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指尖燃起熾焰,整個冰窟瞬間蒸騰起蒙蒙白霧。
"敢動我的人?"她鳳目含煞,卻被嬴天衡溫厚手掌按住。
女侯爵猛然發力,卻見嬴天衡紋絲不動,反被其攬入懷中。
櫻唇剛觸及男子脖頸,就被一掌推開——那掌心不偏不倚按在綿軟處,惹得美人頸間緋紅漫染。
"放肆!"
隨著羞怒的嗬斥,漫天冰晶凝作透骨寒箭。
焰靈姬冷哼一聲,火蛇纏卷間,冰火交織爆出陣陣雷鳴。
"區區伎倆,也敢逞能!"
焰靈姬眸中寒光一閃,掌心騰起灼熱火舌,飛來的箭矢頃刻化作鐵水。
她早對這位女侯爵心生厭惡——方才竟敢對嬴天衡露出獠牙,此刻又朝他們突施冷箭,真當她是擺設不成?
感知對方氣息應是宗師之境,隻是氣血虧虛難辨深淺。
不過焰靈姬自身已達宗師圓滿,半步便可踏入天人領域。
她反手拔下雲鬢間的鎏金發簪,赤焰如瀑傾瀉而出,直取女侯爵咽喉。
嬴天衡悠然斜倚廊柱觀戰,兩大高手交鋒宛若紅梅映雪,堪稱絕景。
"焰兒這火候差了些,連人家衣角都點不著呢。
"他撚著袖口玉扣輕笑。
"登徒子!"女侯爵怒叱。
"既然陛下有興致——"焰靈姬指尖火蓮驟綻,"妾身可要認真了。
"
女侯爵疾退三丈避開烈焰,袖中雙劍鏘然出鞘,一白如霜雪,一赤若殘陽。
"擅闖血衣堡者,本侯定教你們有來無回!"她暗自駭然,這女子功力竟勝過自己鼎盛時期,更蹊蹺的是她竟尊稱那人為陛下?韓王室何時出了這等人物?
寒霧忽然彌漫庭院,晶瑩冰牆拔地而起封住焰靈姬退路。
"嗬..."她周身燃起緋色火幕,冰棱觸之即溶。
女侯爵趁機催動真氣,六支玄冰箭破空襲來!
"破!"焰靈姬廣袖翻卷震碎箭矢,卻見碎冰化作萬千冰蝶撲天蓋地。
女侯爵劍鋒所指,整座庭院恍若墜入九幽寒獄。
焰靈姬眼尾餘光掃過靜立觀戰的嬴天衡,指尖火焰不自覺地躍動更急。
這位深不可測的強者若出手,戰局必將頃刻顛覆。
可青銅案幾旁的嬴天衡隻是從容收起琉璃瓶,瓶中血漿映著血色蝶繭微微發亮。
他垂眸輕笑:"天澤的解毒藥,還是由本帝保管為好。
"
"轟——!"
赤焰火柱驟然貫穿冰晶結界,女侯爵玄色宮裝被灼出焦痕。
她踉蹌退後三步,佩劍"當啷"砸碎滿地冰棱,喉間腥甜再也壓不住。
"冰終究敵不過火呢~"焰靈姬轉著腕間火鏈步步逼近,卻見對方突然暴起突刺。
寒芒才至半途,女侯爵突然瞳孔渙散,七竅濺血仰麵栽倒。
"碰瓷?"焰靈姬狐疑地踢開對方佩劍,掌心凝聚的熾焰懸在女侯爵心口三寸。
直到火焰將青石板燒出蛛網裂痕,那具軀體仍無動靜。
嬴天衡的玄色裘袍掠過焰靈姬身側。
他半蹲查看時,女侯爵正痛苦蜷縮,雪膚下青筋如毒蛇遊走。
散亂內力將她發間金步搖震得叮當作響。
"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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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天衡扳過那張被血汙沾染的芙蓉麵,"再耽擱半刻,這具身子怕要成廢爐了。
"
嬴天衡從容化解了女侯爵體內暴走的內力,順勢封閉了她的經脈。
這位以鐵血著稱的女侯爵絕非善類,能在亂世闖出赫赫威名,自然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
為防她蘇醒後再生事端,嬴天衡隻得暫時出此下策。
望著地上眉頭緊蹙的女子,嬴天衡揉了揉太陽穴,暗自嘀咕:“看來今日又要多帶一位美人回去了,倒被焰靈姬說中了。
”
沉重的腳步聲陡然回蕩在石室中。
白亦非推開石門,目光觸及嬴天衡與焰靈姬的瞬間瞳孔驟縮。
當發現女侯爵昏迷不醒時,他眼中瞬間燃起滔天怒火。
“嬴天衡!你找死!”
