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女帝就是喜歡看到王陽在自己麵前吃癟的樣子,每次看到都有一些小興奮。王陽表現的越是厲害與強大,她就越是喜歡看到他在自己麵前求饒。
她可能不知道,這其實也是一種征服欲。
張管家聽到女帝這樣的話,心道,這是要完了啊,公子身上就二十兩,自己身上的五兩也給了阿福,這麼多人二十兩原本就包不住,這會兒這薑姑娘還故意要給公子添亂,這可怎麼辦啊。
張管家有些著急了。
“不言,你身上帶錢了沒,我怎麼感覺公子這一進去有些不太妙啊。”張管家有些哆嗦道。
“我身上隻有二兩銀子。”不言道。
張管家又看向了晚晚,想張嘴又不好意思開口。來這裡原本就是為了給晚晚慶祝,又如何好意思向她借錢呢。
晚晚從身上拿出了一些碎銀,“這是我今日出門帶的所有的銀子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全部加起來也不到二兩銀子。
“晚晚姑娘快收起來,怎麼好意思讓你出錢呢,”張管家道,“要不不言你回家取一趟?”
“張管家,我感覺您大可放心,”晚晚道,“薑姑娘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我們要不先進去看看再說?”
不言也點了點頭,“公子既然敢進去,肯定也是有把握的,我們要相信公子。”
張管家歎了一口氣,“隻能這樣了,那……咱們也進去吧?”
三人門口商議了一番,王陽那邊已經坐了下來。
“王兄,你也太寒酸了吧,為什麼不進雅間,而要在這裡堂食?”女帝剛進來就看到王陽已經落座。
“哎,薑姑娘,此話差矣,不是雅間去不起,而是堂食更有性價比,”王陽湊近女帝道,“你沒聽剛剛小二說,去雅間還要再多掏二兩銀子,咱們把這二兩銀子省下來,不就可以多點一道菜了。”
“你連二兩銀子都要省,你可真摳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寧國公府都吃不起飯了。”女帝抱怨道。
她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公眾場合吃飯,雖然心裡感覺有些新奇,但是仍然嘴上不饒人,依舊讓王陽吃癟。
倒是蘇婉兒抓住了王陽話語中的重點,“王兄,什麼是性價比?”
“哎,你算是問對人了,”王陽端起身架,顯得自己高深莫測,然後對著女帝道,“你看看人家蘇姑娘,多會抓重點,今天我就給你們講講什麼是性價比。”
三人正說著,張管家與不言,晚晚三人也走了進來,挨著王陽坐了下去。
“你們來的正好,”王陽揮了揮手,“正好我給大家都講講這性價比,你們湊近些。”
“你們看,咱們現在生產的香皂,是不是隻有我王家一家獨有。”
眾人點了點頭。
“我們現在生產的香皂,有牡丹香,有茉莉香等等多種香味,我們目前是定價五兩一塊,雖然是貴了些,除了那些達官富商哄搶抬價以外,咱們大乾是不是還有好多百姓照樣是用不起?”
眾人又點了點頭。
“可是,如果我又推出一種全新的,沒有香味的香皂,隻是工藝流程少了一個步驟,但是功效和五兩的香皂一樣,定價一兩,你覺得百姓們會買三百文一塊的胰子,還是買一兩的沒有香味但是功效和五兩相差不大的的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