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怪不得……”怪不得能撐到來見他,但是這傷勢,顧神醫緊蹙著眉頭,凶多吉少啊!
顧昀雖一把年紀了名望也高,但是他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相反,在遇到拿捏不定的病況下,定會如實告知,就比如此刻,他與秋鳴道:
“戰王殿下的傷勢頗重,本是必死之境,但是因為江晚的藥硬生生的拖住了,但是,這不代表他這條命已經從閻王手裡成功搶回……”
“顧神醫,您有話直說。”秋鳴常年隨戰王生活在邊疆,是個直性子,他隻注重該怎麼做,這麼做又能取得什麼樣的結果。
顧昀被秋鳴這話一噎,撫了撫花白的胡子:“立即去請郡主過來隨河。”
他們的船隻順著水路本是直達清河的,途中會經過幾個渡口,離此處最近的叫做隨河鎮。
他沒有把握,但他相信江晚可以。
“已經托錢姑娘送信去京城了。”他不是沒有途徑,但是王爺重傷此事,還是不外宣的好。再者,見識了清河錢氏的速度,他相信京城那邊一定能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事實上,蕭祈年和江晚在接到信兒的也是也很驚訝,蕭右弦遇襲重傷?
“何鈞安,聯係清河的人,問清楚現下他們的落腳地。”蕭祈年蹙眉道。若是秋鳴帶著大哥來京城,他和晚晚卻離開京城去尋他們從而岔開,這肯定是不行的。
何鈞安領命出去。
江晚沉吟了片刻:“戰王殿下的傷勢恐怕不止重傷這麼簡單。”
否則不會把信兒報到了京城,而且是通過清河錢氏的渠道……想必宮裡這會兒還什麼都不知道。
“我先去收拾一下。”有備無患,隻待有了消息便可出發。
何鈞安是在戌時三刻回來的,剛剛收到的新消息:顧神醫協同蕭右弦等人落地隨河鎮,請郡主速速前往。
隨河?
江晚看了一眼大梁地形圖,還好,離盛都不算特彆遠。
“走吧。”江晚深吸一口氣,該備的車馬都備好了,連夜出發。
“晚晚,辛苦你了。”蕭祈年有些歉意的與她道。雖有顧神醫在場,但很明顯,對方實力不濟。
“無妨。”江晚搖了搖頭,她就說戰王定然不僅僅受傷這麼簡單。
蕭祈年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吩咐何鈞安在馬車裡再多鋪些皮裘,此去隨河起碼要一夜,夜間氣溫偏低。
“先睡一會兒。”上了馬車,蕭祈年與江晚道。
此刻的鐵馬車已經撤了中間的矮案,鋪了層層疊疊的皮裘。
“這是做什麼?”江晚不解地看著向自己伸出手的蕭祈年。
“先睡一會兒。”到了隨河就有的忙了。
江晚一巴掌拍在蕭祈年的手心,盤膝而坐:“過來隨我一起打坐。”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哪能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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