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彆人,指的自然是小郡主蕭筱。
江揚聽她言語間的揶揄,耳根頓時就紅了,也沒臉繼續說了。
至於江春兒等人,自然也是不放心江晚隻帶著江憶兒就出門的,畢竟江憶兒除了廚藝,其他實在是不行。但是小姐決定的事情,她們最終還是沒有反駁。
“行了,我離開這段時間江府由江揚做主,春兒主外,采兒主內,遇事不決便去榮安侯府。”江晚笑著道,轉臉瞧見等在不遠處的蕭祈年,又加了句:“辰王府那邊也會照應著。”
交待了一番後,翌日大早,一行四人便出發了,至於目的地……暫時沒有目的地。
蕭祈年說隻要是掌握著往北的大方向就好,很快就來到了離盛都不遠的林澗縣。
林澗縣的縣城裡有一家瞧著還不錯的四方客棧,待馬車停穩後,何鈞安率先進入:“有人嗎?”
“有的有的。”正在擦桌子的小二熱情的迎了上來:“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四間上房。”隨手扔出一錠銀子,何鈞安以極快的速度吩咐:“順便把我們的馬喂了,要上好的糧草。”
“好咧!”接過銀子的小二心下一喜,立刻跑去安排了。
何鈞安出門隔著馬車車簾低聲說著什麼,隨後蕭祈年、江晚以及江憶兒依次下了馬車。隻是一行人在往店內走時,江憶兒忍不住拉了拉何鈞安的衣擺。
“何大哥,下次我能不能與你一同坐外麵?”江憶兒小聲問著。
“嗯?”坐外麵趕車?何鈞安撓了撓頭:“也不是不行,就是外麵那個風吹得人不暖和,你——”
“我可以我可以!”平時低聲細語慣了的江憶兒陡然拔高幾個聲調。
天啊,她寧願每天多喝點薑湯,多吹吹寒風,也不願坐在車內麵對著兩位主子啊!若非、若非小姐吩咐她一同坐車內,她是指定不會進去的好吧,太尷尬啦!
“那,行。”何鈞安一口應下:“隻要主子們都沒意見,我肯定沒意見。”
走在前麵其實也就幾步之遙的蕭祈年與江晚對視了一眼,唔,瞧著江憶兒一路眼觀鼻鼻觀心低著頭,不敢動也不敢言語的模樣,還是隨她意吧。
隨著小二上了二樓,樓梯左手起四間房,依次住下蕭祈年、江晚、江憶兒與何均安。
“表妹,晚些記得下樓用飯。”蕭祈年在江晚進房間之前吩咐道。
“好。”離京時他們就商量好了,出門在外以表兄妹相稱。至於江憶兒倒是沒有先去自己的房間,而是隨著江晚一同進入後,沏好熱茶、擺上自帶的點心後才離開。
忙碌的是江憶兒,江晚就坐在離門不遠的桌旁,待憶兒離開開門又關門的檔口,對麵房間恰巧有人也開了門。
江晚飲著熱茶,抬眼便瞧見那是個女子,雖是冬日卻仍然穿得單薄,舉手投足間皆是風塵味兒。
這一路坐著馬車累還是累的,稍作休整後,江晚正準備依蕭祈年之言,下樓吃點東西,卻忽聞驚叫聲,同時伴著“嘩啦”的聲響,似是什麼東西摔落在地板上了。
怎麼回事?
江晚蹙著眉,凝神感知門外的情形:來往的人不多,隻一人似乎愣在那裡,另外還有一股兒……血腥味。
江晚起身開門,一眼瞧見的便是先前引他們上路的小二驚恐的站在門前,門內是那個曾有一麵之緣的女子,隻是如今這人卻倒在血泊中,胸口插著一柄匕首。
有趣的是,這女子的旁邊,竟還半蹲著一個男子,隻是背對著江晚,看不清麵容。
不知是不是江晚的開門聲讓小二終於回了魂,隻見他跌跌撞撞的扶著樓梯把手往樓下跑,邊跑邊喊:“殺人了,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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