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都是有兩麵性的,有白就有黑,這跟黑夜和白天一樣,誰都不可能永遠的消失,社會上也總有一些活躍在灰色地帶的人,正如我之前在榕城遭遇的火狼幫一樣。
許怡然一個女流之輩開一家酒吧,人長得又漂亮,引來一些地痞流氓的覬覦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跟小姨走出辦公室,往外麵走去,此時正是酒吧裡生意正好的時候,不少大學裡都在這裡玩。
我走出去就看到許怡然正跟一個穿著一件短袖的,胳膊上紋著紋身的平頭男正在說著什麼,而我在平頭男的旁邊則是看到了一個熟人,劉熙薇。
不過劉熙薇卻是沒有看到我,她站在一個美女身旁,那個美女正一臉不屑的對許怡然說著什麼。小姨歎了口氣說:“看來今天他們是有備而來啊。”
我問小姨:“怎麼說?”
小姨指著平頭男身邊的長發美女說:“她剛才帶著朋友來玩,跟顧客起了衝突,怡然姐出麵解決,本來就是她欺負人,結果她就叫囂著要找人來算賬,沒想到把強哥給找來了,看樣子,這是個局啊。”
我笑著說:“走,我們過去看看對方想怎麼樣吧。”
小姨則是勸說我:“小楓,能不動手,你還是儘量不要跟彆人動手,這都是些地痞流氓,把他們人惹到了,難免會糾纏不清。”
我輕鬆的說道:“周天虎算不算流氓?而且還是個大流氓,我連他都能收拾,還怕這些小嘍囉不成。行,我聽你的,能不動手,我不會動手的。”
我跟小姨走了過去,就聽見平頭男強哥對許怡然說:“許老板,這可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他是我一親戚,在你這兒被人欺負了,你總得拿句話出來說吧。”
許怡然惹不起他,隻好耐心的解釋,平頭男笑道:“你跟我說這麼多也沒用啊,我這位表妹受了欺負,咽不下這口氣。”
強哥旁邊的長發美女得意的說:“許怡然,你剛才不是挺牛的嗎?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你還來招惹我,我看你這家酒吧也不用開,關門大吉吧。”
許怡然的臉色有些難看,對強哥說:“強哥,我每個月都有給你交保護費,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強哥冷笑道:“保護費,隻是保證我的人不來找你的麻煩,可不保證你惹了事我還幫你擺平吧?況且你還惹到了我的頭上。你要是不想關門,這事兒也好說,等會兒你自己來找我,親自跟我談,談得我滿意的話,今天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了。”
這家夥是擺明了沒有安好心,許怡然要真是一個人去找他,肯定要被他欺負,小姨作為酒吧的一員,況且跟許怡然也成了好朋友,忍不住說:“強哥,你這不是欺負人嗎?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們的錯,怡然姐已經道歉了,你還要逼著我們關門?”
平頭男冷冷的看了我小姨一眼說道:“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們老板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我從小姨身後走了出來緩緩說道:“那你又算什麼東西?這家酒吧,以後一分錢的保護費也不會再給你,以後我罩著這裡,滾出去。”
許怡然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我這麼一出聲,旁邊的劉熙薇倒是看到我了,小聲說道:“陳楓?你怎麼在這裡?”
我沒有理會劉熙薇,平頭男強哥勃然大怒,指著我的鼻子說:“小子,你他媽的混哪兒的?我看你毛都還沒長齊,敢這麼跟老子說話,你也不打聽打聽,這一片兒都是老子罩的,你找死是吧?”
長發美女問劉熙薇:“你認識他?”
劉熙薇點了點頭說:“表姐,他是我同學,要不然今天的事兒就算了吧?”
長發美女不屑的說道:“你的同學,那就是一個普通學生了?現在的學生還真是拽啊,倒是什麼話都敢說,不知天高地厚。”
強哥也聽到這句話了,輕蔑的說:“一個學生而已,敢在我麵前裝逼?小子,你混哪兒的?”
我說:“市三中。”
強哥等人聞言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說:“小王八蛋,你是許怡然請來的逗比嗎?滾!老子今天心情不錯,不想教訓人。”
我答應了小姨能不動手,儘量不動手,便繼續說道:“你認識君豪夜總會的周天虎嗎?”
強哥的笑容戛然而止,臉色有些尷尬的說:“你跟虎哥什麼關係?彆告訴我,你是跟他混的?”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不過他在我麵前也不敢說這種話,我教訓過他。今天我也不想動手,你走吧。”
我本來還算心平氣和,故意說出了周天虎,希望這家夥知難而退也就算了,哪知他一聽這話,再一次笑了起來說:“媽的,吹,你繼續吹啊。你還教訓過虎哥?老子看你見到他都要被嚇得尿褲子。本來還想放過你,但你對虎哥出言不遜,看來今天是要好好教訓你一番了。”
強哥說著,一拳朝我臉上砸了過來,我微微搖頭,心中覺得有些無奈,我不想動手,可這人非要逼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抓住了他的拳頭,用力一掰,強哥的手腕就直接被我給掰斷了,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罵道:“草泥馬,快放開老子,老子弄死你。”
強哥自恃在這一片耀武揚威,沒有人敢惹他,所以他是一個人來的,也沒有帶小弟。我一腳踢在強哥的膝蓋上,強哥的膝蓋就被我直接踢碎了,直接跪了下去,殺豬一樣的慘叫聲聽得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