下的手,本來都笑出了聲,對上阮瀾燭回頭警告的眼神,立馬忍了回去,忍得整個人都在抖
“你誰呀”
門口冒出的腦袋,有些不滿的開口
“你好,我們是新剛搬來的鄰居,想向你打聽點事”
阮瀾燭尷尬的收回發卡放回口袋
“過得不太如意吧”
門裡一副科學家的裝扮的人,推了推眼鏡內涵道
“我?可能嗎”
阮瀾燭聽著話可是不乾了,怎麼說也是黑曜石老大,不缺錢的
“給你個機會,為自己再活一回”
科學家一副施舍的語氣
“你到底想說什麼”
阮瀾燭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呢...是一名科學家,超時空研究會全球首席技術官,我的成就包含但不限於,時間和空間的三維扭曲,廣義相對論的實際應用,引力波的具體算法,以及量子糾纏的傳輸與互換,跟你們說個秘密,我有時光機”
簡紹自己的語氣都多了很多驕傲,還重點重音自己的成就,最後一句還說出一副,我說完你得嚇一跳的語氣
“等會兒,剛剛我好像說,我想找你,打聽點事”
阮瀾燭進化了,現在是已經不耐煩了
“時光機,了解一下”
科學家表示,我自己有我自己的節奏,你彆打斷
“這位大哥,這棟樓為什麼沒有住人啊?”
安晚亓剛想上前跟人理論理論,譚棗棗就開口問了,安晚亓又憋著一口氣把自己摁回去了
“這個問題比較複雜,其實呢,這棟樓是處在一個,靜態蟲洞坍塌的奇點上”
科學家這句話倒是沒有撒謊,但是顯然麵前的三個人沒有理解,隻有安晚亓在後麵點了點頭
“那十四樓的住戶怎麼沒事啊?”
淩久時一直靠在門邊上聽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應該是想不通什麼,開口問道
“不知道,不清楚,不用謝”
科學家看著淩久時‘無辜’的眨了眨眼後,說一句看一個人,說完毫不留情的關上門
“還沒問完就關門,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
譚棗棗有些不滿的吐槽道
“其實,他已經透露一個很重要的事了”
安晚亓拍了拍阮瀾燭的肩膀,歪歪頭看著淩久時
顯然兩個人都沒理解這句話,但是不能違反這個世界的規律,所以也不能多說
“再下去看看吧,走吧”
沒等淩久時再問,安晚亓先挽著譚棗棗就往樓梯口走去,阮瀾燭和淩久時對視一眼,無奈一笑,跟了上去
“這邊有動靜,屋裡有人”
又是一路向下,直到下到一樓,還沒從樓梯下來,淩久時就已經聽到有人生活的動靜了,走到門前,照例還是敲了敲了門
“老奶奶,您好,我是想......”
“我吃過了”
“不是,我是想說,您的那些鄰居們都去”
“我今天吃得可飽了”
“我是想.....”
“我吃的是紅燒肉”
這次的門開的很快,是一個白頭發的奶奶,淩久時溫下來語氣,但是每次都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這真的是,事事有回應,應應沒找落啊
安晚亓在後麵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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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個耳聾,要不咱們走吧”
譚棗棗實在看不下去了,老奶奶一聽她們要走,立馬轉身就想關門
“老奶奶,我們是想請您去一趟十四樓”
淩久時不信邪,一下抵住門,還想再測試一下
“明天還吃”
npc是npc,但也不是傻子,誰也不是傻子不是
“奶奶,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就彆裝了吧”
淩久時聽到阮瀾燭的話,有些疑惑的回頭,就看到阮瀾燭和安晚亓簡直就是crt+v)+crt+c),都是雙手插兜,一副看透了的表情看著麵前
不是這父女的感覺是怎麼來的呢,不是淩久時有這個感覺,譚棗棗也有這個感覺
“這不能說,不能說呀”
老奶奶一下變得有些急躁
“那您說點能說的”
安晚亓上前替換了淩久時抵門的,欺身上前,語氣裡帶了些威脅的意思
“中午十二點三十五之前,你們要是沒出去的話,公寓的門就會打開,濃霧就會吞噬這裡的一切”
老奶奶看了看淩久時,淩久時笑了笑示意我們沒有惡意,老奶奶才開口
“這麼精確?是哪一天的十二點三十五?”
阮瀾燭站在淩久時的身後皺了皺眉
“也許每一天,不能說了,不!不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