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護龍山莊的密探?"陸小鳳難掩詫異,"鐵膽神侯怎會收這種不著調的家夥?"
他分明看清了,那是黃字號密探的令牌。
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年輕人竟出自護龍山莊四大密探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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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就是成是非......"
成是非叉著腰,慢悠悠將令牌塞回懷中,滿臉痞氣:"念在你們初犯,小爺今日心情好,就饒你們一命,滾吧!"
那群人如蒙大赦,連連叩首:"謝大人開恩!"
"我們這就滾!"
劫後餘生的幾人連滾帶爬逃出酒樓,轉眼便沒了蹤影。
"都看什麼看?散了散了!"成是非驅散圍觀人群,這才美滋滋從袖中抖出幾個錢袋。
掂了掂分量,頓時垮下臉來:"真晦氣,還不夠買壺好酒的。
"
正鬱悶時,他餘光忽然瞥見二樓雅間的嬴天衡,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竄上樓去。
"砰"的一聲,成是非徑直推門而入,大喇喇往席間一坐:"可算找到您了太子殿下!"
柳生飄絮暗自詫異,這莽夫如此不知禮數,竟能活到現在倒是個奇跡。
不過眼前這位太子爺......她餘光掃過嬴天衡似笑非笑的神情,心想這混不吝的好運怕是要到頭了。
"護龍山莊黃字第一號密探成是非,奉神侯之命前來。
"他邊說邊盯著桌上佳肴直咽口水,"神侯臨時離京,特命屬下先來拜見。
"
嬴天衡指尖輕叩桌麵。
難怪近日不見朱無視蹤影,看來是去接那位素心姑娘了——當初他在宮中故意透露的消息,曹正淳那個老狐狸定然不會放過。
......
天山古道風雪漫天。
"義父,那位素心姑娘......"上官海棠欲言又止。
她早知道義父每年都會神秘消失一段時日,卻直到宮宴那晚才知曉,原來天山冰窟裡沉睡著讓鐵膽神侯傾心一生的女子。
朱無視凝視著遠處雪山,向來威嚴的聲音染上溫柔:"她服下天香豆蔻沉睡二十載,如今終於等到第二顆的下落。
"皚皚白雪映照下,這位權傾朝野的鐵膽神侯,眼中竟閃動著少年般的光彩。
濕潤在眼眶打轉,上官海棠從未見義父展露這般深情!
"天山之行提前,莫非發現了新的天香豆蔻?"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劍穗,她忽覺異常——按慣例此時不該是天山采藥期。
記憶陡然閃回那個雨夜。
嬴天衡!
那個能令亡者蘇生的神秘人!
"非也。
"朱無視青袍灌滿山風,眼底晃動著偏執的光,"二十年......第二顆豆蔻終究是鏡花水月。
但嬴天衡不同,他的重生之術定能喚醒素心。
"
玄鐵護腕突然發出脆響。
"曹正淳這條老狗!"暴起的青筋在他頸側蜿蜒,"既知素心存在,這冰窟便再不是安全之地。
"
"事不宜遲。
"上官海棠劍穗陡然繃直,"請義父速決。
"
——————
馬蹄踏碎七重霜。
當玄冰洞窟顯現於絕壁時,朱無視的指尖正滲出細密血珠——那是連日攥緊韁繩的代價。
"素心......"
冰棺反射的寒光割裂了他的麵容。
上官海棠突然按住腰間判官筆。
空的!
冰棺敞如猛獸張開的巨口,唯有幾片碎冰證明此處曾有人沉睡。
"誰?!"
暴喝聲震落洞頂冰淩,朱無視黑袍翻湧如烏雲壓境。
她第一次看清義父眼底猩紅的血絲,那裡麵盤踞著二十年積壓的瘋狂。
曹正淳!
這個答案在舌尖滾燙,卻被更恐怖的寒意凍結——此刻朱無視掐住她咽喉的手,正散發著玄冰棺特有的寒氣。
"二十年無事......"
每個字都像冰錐刺入骨髓:"偏是帶你同來之日。
"
玄字令牌墜地的脆響中,上官海棠望著那道湮沒在風雪裡的背影。
素色披風在崖邊翻卷,恍若招魂的幡。
在他心中,世間萬物皆不及素心重要。
即便是那至高無上的皇位,也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若非素心之死令朱無視心神大亂,縱然成是非身懷金剛不壞神功,也絕非其敵手。
朱無視的話語猶如驚雷炸響,震得上官海棠呆立當場。
待她回過神來奔出門外,早已不見義父蹤影。
上官海棠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最敬重的義父竟會無端猜疑,甚至未經查證就褫奪了她玄字第一號的職權。
這還是那個正氣凜然的鐵膽神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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