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不解,隨即指出了問題所在。
蕭祈年搖了搖頭:“不知,但是昨日我剛剛躺下,半睡半醒間就聽見一道似有若無的聲音在問……”
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問了什麼?”江晚追問。
蕭祈年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它問……是否想與你洞房花燭。”
“……”什麼玩意?“你回了什麼?”
“我起初並未理會於它,它便一直問一直問。”
問得蕭祈年煩了,可想睜開眼卻一直睜不開,於是他回答:“想。”
江晚:?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它終於換了個話題。它說:隻要我自願付出一滴心頭血,它就可以助我實現願望。”你且聽,這不算蠱惑算什麼?
“心頭血~原來是這樣……”江晚豁然開朗。
“哪樣?”他沒有給那所謂的心頭血,隻說先考慮考慮,話音剛落,夢便醒了。
“如果……蠱惑你的其實並非香囊裡的那小鬼呢?”
“嗯?”難道還有彆的鬼?
“唔,其實這樣描述不準確,它應該不是鬼。”
“是什麼!”
“魘。”一種擅長製造夢境的特殊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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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她著人去了懸壺堂。
這懸壺堂據說是濟世堂趙大夫的同門所開,恰好在京城,宋魏然便是落腳在此。
宋魏然來的很快,因為去的人轉告了江晚的意思:留他用飯。
“郡主是想問得了那香囊後,我有沒有做過奇怪的夢?”聽了江晚的一番敘述,宋魏然總結性地問。
“是。”
宋魏然想了想,點頭:“有。”
他好像夢見過有什麼人在夢裡問他是否想與憶兒長相廝守。
“次次皆是夢中?”江晚問。
“對。”都是在夢裡。
“那你又是如何回的?”是否也像蕭祈年那樣
給了一個明確的答案?
“我沒回啊!”宋魏然坦蕩的回答。
“?”
“長相廝守這種事,不是應該由我主動些去與憶兒提嗎?至於它是誰、它問了什麼、它有什麼目的,又與我何乾呢?”
江晚:……就~沒見過這樣耿直的人。
可是也恰恰是因為這份耿直,宋魏然才與蔣馨兒有著不一樣的結局。
江晚心累,她讓宋魏然先去小廚房找憶兒,順便留下吃個飯,宋魏然高興的走了。
“與我料想的不錯。”江晚瞥了一眼被蕭祈年放在桌麵上的香囊:“這個香囊算是個媒介,可以讓那隻魘尋覓入夢。”
那隻魘品級應該是不低的,可以很容易識彆被入了夢人的內在渴望,從而引導對方自願獻出心頭血與那小鬼締結鬼契,並在小鬼的幫助下一步步實現自己的願望……
可是這世間哪有白得的好處?
江晚搖了搖頭。
不過都是癡人妄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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