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很快就收拾完行李的淩久時,把就一個自己的行李箱東西,和n多箱子的栗子的東西放到客廳後,悠閒的坐在沙發上吃著薯片,跟自己的好兄弟打去電話,給他說一下,也讓他放心,省的一下班看到自己沒了再著急
“來了”
正好快聊完了,也聽到有人敲門,淩久時猜到是誰來了,掛了吳琦的電話,就連忙起身給人開門
“淩淩哥,歡迎你加入我們大家庭啊”
剛開開門就看到程千裡明亮的笑容
“進來吧”
淩久時看著人無害的笑容不自覺一笑,側身讓人進來
淩久時第一次見程千裡,就在人身上感受出了一種自己沒有的感覺,很是羨慕程千裡,他一定是那種家庭美滿而養出來的小孩
“你還養貓呢?”
程千裡他們進門後,就被滿地的寵物用品吸引,沙發上雪白的貓咪歪著腦袋看著來的人
“昂”
淩久時應著,然後坐到沙發上
“你這是貨真價實的貓奴啊,它叫什麼名字”
阮瀾燭進門後先是看了眼淩久時,然後看向沙發上的貓一直盯著自己,在看著滿地的寵物用品,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程千裡倒是已經自來熟的抱起貓做到沙發上,熟練的擼起貓
“栗子”
看著在程千裡懷裡的貓,也想不信邪的伸出手接過自己的貓兒子試試,但是栗子看著淩久時伸過來的手,麻溜的掙脫了程千裡,跑到了阮瀾燭的腳邊
“栗子,不知道跟吐司能不能合得來”
程千裡看著地上衝著阮瀾燭撒嬌的栗子,小聲的嘟囔道
“吃嗎”
淩久時失望的拿起薯片吃了一口,然後還順帶的問了問程千裡
“趕緊乾活”
阮瀾燭抱起貓,淡淡的看著程千裡開口
“哦”
本來還想來幾口的程千裡,拍了拍手上的薯片屑,站起來就準備去搬行李
“乖,它還挺乖的”
來到阮瀾燭身邊,又擼了一把貓,開心的伴著栗子的東西下樓
淩久時看了眼阮瀾燭,有些無奈的笑了,然後放下薯片,自己也跟著搬起東西,阮瀾燭坐在沙發上摸著貓,看著沒啥東西了,最後跟淩久時一塊把貓放進貓包,兩個人下樓上了車,程千裡關上後備箱,也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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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兒......栗子真就跟我玩了?”
一路平穩的開到了黑曜石,因為怕程千裡開車,淩久時受不了,這次回家是阮瀾燭開車回來的
這次的淩久時下車沒有了暈車的感覺,下車後還伸了個懶腰,然後看向阮瀾燭,開口問道,竟然還能聽出幾分認真
“栗子如果不讓你摸的話,我讓你摸安晚亓”
阮瀾燭摁開後備箱,然後看著淩久時挑了下眉,開口
如果安晚亓在,一定大喊,風評被害!
“哥,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跟被丈夫拋棄的妻子似的”
淩久時的表情搭配語氣,讓程千裡都感受到了,來自吸不到貓的貓奴的怨氣,淩久時有些鬱悶的歎了口氣,然後和程千裡一起搬東西
“栗子,不許欺負吐司,知道了嗎”
進門後,在客廳等待的眾人,也迎了上來,除了程一榭,安晚亓和阮瀾燭,其他人都出去幫忙搬東西了
本來也沒多少東西,所有人,一趟就搬完了,阮瀾燭站在淩久時的身旁,籠子裡的栗子一直喵喵叫
程千裡蹲下身看著籠子裡的栗子,不放心的囑咐道,然後搬著客廳最後一個行李箱上了樓,準備把行李放到淩久時的房間
“歡迎你哦,喵喵”
盧豔雪也低下身給栗子打了招呼後,去了廚房
本來一直喵喵叫的栗子,看到一直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蔫蔫的趴在箱子裡
“阮哥,安安的情況不是很好”
陳非從樓上走下來,推了推眼鏡,有些嚴肅的看著阮瀾燭
“什麼事?”
阮瀾燭聽到這句話皺起眉,淩久時本身蹲下身打開航空箱想把栗子抱出來,一聽陳非得話,光把門打開了,就著急的站了起來
“從門裡出來後,你讓千裡去看,千裡急著出門去接你和淩久時,就拜托他哥去的,一榭敲門,一開始沒人打開,一榭試了一下,發現門沒鎖就直接進去了,然後屋子裡沒人,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然後人就從廁所出來了
程一榭說看見她的時候就是一臉慘白,捂著胳膊踉踉蹌蹌的出的廁所,還沒等一榭說什麼,她倒是向來了精神一樣,先跟人吐槽起來門裡的事,估計是當成千裡了,然後沒說幾句,一腦袋撞一榭懷裡暈過去了......”
陳非這邊一遍簡單的說著出門後黑曜石內的事,一邊三個往樓上走去
“說人怎麼樣”
阮瀾燭有些不耐煩的歎了口氣開口問
“檢查了一下,就是胳膊有個很深的刀傷,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還有傷口發炎,導致發燒,總體沒大事,好好養著就行了”
陳非帶著兩人站在安晚亓的門口,一臉啥也沒有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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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情況很不好?”
淩久時鬆了口氣有些無語的說,阮瀾燭也鬆開了緊皺的眉頭,恢複冷冰冰的樣子
“.......”
陳非挑了下眉,沒說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當當當’
淩久時小聲的敲了敲門
“阮哥”
開門的是程一榭,程一榭小聲的喊了聲阮瀾燭,然後側身讓開了門口的位置,讓人進來
“吃藥了嗎”
淩久時摸著人的額頭,還是很燙,有些擔心的皺起眉
“沒有,喂不進去,所以陳非隻打了針退燒針”
程一榭在後麵淡淡的回答
“刀傷,應該是被男巫追殺的時候,護譚棗棗那一下,我當時還以為隻是單純的打到了玻璃上”
阮瀾燭看著床上的人因為疼痛皺起的眉毛,嘴巴還在小聲的嘟囔著什麼,但是聽不清,像是呢喃,應該是做了噩夢
“當時救小十的時候,你們下樓的時候,我看到她捂著胳膊坐在那裡,一臉冷汗,但是她不讓我碰,也不說,就不該聽她的,我應該想到的”
淩久時有些懊惱的歎了口氣
“她比我們想的她,要厲害,還要倔,你當時問她,她也不會跟你說實話的,並且也不是你造成的不是”
阮瀾燭看人懊惱的表情,上前拍了拍淩久時,安撫他,讓他不那麼自責
“在門裡都是你和安安保護我,我......”
“我們都是自願的,並且我們確實比你厲害,沒事,你也會變得厲害的”
淩久時坐在床邊,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看著安晚亓胳膊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還是難以言說心裡的感受,手輕輕的拍著安撫著人
因為淩久時的動作,皺著眉的安晚亓也是慢慢的鬆開了眉毛,也不在呢喃了
阮瀾燭站在淩久時的身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給人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