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該死。”
女帝淡淡的道。
聽見女帝這樣說，王陽心中一緊，她這是要殺自己了？不過聽她的語氣好像並沒有殺意，而且如果她真要殺自己，蘇婉兒在場豈不是更好？
還沒來得及胡思亂想，女帝又說話了。
“雖然你確實該死，不過看在你幫助朕解了平陽之圍，又幫助朕收回了雁城，朕可以饒你不死。”
“謝陛下！”
聽到自己可以不死，王陽這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水。
“不過……不過你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女帝突然好像有些緊張了起來，“朕要罰你幫朕做一件事，朕滿意了便不治你的罪。”
王陽明白了過來，陛下這是在敲打自己呢，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想要讓自己功過相抵。這個陛下，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了算計自己。
莫非她是看上了自己家裡的香皂生意？
“陛下您請說，小臣萬死不辭！”
王陽覺得自己已經猜到了女帝叫住他的目的，於是大義凜然道。
“朕是因為你腳才受傷的，現在身處雁城，朕的下人都不在，所以，朕……朕要罰你為朕洗腳。”
女帝的聲音有一些顫抖，同時也有一些羞澀，她找了一個理由。
這句話好像是從她的嘴裡硬生生的擠出，聲音雖輕，王陽卻聽得清清楚楚。
可惜王陽這會兒不敢抬頭，如果他抬頭的話，就會發現，此刻的女帝清冷的麵容上早已染上了紅暈。
王陽再一次的愣住了，今晚這是怎麼了？
每次都在自己以為猜透了她的想法的時候，現實都會給他沉重一擊。
給她洗腳？
她可是大乾的女帝，是當今世上唯一的女帝，也是曆史上的第一位女帝。
她給自己的懲罰竟然是幫她洗腳？
這是懲罰嗎？
這難道不是一種獎勵？
“怎麼？你不願意？”
見到王陽久久不語，女帝臉色更紅了，她感覺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陛下乃萬金之軀，小臣縱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褻瀆聖體。”王陽趕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