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琮笑道:【沒問題,相信我。】
他竟然動用了一些談判的技巧,循循誘導道:【你看,咱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印章遲疑地回答:【退休享受生活?】
諸葛琮笑道:【那阻礙我們退休的有哪些因素?】
印章:【你的聖母心……好吧好吧,先不說這個。】
【那應該就是戰爭、諸葛氏陰謀,還有你的那些個熟人。】
諸葛琮:【說的很對。】
【那我現在連夜去打鮮卑,把鮮卑全殺完,是不是就高效簡單地解決了第一個問題?】
【之後再快馬加鞭回一趟中央,把每個人都逼問一遍,是不是解決了第二個?】
【至於熟人……我把他們全打一頓就完事兒了。】
【越早解決完問題就越早退休……現在急行軍,正是為了以後的幸福做考慮。】
在諸葛琮的敘說下,印章隻覺得豁然開朗,前路一片光明,恍然道:【是、是哦。】
諸葛琮溫和一笑,輕踢身下馬匹。
淡色文氣從腰間印綬氤氳而出,逐漸覆蓋了整個下半身。
氣息收斂著沒有彌漫開來,但他身旁的亓官拓和亓官征都能隱隱嗅到那股雪原寒鬆與雨後的濕潤氣息。
“我們走吧。”諸葛琮回眸,眼中的龍虎漫遊在星海之中,眉眼儘是難得的意氣與對於殺敵的期待。“祁連山在西北邊。”
亓官征愣愣地看著他。
夜空鉤月、寒風鬆香、戰旗獵獵、戰馬噅噅。
——汝陰侯要帶著白馬騎兵出征了。
亓官拓則哈哈大笑著,揚起了馬鞭,身後的披風也被風吹起,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渴求著一場酣暢淋漓的狩獵。
“我們走!”
“一起去把那天狼星射下來!”
幽州人熱情又直白,骨子裡儘是北方男兒的豪氣。白馬騎兵作為幽州精銳,一向好戰愛戰。
可以說,他們生來就是為了戰爭,生來就是為了踐踏一切。
諸葛琮被直白的熱血與戰意包裹著,難得感受到了陣陣的暢快。
【要不,等戰爭結束後,就去幽州小住一段時間?】他想著,【找個亓官拓和亓官征都找不到的地方,安安穩穩的。】
“駕。”他喝到,駕馭著長風,帶領著軍隊,衝向了祁連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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