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嬴政遲遲不歸,她放心不下,特來探看。
"參見皇後娘娘。
"
"平身。
"
夏阿房蹙眉問道:"陛下為何動怒?"
"回娘娘,奴婢隻知陛下與丞相、太子議事,突然龍顏大怒......"
"陛下!"
聽聞妻子聲音,嬴政怒火稍霽。
"進來。
"
夏阿房捧著一碗羹湯入內,目光掃過殿中眾人,最後落在嬴政身上。
"陛下何事如此惱怒?"
她又看向兒子。
嬴天衡目光躲閃:"母後彆問了,兒臣早勸父皇莫要過目,父皇不聽......"
"朕怎能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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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拍案而起:"看看這些蠢材做的好事!大秦竟二世而亡!"
夏阿房心頭巨震,溫言勸慰:"陛下息怒,究竟發生何事?"
嬴天衡遞過竹簡:"母後請看。
"
夏阿房看完內容,頓時沉默。
李斯、趙高、胡亥三人,竟將大秦基業毀於一旦!
更令她不解的是,史冊竟無隻字提及她與嬴天衡。
"趙高!胡亥!你們真是好手段!"
嬴政目眥欲裂。
相較而言,李斯之過反倒不值一提。
史載其迫於權勢,與趙高合謀矯詔,害死扶蘇,擁立胡亥。
然胡亥即位後,李斯仍忠心為國,最終反遭趙高毒手。
真正罪無可赦的,是那指鹿為馬的趙高,與昏庸無道的胡亥!
鹹陽宮內殺機驟起,嬴政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竹簡上的墨字如刀鋒刺痛雙目。
"矯詔弑君,殘害手足......"他忽然低笑出聲,冕旒玉珠撞出細碎寒響,"好一個李丞相,好一個中車府令!"
階下三人抖若篩糠。
趙高以頭搶地,額頭滲出血痕;李斯官袍儘濕,辯白之詞卡在喉間;胡亥懵然瞪著淚眼,絹帕上還沾著午膳時的蜜餞碎屑。
"陛下明鑒!"趙高嘶聲哭嚎,"奴婢不過是個閹人......"
竹簡突然砸在金磚上,驚得公子將閭佩劍叮當作響。
嬴政眼底猩紅翻湧——若非案頭還擺著《天工開物》,若非殿外屯田令剛呈上祥瑞麥穗......他忽而側首望向玄甲加身的太子,少年腰間的太阿劍正映出旭日光芒。
"父皇。
"嬴天衡拂袖掃開碎簡,"六國餘孽尚在驪山修陵。
"
死寂中響起李斯折斷的笏板聲。
最終趙高被革去所有官職,胡亥即日遷往南郊彆院。
當戍衛拖著中車府令退下時,嬴天衡忽然按住劍穗——那枚墨家機關鎖正在微微發燙。
"謝主上寬恕!"
李斯與趙高跪伏在地,額間沁出細密汗珠。
他們知道這條性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雖說官職被貶,但隻要活著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麵對始皇帝和太子殿下的雙重威壓,他們早已熄滅了所有異心。
更彆說如今這段離奇史實的披露,更讓他們連半分雜念都不敢生起。
至於公子胡亥,雖被逐出宮闈,卻顯得格外平靜。
他本就與儲位無緣,此刻反倒覺得宮外生活更為自在。
至少皇族身份尚在,衣食無憂。
"統統退下!"
始皇帝煩躁地揮手驅趕,此刻多看他們一眼都覺得心頭鬱結。
雖然明白這是異界之事,但史書所載仍令他如鯁在喉。
泱泱大秦,竟葬送在這等宵小手中......
"差點魂飛魄散......"
邁出殿門的李斯雙腿仍在打顫,仿佛剛從閻羅殿前走過一遭。
若非太子殿下出言相勸,今日恐怕真要命喪當場。
韓非玩味地搭上師弟肩膀:"李廷尉好膽色,連矯詔之事都敢為之?"
"慎言!"李斯慌忙環視四周,臉色煞白:"此乃他界之事,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行此大逆!"
驚魂未定的廷尉不斷擦拭冷汗,當今天子執掌不良人與錦衣衛兩大密探機構,誰人敢生二心?
韓非沉吟道:"各界的記載與我們相差甚遠,而變數皆係於太子殿下。
其他世界的史冊中,大秦儲君皆為長公子扶蘇......"
"殿下真乃扭轉乾坤之人。
"這位法家宗師眼中閃爍著期待:"大秦的未來,愈發令人神往了。
"
李斯突然咬牙切齒:"若叫我遇見那個世界的"我",定要親手了結這個禍害!"
韓非啞然失笑——對自己都能痛下殺手,倒是夠狠。
待眾人退儘,殿內隻剩皇室至親。
嬴政輕撫竹簡沉聲道:"天兒,務必擒獲那個叫徐福的方士,朕要讓他嘗遍酷刑!"此刻的帝王褪去威嚴,言語間透著尋常父親般的慍怒。
嬴政實在不願家中的氛圍也如朝堂般嚴肅。
"此人罪該萬死!"
當看到徐福哄騙嬴政服下毒丹,致其喪命後又攜款潛逃時,他怒火中燒。
"父王,請息怒,那不過是異界之事,無需太過計較……"
嬴天衡大感無奈,若真要追究,項羽、張良等人豈不也得遭殃?
"冷靜?朕如何冷靜!"
"還有那劉邦,同樣該千刀萬剮!"
"區區市井之徒,竟敢覬覦大秦江山!"
"父王儘管放心,那劉邦早已被兒臣鏟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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