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鈞安撓了撓頭,不知道為什麼氣氛突然就沉默時,就聽蕭祈年道:
“稍後何鈞安會先送你回去。”
“……你呢?”
“我留下守靈。”這是他本就打算好的。
江晚默了默,回頭看向何鈞安:
“你且回去取一頂軍帳來。”
“啊?(⊙_☉)”何鈞安有點懵。
“今夜我與你家主子一同為逍遙子師父守靈。”江晚的解釋清清楚楚。但是何鈞安不敢應,隻默默看向自家主子。
良久,蕭祈年低歎了一聲:“去吧。”
“……”
何鈞安還能說什麼,他隻能騎上馬回去一趟。
寒風獵獵發出嗚咽地聲音,兩個人又恢複了默默燒紙的狀態,靜謐的山穀裡,率先開口的仍舊是江晚:“後來呢?”
“嗯?”這話問的沒頭沒腦,蕭祈年隻覺得江晚的情緒很不對。
“你師父……”江晚不知道該如何問出口,閉了閉眼,索性也就不問了:
“罷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嗯?這北地竟還有晚晚熟悉的地方。
片刻後,蕭祈年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巨大的震撼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它叫岩峋。”將蕭祈年帶入魂戒空間後,江晚向他介紹了岩峋——曾經的“巴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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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峋緩緩睜開雙眸,低頭看向麵前渺小的人類:“是你……?”
巴勒山,成精了。
蕭祈年久久地沉默著,他知道晚晚身上有秘密,卻沒想到這個秘密比他想象得更加令人難以置信。
“朔月穀,亦是岩峋的一部分。”江晚側過身來與蕭祈年麵對麵:“這裡發生過的一切,我都“看見了”,你……”
她不是個會安慰人的,但蕭祈年卻握起她的手:
“都過去了。”
“嗯。”江晚重重點頭:“都過去了!”
話說開了,蕭祈年哪裡還能不知江晚幾番欲言又止想說的是什麼?
“那一次,是意外。”
其實他自小就患有一種奇怪的病症,此病平日裡不顯不露,但若受到外來的情緒諸如憤怒、怨恨、不安、焦慮、被排斥等影響,他便會失控,從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舉動。
這種病症隨著他慢慢長大,越發嚴重,直到十三歲那年,他遇見了一個人。
洛山清風亭。
彼時他與幾名親隨正趕往北地,路經此處欲歇歇腳時,一眼就瞧見了亭中獨坐的那個人,明明粗布青衫,卻讓人移不開眼。
那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他的身上毫無煙火氣,反倒透著一股自然天成的靜謐與蒼勁。不像是人,更肖這片山水間孕育出的靈秀草木,與天地景致融為一體,分不清是人在景中,還是景由人生。
就在他駐足於台階前時,那人似有所覺,緩緩回過身來。他臉上噙著一抹溫和的笑意,說道:“上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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