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勝虎有一兒一女,大兒子年紀跟徐玄星差不多,就讀於江東大學,他女兒年齡跟我同歲,在臨江第一中學上高中,雖說禍不及家人,但我也不在乎給徐勝虎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我絕對不是沒有反擊的能力。
江東大學還沒開學,徐勝虎的兒子倒也還沒去上學,根據林詩晴提供給我的資料,徐玄星跟徐勝虎的兒子徐玄宇平常喜歡去臨州市的昌洪武術俱樂部練武。
而這個昌洪武術俱樂部的館主就是上次對我出手的那個二品宗師魯義昌名下的,宗師嘛,開宗立派,開設武術俱樂部也是很正常的事。
魯義昌的這家武術俱樂部可不簡單,不單單是開館教人功夫,更是臨州是一乾公子哥喜歡出入聚會的地方,可以說是往來皆胡富貴,出入非凡人。
我並不確定徐玄宇會不會去昌洪武術俱樂部,但我還是打了個車去了俱樂部那邊,也正好見識見識魯義昌的地盤。
我在俱樂部旁邊吃了點早餐,俱樂部早上九點開門,來這裡學功夫的,不是世家公子就是富二代,學費高昂,普通人就算是有錢,也沒有資格來報名。
與其說很多人是來練武,倒不如說是到這裡來交際的,這是屬於臨州市公子哥的圈子和富二代圈子交流的地方,以我的身份,想要進去幾乎是不可能,我也不著急,就在俱樂部對麵的咖啡廳坐著,算是守株待兔吧。
徐玄宇不管來不來,我都無所謂,抓不到他,我直接去找徐勝虎便是,我來也純屬是為了碰碰運氣。
我在咖啡廳一坐就是一整天,期間看到不少名貴跑車開進了俱樂部的停車場裡,我看過徐玄宇的資料,認得他,也知道這家夥有一輛法拉利的超跑座駕,連車牌我都記得很清楚。
我脫胎換骨之後,基本上就有了過目不忘的本領,記住這些資料對我來說並不是很難。
我一直等到了下午三點左右,終於看到了徐玄宇的座駕從咖啡廳門口經過,拐了個彎就開進了武術俱樂部的停車場去。
還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我原來隻是來碰運氣,沒想到運氣這麼好,並且我看到車上不僅有徐玄宇,還有徐玄星,這兩個兄弟一起來了,倒也正好,順便給徐啟榮也送一份禮。
我不動聲色,繼續在咖啡廳裡坐著,這兩個家夥進了俱樂部之後,足足待到了晚上八點左右才開著車出來,我也結賬離開了咖啡廳,上了一輛出租車跟上去。
出租車司機見我讓他跟一輛法拉利,一開始還挺不樂意的,我直接扔給他五百塊錢,司機二話不說便跟上去了。
徐玄宇倒是沒有把車開得多塊,出租車實際完全跟得上,畢竟市區的路,紅綠燈也不少,車更不少,超跑還不如電動車來的實在。
徐玄宇跟徐玄星看樣子是要去吃飯,車直接開到了一家酒店門口,兩兄弟下車,我出租車司機把車停在了後麵,我下車後走了過去,這兩兄弟已經走到了酒店大門口。
這時候,我用力一腳踹在徐玄宇的車上,車門被我踹進去了一大塊,車頓時發出了尖銳的警報聲。
這兩兄弟同時回頭過來,看到自己的愛車被人砸了,徐玄宇臉色大變,連忙倒頭回來,我當時戴著口罩和帽子,所以徐玄星雖然見過我,但也沒把我認出來。
徐玄宇看到自己的愛車塌陷進了一大塊,黑著臉罵道:“操!你他媽的瞎了眼嗎?這可是法拉利,你他媽的賠得起嗎?”
我緩緩說道:“賠不起。”
徐玄宇這家夥跟徐玄星,不一樣,性格飛揚跋扈,是臨州市圈子裡的一個小霸王,徐玄宇破口大罵,伸手過來要抓我的衣服,被我反手扣住,一掌劈在他的脖子上,就把他直接打暈了過去。
徐玄星見狀,怒吼道:“你是誰?想乾什麼?保安!保安!”
我一個箭步衝向了徐玄星,這家夥身手不凡,但也僅限於對付一般人而已,在我麵前,他幾乎沒有反抗力,就被我製服了。
酒店門口的保安已近衝了過來,我把徐玄星跟徐玄宇都扔進了車裡,開著徐玄宇的車,一腳油門下去,頓時絕塵而去。
這酒店的保安認識這哥們兒倆,知道是徐家的兩位少爺,如今在酒店門口被人給綁架了,直接把保安嚇破了膽,慌忙報警。
我開車徐玄宇的車,直接出了市區,開到郊區的路上,看到一棟爛尾樓,直接把車開了過去,這一路坑坑窪窪,徐玄宇的跑車不知道被托底了多少次,反正不是我的車,我使勁踩著油門就過去了。
我把車停在爛尾樓外麵,這裡雜草叢生,倒也不容易被發現,我一左一右的拎著這兩個家夥,走進爛尾樓,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後把他們身上的手機掏出來砸碎。
我把這兩兄弟給綁了起來,才把他們弄醒。他們倆醒了之後,看到四周的環境,徐玄星相對淡定些,徐玄宇嚇壞了,驚恐的說:“你是什麼人?你知道我的身份嗎?你敢綁我,徐家不會放過你。”
我取下了口罩說道:“不知道你們的身份,我乾嘛綁你們?”
徐玄星一下子就把我認出來了,震驚的說:“陳……陳楓,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