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陣前,直麵亓官拓的須茲也是一驚。但也隻是一瞬,他的桀驁之心便戰勝驚訝,內心升騰出狂喜。
竟然是亓官拓親自下場!
早就聽聞他戰無不克,若是今日他被自己打敗……那麼自己便可得到單於看重,從此發家發財不在話下!
他大喝道:“你爺爺是烏桓部族須茲,今日便要拿下你的頭顱!”
說罷,他身周便蒸騰起烏黑武氣,手上三箭齊發!
那同樣烏黑的箭刃帶著呼嘯之聲狠狠刺向麵帶微笑的亓官拓!
胡人軍中霎時傳起歡呼之聲!為他們勇冠三軍的將領呐喊助威!
——可那歡呼聲不過響起片刻,便又轉化為驚呼。
血液滴下。
須茲有點頭暈,視野也變得有些低下,頭皮更是被扯得發疼。
怎麼回——
“就這點兒水平嗎?”
他的耳側傳來低低的笑聲。
“區區漢狗,竟敢如此侮辱烏桓勇士!”須茲想要開口怒罵,但不知為何,脖頸兒涼涼的,氣也喘不勻了。
於是,滿腔怒火隻能梗在嗓子眼兒裡,隨著寒風一同消失殆儘。
亓官拓隨手將那顆猙獰頭顱丟在地上,隨手擦去俊臉上不慎濺上的鮮血,同時不經意地瞟了眼自家城牆,而後才將長槊橫指胡人軍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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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危險,沒斷奶的孩子,還是不要隨便上來了。”
“唉,烏桓人,你們隻有這點兒水平?!”
最後一句話,他刻意用武氣增幅,森然的語調與那還未流儘鮮血的頭顱相配合,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白馬騎兵頓時歡呼起來。
與之相對的,胡人鴉雀無聲。
胡人軍帳中也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布萊達怒氣衝衝,喝道:
“亓官小兒,竟敢如此猖狂!”
他將難得的酒液置於桌上,起身披甲,對呼韓邪豪邁道:
“這酒太熱不適口!讓我去斬了那亓官小兒,再來同右賢王喝酒!”
呼韓邪也轉動著右手尾戒,眼皮也不抬,隨意地點了點頭。
布萊達維持著豪邁的姿態大步出帳,走出呼韓邪的感知範圍後表情頓時變得陰邪,吩咐旁邊的心腹道:
“去把祭司們都叫出來。對付卑鄙的漢人不用遵守什麼禮儀。”
“等我參戰時,讓他們用生靈氣激勵兒郎們,打漢人一個措手不及!”
因著各自的文化不同,胡人與漢人對於文氣的稱呼也不同。
布萊達口中的生靈氣,其實就是漢人口中的文氣。
心腹點頭,轉身飛快地走了。
遼東北部高聳的城牆上。
一片歡呼聲中,披著鬥篷的諸葛琮望著遠處的胡人軍帳,陷入深思。
【小白,你說,要是我趁著亓官拓打架的功夫,先對那裡來個“自取其亡者天棄之”,再補上個“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最後用“借風吹火”大火收汁……】
印章被他這撲麵而來的煞氣衝了一臉,隻能小聲說:
【距離太遠了,而且人稍微有點多……要不等鬥將結束,白馬騎兵全軍壓上的時候你再去收割?】
一般來講,文士都是擔任輔助武者加出謀劃策、布置大軍戰略部署的角色。
可諸葛琮從來都不走尋常路。
比起在後方輔助自己人戰鬥,他更喜歡親自上陣,殺氣騰騰地遠程操縱文氣在人群裡開無雙。
也好順便排遣一下心中熊熊煎熬的怒火。
諸葛琮依依不舍地看了眼遠處的胡人,遺憾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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