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大漢對於這張戰爭投入了難得的正視,隱隱有傾半國之力也要打垮鮮卑人的跡象。
畢竟,自從鮮卑人屠城的那刻起,對於大漢而言,這就是一場輸不得的複仇之戰了。
而且……聽說鮮卑人明麵上的指揮官是丘敦逶?
諸葛琮若有所思地在這個人的名字上畫了個圈。
自古以來,胡人南下侵略通常都發生在夏季和秋季,而且總是一戰即退,掠走糧食人口後便收兵回草原。
可這次侵略,不僅發生在冬季,還很是反常地駐軍於城下,像是圍城戰術,可偏偏又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從軍事上來講,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失了智,除了白白消耗糧草外一點兒戰略意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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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諸葛琮也揣摩不透這位丘敦逶,或者說他背後的那拉提到底在想些什麼。
難不成在烏桓人被擊退之後便嚇破了膽子?
……其實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嚴格來講,鮮卑人一切的不正常都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諸葛琮看著寫滿了思路與猜測的紙張,陷入深思。
看來,他還是老了,跟不上時代了。
現在的戰爭怎麼都這麼怪呢?
印章涼涼道:【比起這個,諸葛琮,你還是先操心一下那碎嘴子的師湘吧。】
【你說,他會不會直接群發郵件告訴所有人“諸葛琮詐屍辣!速速來並州圍觀!”】
諸葛琮一笑:【他不會。比起這個,他其實更可能咬牙切齒地陰暗爬行,恨不得原地插上翅膀飛到並州,掐著我脖子問我為什麼不第一個告訴他我還活著。】
印章緩緩搖了搖:【……媽呀,什麼深宮妒夫,好嚇人哦。】
諸葛琮其實是在開玩笑。
畢竟相對於其他人,他跟師湘沒結下什麼大梁子,並且好歹還有少年時的感情撐著,關係不算僵硬,屬於是一般的同僚情,而非跟其他人一樣的同僚恨。
“仲珺,你醒了?”
掛著兩個黑眼圈的張朝一邊打哈欠一邊掀起簾子,見到諸葛琮坐在書案前,頓時一怔。
而後,他飛快地彆過臉去,再回頭時,黑眼圈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都變得神采奕奕,令印章歎為觀止。
他就那樣頂著一張重新恢複俊美的、如同雕塑一樣的臉,不讚同地看著衣著單薄的諸葛琮,不知從哪裡掏出件深色大氅,輕手輕腳地披在後者身上。
“我這就煎藥。仲珺還是要好好休息,軍事上的事交給我們就好。”
諸葛琮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怎麼回事兒?這人被罵了那麼多聲廢物,不僅不生氣,反而態度更加熱切了……
張朝依舊麵不改色地搬來小藥爐,手腳麻利地煽風點火加水熬藥,很快便製造出一碗熱騰騰的、散發著苦味的藥湯子,端在了諸葛琮麵前。
後者也麵不改色地一口悶完,將碗放在桌子上。
張朝似乎有些失望。
在諸葛琮注意到他的微表情之前,這位內斂又靠譜的將軍便收拾好了表情,拎著一堆東西出門放好又回來。
他似乎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諸葛琮的仆人,在收拾好了一切後便默默無言地站在諸葛琮身後,察言觀色著滿足後者的一切需求。
直到諸葛琮忍無可忍,麵無表情地問他難道軍中就沒有事做了嗎,他才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說“確實沒有事做,現在隻等著糧草完備開始決戰。”
諸葛琮麵無表情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張朝臉色坦然,除了耳尖有些發紅外,表情沒有絲毫破綻。
諸葛琮收回目光,繼續在紙張上寫寫畫畫。
張朝很是自覺地開始給他磨墨、端茶倒水,整理文件。
【我覺得,他想當你的秘書。】最後,印章這樣總結道,【但不得不說,隻看臉的話,他確實能勝任這個艱苦卓絕的崗位……嗯,就當是勞改了吧。】
諸葛琮溫和道:【給我閉嘴。】
印章自覺每日犯賤的任務已經完成,心滿意足地閉上了嘴,開始悠哉哉地幫忙策劃如何乾死那個死gay那拉提。
啊對了,還有鮮卑人腦袋京觀的這件事,一定不能忘記了……
印章鬥誌昂揚地忙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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