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喬英子急忙插話:“老師,是他們先挑事的!”
王宣沒等她說完就接上:“英子彆擔心,咱們春風的男生還沒慫到讓人欺負自己人。”
體育老師一聽就明白事情不簡單,再加上他也不敢隨便處理王宣他們。
雖說要上報,但如果查出來是本校學生理虧,學校臉上也掛不住。
他看了看那兩個挨打的學生,雖然鼻青臉腫的,但似乎沒傷筋動骨,於是板著臉說:“不管什麼原因,動手就是不對!這兒是精英中學,你們春風什麼規矩我不管,但在這兒就得守這兒的規矩!這事兒我會原原本本告訴你們班主任,等著挨處分吧!”
王宣嗤笑一聲:“哈,這就是精英中學老師的水平?連是非都分不清,還好意思教學生?趁早彆誤人子弟了!”
體育老師本來打算先清場再私下處理,結果被這話一激,火氣噌地上來了——搞體育的本來脾氣就暴,更何況挨揍的還是校隊的,他更窩火了。
他指著王宣怒吼:“我沒資格?你這什麼態度!你們學校就這麼教你和老師說話的?你爹媽沒教過你尊師重道嗎?”
王宣臉一沉:“輪不著你來教訓我。
想讓人尊重,先看看自己配不配!你現在又不是我老師,少擺架子。
既然你們不想好好解決,那乾脆彆解決了——原來精英中學就這水平?你要能代表學校態度,行,可彆後悔。”
體育老師被懟得噎住,還是強撐著說:“背個處分進檔案可不是鬨著玩的,你最好想清楚!”
王宣冷笑:“嚇唬誰呢?這招對我沒用。
處不處分的,你一個體育老師說了可不算。”
“本來還想給你們留點兒臉,既然不要,那這事兒沒完!愛怎麼著隨你便,小爺我沒空奉陪!”
校園裡七嘴八舌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女孩子們投來豔羨的目光,男生們則滿臉不服氣。
體育老師站在人群中央,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尷尬得不知如何收場。
王宣轉身對夥伴們使了個眼色:"我們走。
"話音未落便大步流星朝校門口走去。
黃芷陶他們趕忙跟上,圍觀的學生自動讓開一條通道。
體育老師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手忙腳亂地指揮人把傷者送去醫務室,又忙著疏散人群,額頭冒出冷汗的他趕緊掏出手機給校長打電話。
剛擠出人群,王宣就掏出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有件事要麻煩您。
"
電話那頭傳來父親睡意朦朧的聲音:"怎麼了兒子?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在上課嗎?"
"具體情況回頭再說。
"王宣語速飛快,"現在需要您幫我聯係幾家媒體,我要讓精英中學這個所謂的區重點好好露露臉。
這就是他們教出來的好學生?公然擾女同學,老師還蠻橫護短。
我看這個第一名號該重新掂量掂量了。
"
王軍被兒子這番話徹底驚醒了,連忙追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先把話說清楚。
"
"我在學校跟人動手了。
"王宣語氣堅決,"有人欺負我同學,還蠻不講理。
既然他們不講道理,我也沒必要客氣。
"
聽說兒子打架,王軍心頭一緊。
自家孩子從小性子溫和,從來沒跟人紅過臉,這肯定是受了天大委屈。
"彆急,我這就安排。
"王軍邊說邊起身,"你人沒事吧?我讓你四叔和李秘書馬上帶人過去。
"
"不用叫人過來。
"王宣果斷拒絕,"您隻要聯係好媒體就行。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他可不想讓火爆脾氣的四叔把事情鬨得更大。
黃芷陶和喬英子從未見過王宣發這麼大火。
喬英子扯了扯他的衣角,小聲提議:"宣哥,要不要先跟班主任李老師通個氣?畢竟事情鬨得不小......"
王宣笑著揉了揉兩個女孩的頭發:"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走,先去校門口吃個早飯。
今天他們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就讓全京城的人都看看精英中學的真麵目。
"
剛走到校門口,迎麵撞見了匆匆趕來的林妙妙。
這丫頭一見到他們就興奮地揮手:"宣哥!昨晚我跟我爸說了那事,看他的意思應該是答應了!"
王宣點點頭:"那就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我們先走了。
"
林妙妙這才注意到幾個人的去向,歪著頭問道:"哎,你們這是要去哪兒?該不會是結伴去吃早飯吧?"
黃芷陶連忙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林妙妙聽完先是一愣,隨即衝王宣豎起大拇指:"那些男生就是欠收拾,宣哥打得好!"
喬英子憂心忡忡地說:"好什麼好,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場呢。
"
王宣輕鬆地笑了笑:"彆擔心,不會有事的。
"
喬英子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宣哥,都是因為我才會鬨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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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沒事,彆想太多。
"王宣說著,伸手揉了揉喬英子的頭發。
看到一旁的林妙妙,王宣笑著說:"你先回學校吧,我們找個地方吃早飯。
這事還沒完呢。
"
"吃早飯?你們打算去哪吃?這附近我最熟了,我帶你們去!"一聽到吃的,林妙妙立刻來了精神。
王宣擺擺手:"你還是先回去吧,最近彆跟我們走太近,免得有人找你麻煩。
"
林妙妙滿不在乎地想反駁,但黃芷陶和喬英子也在一旁勸說,她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不過剛走沒多遠,她就趕緊給江天昊打電話說起了這件事。
王宣他們來到馬路對麵的一家早餐店。
剛點完餐坐下,王宣的手機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聲音:"少爺,是我。
您現在在精英中學嗎?我們再有二十分鐘就到。
"
王宣不由得苦笑。
他認出這是父親身邊的保鏢,排行老四,家裡人都叫他李四叔。
記憶中這位叔叔從小就在他們家工作,上次見麵還是三年前。
聽父親說過,李四叔年輕時在國外當過雇傭兵,是真正見過血的人。
他們兄弟四人出去闖蕩,最後隻有他一個人回來,說是要照顧老母親。
雖然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但王宣也能理解父母的擔心。
畢竟自己從小體弱,就算最近堅持鍛煉,在父母眼裡恐怕還是放心不下,更何況現在還在彆的學校。
"知道了四叔,我在校門口對麵的早餐店,等你們。
"王宣說完掛了電話。
喬英子趕緊問道:"宣哥,是誰的電話?不會是叔叔生氣了吧?要不要我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