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副業”,“主業”亦不能廢。
蕭祈年隻休整了一個時辰,便帶著何鈞安出門去了。最舒坦的還是要數留在客棧不露麵的完顏宗英和托托兒。
離開前,江晚與他說且放心去暗訪,購置第二輛馬車的事情,她與憶兒去辦即可。蕭祈年也沒拒絕,隻是給了江晚一個荷包。
車馬行並不難找,買輛馬車也不難辦,憶兒拍著胸脯說她可以!
江晚有心鍛煉憶兒的能力,便隨她去折騰,自己則捧著憶兒塞過來的炒花生,坐在車馬行外的石墩上“哢哢”炫著。
香得正迷糊的時候,就瞧見有衙役押解著一名女子打她麵前走過,女子哭得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抬頭與衙役直呼:“官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江晚拈著花生米的動作驀地一頓,她隻見過王嬸子家的王大丫一次,不能確定,但確實長得很像。
但這裡是淮上縣樓山鎮,離西塘鎮尚有一段距離……會是她嗎?
江晚試探著喊了一聲:“王大丫?”
王大丫正哭著呢,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過身去看,一下就瞧見了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這小姑娘肌膚白皙,身上穿著一襲堇紫色短襖襦裙,裙擺繡著細密的纏枝蓮紋樣,領口袖口滾著兔毛鑲邊,一看便知是精工細作的上等衣料。
王大丫隻覺得對方的麵容隱約有些熟悉,卻始終想不起來是誰。
還真是?
江晚也不吃了,收起花生起身走過去,再次確認:“王大丫?!”
“你、你是……”不等大丫說話,其中一個衙役粗魯的推搡了江晚一下:
“走走走,這是嫌犯!再過來,就將你按從犯處理!”
從犯?
江晚臉色驀地一沉。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江憶兒在裡麵剛剛談好,心說定要姑娘狠狠表揚自己一番,就瞧見她家姑娘似乎跟官差起衝突了。
“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她隻是上前問了一句,這衙役是否太過分了些?
就在這時,王大丫忽然想起來了:“你、你是江晚?”
對,就是江晚!
先前她之所以沒能認出來,是因為江晚不僅長高、長胖,還渾身的貴氣,不再是那個又瘦又小的小丫頭。
“嗯。”江晚點頭承認。
“江晚,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遇見了熟人,王大丫就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比先前更加崩潰地大哭起來。
“你孩子怎麼了”江晚也很疑惑。
那兩個衙役顯然有些不悅,正要上前嗬斥,就見那挺貴氣一小姑娘,懂事的讓自己的婢女塞了些碎銀子過來。
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也罷,反正按時將嫌犯帶回去就行。
“江晚,我的女兒被他們抱走了。”王大丫哭得越發厲害。
江晚揉了揉眉心,無奈溢滿:“彆哭了,慢慢說。”
難道是遇見人牙子了?倒也不像。
“是這樣的……”
好半天,江晚才聽明白,原來王大丫是隨著她丈夫一起來的樓山鎮。
王大丫的丈夫楊柱原是西塘鎮上一家鐵匠鋪的幫工。
這個月初,淮上縣樓山鎮有個富戶老爺欲為本地的雲隱禪寺捐一座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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