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是戰王早就備好的,一行人隨著戰王的親隨秋鳴去了客院。
邊城沒有京城那樣講究,戰王府的格局走的是簡單大氣風,客院裡約莫有個五六間聯排的小房子,一人住一間綽綽有餘。
蕭祈年與江晚選了正中的兩間,完顏宗英與羅漢則選了左側兩個,說實在的……這倆人的關係詭異的融洽。
藥浴需要準備的藥材不少,沒人知道何鈞安是從哪裡運回的這一車車藥材,除了被征用的蕭祈年、何鈞安、秋鳴外,管家老武自告奮勇來幫忙,分裝藥材的空隙,他不知從哪裡端了碟雪花酥出來,笑吟吟地與江晚道:
“歇歇吧,嘗嘗我們邊城特有的雪花酥。”
不同於京城那邊的小點心,這個雪花酥沒有精致的外表,隻簡單地裹著一層雪白的糖霜。江晚抬手拈了一塊放入口中,綿密的奶香味混著果乾的酸甜,滿是獨屬於邊城的純粹與豪爽。
“好吃吧,嘿嘿。”老武將整整一疊的雪花酥都推到了江晚麵前,他自個兒則混入人堆裡乾活去了。
“他……”江晚望著老武忙活地背影,想說什麼卻又一時沒說出口。
“晚晚想說他似乎很喜歡你?”說是來幫忙乾活,實際上大多時間都在偷懶喝茶的蕭祈年問。
“嗯……”無論是先前送她棍子,還是眼下這盤雪花酥。
“老武他……曾有個與你一般大的女兒。”
不是親生的,小姑娘是老武收養的。
隻是,在一次暗殺中,那個甜甜的愛笑的小姑娘……沒了。
“那一次暗殺很凶險,小奕是為了替大哥擋刀沒的。”也是那一次,身手不錯的老武也傷到了腦袋。
三兩句說的很簡單,卻是那個叫做“小奕”的小姑娘短短的一生。
江晚抿了抿唇,逝者不可追,各人有各人的因果緣法。但是生者猶可待,就像老武。
“藥浴,讓老武一起吧。”江晚道。
蕭祈年摩挲著手持的動作微微一滯,笑著點頭:“好。”
這時,江晚的視線下移,落在了蕭祈年寬厚的長袖上,方才蕭祈年在說老武的故事時,她隱約察覺到了他情緒上的異樣,那種異樣情緒更偏向於……暴戾?
但是,蕭祈年掩藏在長袖下的手一直在緩慢地撚著佛珠,那股暴戾的情緒,漸漸消失了。
為什麼?
她不是第一次發現那串手持的特殊性,但卻從未主動探問。
江晚的動作很難不讓一直注視著她的蕭祈年發現,他猶豫了片刻,伸出手,將腕上的手持展露在江晚的麵前,但沒有摘下。
“它以玉籽心所製,枯禪大師親手加持。”
寥寥數字,卻讓江晚眉頭狠狠一跳。
玉籽心出自玉脈,但是並非是所有玉脈都會產生玉籽心,可以說是百中唯一。
玉籽心蘊天地靈氣所生,即便是在天外天,也是諸仙家趨之若鶩的存在。最重要的是,取一玉籽心,蘊生它的那一整個玉脈就會失去玉之靈氣,最後淪為普通廢石。
當初……若是她直接強搶了蕭祈年的這串手持,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立即恢複靈力?江晚晃了晃腦袋,手持上散發著的功德金光讓她瞬間清醒:他的身上有大秘密。
大到,也許連她都無法解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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