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蟲小技!”
西門吹雪冷嗤一聲,劍光如雪,刹那間幻化萬千!
叮叮當當——金鐵交鳴之聲響徹庭院,那黑衣人尚未反應,便已倒地氣絕。
餘下黑衣人互遞眼色,同時縱身躍起,身形隱入夜色。
“想逃?”
陸小鳳足尖輕點,如鷂鷹般疾追而去。
西門吹雪亦緊隨其後。
至於嬴天衡的安危?根本無需擔憂。
嬴天衡目光鎖定唯一留下的黑衣人。
此人身形纖細,招式輕靈,舉手投足間透著陰柔之氣。
“忍術……女子……這般身法……”
他腦海中閃過兩名東櫻女忍之名——柳生雪姬已逝,那眼前之人,必是柳生飄絮無疑!
果然!
當黑衣人扯下麵巾時,露出的正是那張記憶中的俏臉。
“你是何人?”嬴天衡佯作不識。
“哼!”
柳生飄絮不屑應答,轉身便欲離去。
隻見她躍上屋簷,身形一晃,眼看就要消失在夜幕中——
“既然自投羅網,還想走脫?”
嬴天衡陡然抬手,一股磅礴吸力自掌心迸發!
柳生飄絮忽覺背後如有無形巨手拉扯,體內內力翻湧如沸,腳下屋瓦震顫,衣袂獵獵作響。
她竭力運功相抗,卻驚覺內力竟不受控地向外傾瀉,整個人竟淩空而起,倒飛向嬴天衡!
修改後的
"竟有如此實力?難怪父親再三叮囑不可輕舉妄動!"
柳生飄絮回憶起柳生但馬守的告誡,選擇束手就擒。
"父親所言不虛,此人確實貪戀美色。
"
她本就意在接近嬴天衡,即便此次未能如願,也會另尋機會。
"你想怎樣?"
柳生飄絮目光戒備地看向嬴天衡。
嬴天衡失笑:"孤倒要問問你有何企圖?"
"帶著殺手闖進孤的行宮,現在想一走了之?"
嬴天衡麵色漸冷。
刹那間,柳生飄絮如墜冰窟。
這股殺氣...竟如此駭人!
作為劍客,她對殺氣再熟悉不過,但這般濃重的殺氣,究竟要取多少人性命才能凝聚?
"我坦白!"
柳生飄絮臉色煞白。
"這才像話。
"
嬴天衡收斂殺氣,露出笑意。
"我名柳生飄絮,家父柳生但馬守,這些都是柳生家的仇敵。
"
"我身負重傷無法抵擋,特來尋求庇護!"
嬴天衡心知肚明:鬼才信這番說辭!
看來朱無視與柳生但馬守勾結,要施展美人計了。
不過,美人計來者不拒,反正吃虧的絕不會是自己。
"當真?"
嬴天衡佯裝不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你毀壞孤的府邸,就留下當侍女抵債吧。
"
他扣住柳生飄絮香肩,一麵感受著細膩觸感,一麵運功為其療傷。
"多謝相救,但為婢女恕難從命!"
柳生飄絮倔強地昂著頭,演技堪稱天衣無縫。
若非熟知內情,任誰都會被這表象蒙騙。
"你還有選擇餘地麼?"
此刻的柳生飄絮活脫脫是個被惡霸欺淩的弱女子。
演得可真像!
這時,陸小鳳與西門吹雪歸來,衣袂間尚帶血腥氣。
顯然追兵已除。
陸小鳳打量著柳生飄絮,嘖嘖稱奇:"我們在外拚殺,殿下卻在此風流快活,太不公道..."
"好事都讓殿下占儘了..."
嬴天衡對這調侃早已習慣,轉頭吩咐:"你自去尋間廂房住下。
"
“明日開始,你便履行侍女之責!”
柳生飄絮默然轉身,徑直離去。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陸小鳳才收起那副散漫的笑意。
“殿下,此女恐怕另有圖謀,還需謹慎行事。
”
嬴天衡淡淡道:“孤自然清楚,不過是有人設局罷了。
”
“人,孤收下了;這局,孤卻不入。
”
陸小鳳朗聲笑道:“殿下果然早已看透!”
“不過,能令殿下心甘情願入局的,恐怕也隻有她了。
”
他話鋒一轉,語氣漸冷:“東櫻之人竟敢將手伸到我大明,莫非忘了當年我大明火炮之威?”
“彈丸之地,遲早孤要將其沉入海底!”
嬴天衡眼中寒光一閃,殺意凜然。
“這些人背後,可是有人刻意安排。
”
陸小鳳抓了抓頭發,一臉苦惱:“真要命!一到京城就諸事纏身!”
“殿下,您行行好,直接告訴我吧!再查下去,我怕等不到決戰之日,就先累死了……”
嬴天衡拍了拍他的肩,笑道:“能者多勞,陸小鳳。
”
“想讓我告訴你?沒門,自己慢慢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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