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了慶祝我們的合作,乾杯!”
女帝還沒有過多的思考,就看到王陽遞到麵前的酒杯。
“乾!”王陽道,“小兄弟你剛說你叫什麼來著?”
“江陵雙。”
“江陵雙?”王陽道,“不僅長得像個娘兒們,連名字也像。”
“來!江兄,為了我們的未來,再乾一個。”
女帝隻好又飲了一杯。
“江兄,爽快!”王陽道,“不知江兄家住何處,改日我親自登門,咱們把合同簽了。”
“合同?”
“就是契約。”
“我常年在外做生意,還沒有安定之所,”女帝道,“契約明日我讓林國公送你府上便是。”
“也好……”
王陽徹底醉了,此時他趴在桌子上動也不想動。
“王兄?王兄?”女帝推了推他。
“乾嘛?”王陽頭也沒有抬起來,迷迷糊糊地回答著。
“不知道王兄知不知道雲州發生地震?”
“地震?不知道,我就知道零八年汶川地震。”
什麼零八年汶川地震?汶川在哪裡?為何自己沒聽過?
來不及多想的女帝繼續道,“雲州前些日子發生大地震,震毀了不少房子,死了很多人,百姓現在流離失所,又因為當地官府處理不及時,恐怕要發生瘟疫,王兄你可有什麼應對的法子能夠進行補救?”
“當然有啊……”說著王陽道,“這什麼破桌子這麼低啊,江兄……你……你讓我枕一會兒。”
說著王陽醉倒在女帝的大腿上,還打起了呼嚕。
大乾都是那種低矮的木桌,人們屁股下麵放著一個墊子,或席地而坐,或跪坐。王陽趴在木桌上隻覺得各種的不舒服。
“陛下,他太過分了,我要殺了他!”蘇婉兒怒極。
“無妨,先聽聽他要說什麼,”女帝道,“朕若是連這點肚量都沒有的話怎麼撐起我大乾。”
聽著王陽的呼聲,女帝又拍了拍他,“王兄?”
“嗯?……”
見王陽回應,女帝趕緊問道,“王兄剛剛說有應對之法,可是真的?”
“嗯,”王陽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地道,“兄弟,你好香啊……”然後對著某個神秘之處猛吸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