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雖覺得奇怪,但還是照做了。她把紅布包塞進內褲裡,雖弄得蝴蝶裡的嫩肉有些不舒服,但她也害怕邪祟。
說來也怪,那天晚上,刮擦聲真的沒再出現在王麗家窗外。然而深夜時分,王麗卻被一陣異樣的感覺驚醒——她感到下身濕漉漉的,伸手一摸,竟是來了月經,比平時早了七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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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起身收拾,發現那個小紅布包竟然變得硬邦邦的,裡麵的草藥不知何時變成了暗紅色。
王麗趁婆婆不注意,把布包扔進了灶膛,換成衛生巾。
第二天一早,李嬸突然來訪,神色凝重地把婆婆拉到一邊嘀咕了半天。婆婆聽後臉色煞白,不時朝王麗這邊瞥一眼。
晚飯後,婆婆破天荒地主動收拾碗筷,讓王麗回房休息。王麗心裡奇怪,但還是照做了。回到房裡,她突然感到一陣頭暈,倒在炕上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王麗在一種窒息感中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了炕上,嘴裡塞著布團。婆婆和李嬸站在炕邊,神情詭異地點著煤油燈。
“王麗啊,彆怪娘心狠。”婆婆的聲音出奇地平靜,“李嬸說了,那邪祟是衝你來的。你是‘陰女’,命裡帶煞,才會招來這種東西。”
李嬸接話道:“隻有用‘陰血’做法,就是用你的經血才能徹底驅走那邪祟,保全村平安。你婆婆跟你要你不給,我們隻能來強的了。”
王麗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她感到下身一涼,褲子被褪了下去。李嬸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木偶,上麵纏著幾根頭發——她們告訴王麗那是她的頭發。
“得罪了,媳婦兒。”婆婆按住她的腿,李嬸則開始喃喃念咒,手裡拿著木偶向她下身探去。深入幾次後,上麵裹了黑血。
王麗羞憤交加,淚水奪眶而出。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刮擦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響亮、急促。
“來了!快!”李嬸厲聲道,加快了念咒的速度。
煤油燈的火苗突然變成了詭異的綠色,房間裡陰風大作。王麗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她眼睜睜看著窗戶紙上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那影子細長扭曲,不似人形。
婆婆和李嬸也看到了,兩人嚇得僵在原地。
突然,王麗掙脫了繩子。王麗來不及多想,抓起炕邊的剪刀就向那木偶刺去。
“不要!”李嬸驚呼,但為時已晚。
剪刀刺入木偶的瞬間,窗外傳來一聲不似人聲的淒厲尖叫。那影子在窗戶紙上瘋狂扭動,然後倏地消失了。
一切突然恢複了平靜。
王麗癱在炕上,大口喘著氣。婆婆和李嬸麵麵相覷,臉色慘白。
“這……這怎麼可能...”李嬸喃喃道,“邪祟怕剪刀?”
王麗突然明白了什麼,她冷笑一聲:“你們以為那邪祟是衝我來的?不,它是被你們引來的!”
李嬸和婆婆麵色難看。
“真是愚蠢!”王麗罵道,“經血確實是至陰之物,但你們以為它隻能驅邪?它更能招邪!你們用這種邪術,不就是自招禍端嗎?”
就在這時,大慶聞聲衝進房間,看到眼前景象驚呆了。王麗簡單解釋了經過,大慶怒不可遏,幾乎要把李嬸和婆婆趕出門去。
“等等。”王麗突然想到什麼,她看向窗外,“事情還沒完。”
她下炕走向窗邊,仔細觀察那些奇怪的濕痕。突然,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這不是什麼鬼怪,是‘山魈’!”
月壩村老一輩人都知道山魈的傳說,那是一種生活在深山裡的精怪,喜歡惡作劇,但一般不傷人。山魈尤其喜歡女性的氣味,會被經血吸引。
“李嬸,你之前給我的草藥,是不是有催經的功效?”王麗問。
李嬸支支吾吾地承認,那是一種刺激月經的草藥。她和婆婆原本想用王麗的經血做法事,然後向村民收錢,沒想到卻引來了山魈。
“這段時間山魈隻是惡作劇,但被經血吸引後會變得狂躁。”王麗繼續分析道,“我們必須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第二天,王麗讓大慶請來外村真正的老中醫。老中醫聽後,配了一種特殊的草藥,讓王麗煎服。然後王麗將自己的經血收集起來,與草藥混合,埋在村口的老槐樹下。
“這是安撫山魈的古老方法。”老中醫說,“山魈也是山神的一種,不能硬驅,隻能禮送。幸好你及時阻止了你婆婆她們,不然惹怒山魈,釀成大禍就來不及了。”
果然,從那以後,月壩村再也沒出現過刮擦聲和怪事。
王麗站在村口,望著遠山如黛,近水含煙。月壩村恢複了往日的寧靜,炊煙嫋嫋,雞犬相聞。她想起這一路的驚恐與掙紮,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最邪門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山精鬼怪,而是人心裡的那點算計和貪念。
這世上真正能驅邪避祟的,從來不是什麼神秘法術,而是直麵恐懼的勇氣,和看清真相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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