他不過離開片刻,血衣堡竟被人趁虛而入,連母親都遭了毒手。
“正主來得倒快。
”嬴天衡嘴角掛著譏誚,“就憑你,攔得住?”
“闖我血衣堡,傷我母親,今日你們休想踏出半步!”暴怒的白亦非已顧不得權衡實力差距,此刻唯有一個念頭——讓入侵者永遠埋葬於此。
“口氣不小。
”嬴天衡忽然話鋒一轉,“不過你母親性命無礙,本太子隻是要問她些事情。
”
“住口!縱你是秦國太子,今日也定要付出代價!”
“廢話真多!”
身影倏動,嬴天衡劍指已洞穿白亦非胸膛。
鮮血噴湧間,這位大宗師中期強者滿臉駭然——自己竟連一招都接不住?
“咳...咳咳...”
女侯爵此時幽幽轉醒,虛弱道:“放了他...我跟你走。
”
“母親!”白亦非發出不甘的嘶吼。
“信我...無礙...”
白亦非頹然跪地,指甲深深摳進石縫。
實力懸殊下,他連拚命的資格都沒有。
女侯爵突然噴出大口鮮血,青筋暴起的脖頸擠出嘶啞音節:“血...我要血...”
嬴天衡一怔,暗自腹誹:“這邪功當真麻煩。
”連他都萌生了退意。
最終,嬴天衡終究不忍袖手旁觀,再次凝出一滴精血滴入女侯爵唇間。
"你們母子究竟練的什麼邪術?竟要飲血續命!"嬴天衡擰眉喝道。
白亦非麵色鐵青,咬緊牙關不作回應。
不過看情形,母親暫無性命之憂。
嬴天衡凝神探查,發覺女侯爵體內突然湧現一股暴戾之力,正在瘋狂吞噬她的生機。
他頓時明白,這必是那邪功反噬所致——若不得鮮血滋養,便會遭其反噬。
為避免暴露過多隱秘,嬴天衡一把扣住白亦非腕脈,竟不知從何處摸出個瓷瓶抵在他傷口處。
"反正你氣血旺盛,彆浪費了。
"
白亦非:"……"
竟然用他的血?!
"血……我要血……"女侯爵痛苦呻吟,冷汗已浸透羅裳,麵容因劇痛而扭曲。
白亦非暗歎:罷了,為救母親,且忍這一時。
"你要害死我不成?快把血喂給母親!"見嬴天衡竟開始擠壓他傷口取血,白亦非急聲喝止。
再這麼下去,他非得血枯而亡!
嬴天衡背脊發寒——這般飲血續命的模樣,與傳說中的吸血鬼何異?若長久不得鮮血滋養,必會生機枯竭。
他將取自白亦非的鮮血傾入女侯爵口中。
隨著殷紅血珠滑落,她扭曲的麵容漸漸舒緩,抽搐的玉體也平靜下來,流逝的生機終於止住。
看著女侯爵貪婪飲血的模樣,嬴天衡暗自警醒:縱是永葆青春,也絕不容身邊人修習這等邪功,實在令人毛骨悚然!
不多時,女侯爵幽幽轉醒。
睜眼刹那,她猛然握住榻邊白劍,卻驚覺渾身功力已被封禁。
"安分些。
"嬴天衡冷聲警告,"否則本太子不介意當場誅殺美人。
"
原本他還想帶走女侯爵,可見識過方才場景後,這個念頭早已煙消雲散——誰願帶著個嗜血妖魔同行?就連她身上的秘密,此刻也索然無味了。
"虧大了!這竟是本太子頭一遭做賠本買賣!"嬴天衡連連搖頭,滿臉懊喪。
女侯爵體內所有的內力都被一縷淡金色的真氣徹底封死在丹田深處,那金光如同堅不可摧的囚籠,將她原有的力量完全禁錮。
密不透風,絕對壓製!
",你竟敢封住我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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