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王宣關切的詢問："李老師，你還好嗎？"
話音剛落，浴室門突然打開了。
王宣瞪大眼睛——李萌穿著他的寬鬆t恤，下身裹著浴巾，手裡捧著個裝滿濕衣服的臉盆。
最要命的是，盆裡還隱約可見幾件貼身衣物。
這副模樣既可愛又撩人，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幾眼。
"看什麼看！"李萌慌忙用衣服遮住內衣，故作鎮定地問，"你家洗衣機在哪兒？我得趕緊把這些洗了。
"
王宣被她這反應弄得莫名其妙，但還是乖乖帶她去陽台。
看著李萌彎腰往洗衣機裡塞衣服，王宣偷偷瞄了眼她的領口——果然什麼都沒穿！他趕緊移開視線，假裝咳嗽兩聲："那個...我煮了餃子，李老師趁熱吃點兒驅驅寒吧。
"
李萌轉身望向這個英俊的男人，肚子確實餓得咕咕叫。
她輕輕點頭，跟著來到廚房。
桌上熱騰騰的餃子冒著白氣，讓她心裡稍微好受了些。
"你要不要也一起吃？"她小聲提議，"吃完你也趕緊衝個熱水澡，彆著涼了。
"
王宣擺好醋碟說："你先吃，我等會兒。
身上確實有點冷，我先去衝一下。
"
李萌默默點頭，等王宣離開後，她小口咬著餃子，腦海裡卻像一團亂麻。
當王宣洗完澡出來時，發現她對著半盤餃子發呆。
"李老師，怎麼才吃這麼點兒？"王宣坐下來擔心地問，"是不是不合口味？"
李萌輕輕搖了搖頭，臉頰微紅地望著眼前的王宣。
他隻穿著一件貼身背心，結實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遺。
她小聲說道："我一直吃得不多，你快趁熱吃吧。
"
王宣忙活了這麼久早就餓了，聞言便拿起筷子吃起來。
李萌托著腮幫子，第一次這麼認真地打量著對麵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孩。
他的皮膚真好，身材也這麼結實，以前怎麼沒注意到呢？看著看著不知想到什麼，她的耳根悄悄泛起了紅暈。
正埋頭吃飯的王宣偷偷抬眼，發現李老師正盯著自己出神，臉上還帶著可疑的紅暈，不由得關切道："李老師，您是不是著涼了？要不要我去醫務室給您拿點感冒藥？"
"？不用不用！"李萌這才回過神來，慌忙擺手。
她暗暗自責：李萌李萌，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他可是你的學生，比你小了整整十歲呢！就算...就算被他看見了又怎樣？想起此行的目的，她定了定神，試探性地問道："王宣，能告訴老師為什麼總是不來上晚自習嗎？是有什麼要緊事嗎？要知道這樣會影響你的學業。
"
王宣早料到她會這麼問，為了省去日後的麻煩，乾脆坦白道："老師，高中課程我都已經自學完了，現在在看大學教材。
在學校大部分時間我都在看課外書，偶爾做做題鞏固一下。
所以上不上晚自習對我的成績沒什麼影響，我平時也經常去圖書館看書。
"
這個回答讓李萌愣住了。
她原以為會聽到什麼特彆的理由，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原因。
她思索片刻還是勸道："就算你掌握了所有知識點，經常複習鞏固也是很必要的。
學校對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珍惜在校時光。
再說你這個年紀，本來就應該待在學校。
"
王宣這才明白不隻是李萌的意思，看來校長也特彆關注自己。
想到這兒，他忽然話鋒一轉，笑著問道："李老師，您覺得我們讀書究竟是為了什麼？"
李萌脫口而出："當然是為了找個好工作，為社會做貢獻。
"這套說辭她早就爛熟於心，每個高三班主任都會這一手。
王宣笑眯眯地把手機遞過去："老師先彆管我家境怎樣，您看看這個。
"
李萌低頭一瞧，屏幕上明晃晃顯示著"盈利18萬"。
她瞪圓了眼睛："你還炒股？賺這麼多？但這不能成為耽誤學習的理由，你父母都不管嗎？"
"他們挺支持我的。
"王宣收回手機，"我跟班裡同學不太一樣。
他們拚命追求的東西，我早就擁有了。
上不上清華北大，或者去國外名校，對我來說沒多大差彆。
雖然還沒接手家裡生意，但說實在的，我們公司裡清華北大的、常青藤畢業的碩士博士一抓一大把。
"
見李萌發呆，王宣接著說："所以您覺得學曆對我重要嗎？真正值錢的是我腦子裡的東西。
不管是自學大學課程、看商業書，還是炒股，都是在充實自己。
現在您明白我為什麼不上晚自習了吧？"
李萌張了張嘴，一時語塞。
她絞儘腦汁才擠出話來："你現在的成績衝擊清北或者國外名校都沒問題，但再加把勁，完全有實力競爭明年高考狀元——不僅是省狀元，說不定能拿下全國狀元。
這份榮譽對任何人來說都..."
"狀元我肯定會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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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宣聳聳肩，"不過學習方法因人而異。
有人要埋頭題海，我嘛..."他差點說出"我有過目不忘的超能力"，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種話說出來誰信呢？
李萌見過不少成績拔尖的學生，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學習方法。
王宣這麼一說，她倒不知該怎麼接話了，可又不甘心空手而歸——畢竟連身子都讓他瞧見了，總得有點回報才行。
王宣瞧著她神色變幻，雖然猜不透具體心思，但想到原劇裡李萌對教育工作那股認真勁兒，眼珠一轉：這不正是拿下這顆水靈白菜的好機會？平日裡就覺得她夠誘人了，可隔著衣服哪有今日這般一覽無餘？3.8分的驚豔畫麵早把心裡那頭餓狼勾了出來，這會兒要是不把這美人吞下肚，渾身都刺撓得慌。
"要不這麼著，"他突然咧嘴笑道，"聽說期中考試要全區排名？要是我摘了頭名，您得答應我個條件，成不？"
李萌盯著他看了半晌。
校長交代的任務浮上心頭，帶過這麼多屆畢業班，王宣確實是最有希望衝擊狀元的好苗子。
當老師的，誰扛得住這種？
"可以。
"她最終點了頭，又補了句，"但沒拿第一之前，晚自習必須正常上。
"
王宣盤算著：為吃這口嫩白菜，應下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