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的眼睛還肆意的上下打量著溫婉,看得她渾身不舒服。
溫婉不想在這裡多做停留,直接就端起酒杯一仰頭喝了下去。
可她一個大學生哪裡知道社會的險惡,就在她喝完酒之後準備離開的時候。
刀疤男還是伸手攔住了她。
“等一下,小妹妹,現在可不能走!”
溫婉看著刀疤男氣憤道。
“你說話不算數?”
“不不不!小妹妹,我隻是想著你隻喝一杯酒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怎麼算是道歉是吧?你說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道個歉呢?”
溫婉咬牙強自鎮靜下來,他們這麼多人,如果自己想強闖出去根本就不可能,現在也隻能和他道個歉,希望這個人能夠說話算話。
於是她鄭重其事的給刀疤男彎腰道歉。
“對不起!”
“啊?什麼?沒聽見!”
“對不起!”
“這裡的音樂太吵了,你說大聲一點,我還是沒聽見!”
溫婉知道這個人就是故意的,不過現在形勢比人強,她也隻好認了。
這一次她幾乎使出全身的力氣,大吼出聲。
“對不起!”
這一聲喊出來,溫婉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往頭上竄,差點把她吼暈了過去。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她剛剛的幾句喊聲,加速的身體的血液循環。
她剛剛喝下的那杯酒已經被刀疤男下藥了。
經過剛剛的時間,又讓她喊了幾嗓子加速了血液流動,藥效已經開始發作。
她的頭暈不是血液供應不足,而是藥效發作的緣故。
她突然也意識到這一點,準備拿出手機給顧明傑打電話。
可包廂裡一個人突然搶過他的手機,直接摔在了地上。
“呀!對不起啊!剛剛多喝了幾杯,手有些不受控製,不小心把你的手機摔壞了,要不我等一會賠你一台新的?”
溫婉現在哪裡還不知道他們想乾什麼?她現在隻想要離開這裡。
“算...算了,我重新再買一個就行了。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她搖著有些發昏的頭說道。
“當然,你隨時可以離開。”
刀疤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她現在可以走了。
溫婉鬆了一口氣,忍著頭暈亦步亦趨的向大門走去。
可沒有等她走幾步,突然就腳下一軟,癱軟在地。
“哈哈哈······那個供應商說的還真不錯,這個藥吃下去要不了一分鐘就會頭昏腦漲,渾身無力!而且最主要的還是雖然身體動不了,但意識還是很清醒了。”
“所以等一下就算是做了什麼事情,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
周圍的一些小弟也放聲大笑起來。
隻不過包廂裡還有一個和周圍人群有些格格不入的人。
他是他們這裡新收的小弟,從外省過來跟著他們混。
老大見他出手狠辣,是個角色,所以才能參加這一次他們的聚會。
他好奇問道。
“彪哥,以我們老大的身份和條件,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至於用這種手段嗎?”
那名叫彪哥的人斜睨了他一眼。
“你懂個屁!我們老大就喜歡這種彆人不願意的女人,就喜歡強迫!”
“要是每個女人都願意,那玩著還有什麼意思?”
“老大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你小子多學著點!”
那人聽完連忙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