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青一直都有鄭文文的新的電話號碼。他沒有存進去,但那個號碼卻在他心裡倒背如流了。
一個人喝完了宣靈兒帶來的那瓶紅酒,他開始有了點醉意。
以前每次喝完酒,他就會無窮無儘的思念和鄭秀秀的每一次相處,可如今思念的人那張臉卻換成了鄭文文的臉。
那張被打的很猙獰的臉。他見過太多次她受傷的樣子。以至於每次想起她或者從夢裡看見她都是既醜又卑微的樣子。
可就算她再變成怎麼樣,他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有一絲甜味在心裡。這個壞女人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出院了?是不是先回去上班?是不是還在打假拳?
想起她那些虎狼之詞,他內心莫名會燃起一股衝動,會想起和她親熱時候的點點滴滴。
在他心裡宣靈兒是高貴的神聖不可侵犯。可鄭文文卻是一個庸俗的想和她做儘各種庸俗事情的女人。
思索很亂,酒精已經上來了,他忍不住撥通了那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號碼。
響鈴響過幾聲沒有反應,他還是鍥而不舍的打。終於那邊傳來鄭文文憤怒的聲音“你打電話找閻王爺嗎?你打錯了,我不是閻王爺。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現在幾點啊?”
那邊雖然聲音全是困意,但中氣十足,看來她恢複的已經很好。
他想掛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樣了?”
一聽是李少青的聲音,鄭文文憤怒的聲音裡秒變得又輕又溫柔“李少你在哪裡?你到底在哪裡?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
“聽你聲音應該沒事了。”他說完這一句基本上就沒再去管她那邊嘰嘰喳喳在叫什麼,立馬掛上了電話。心裡的思念猶如潮水一般一陣又一陣的。
接著鄭文文的電話一個又一個的打過來。他真的不敢接,就這麼看著手機鈴聲在他眼前響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微信裡跳出一個好友請求,他同樣沒有去理睬。鈴聲不再響起了。他等了很長時間,真的不再響起來,他又是很失落。
早上起來陪著宣靈兒去海邊看日出,兩人心照不宣的不再談起昨晚的話題。
看完日出去吃早飯的時候李少青收到了一個手機彩信。是鄭文文發來的,病房外麵的天空。
中午晚上他均收到了同樣的彩信。
他沒有刪除,也沒有去回複。相反得知他還待在病房裡,他竟莫名的感到很心安。
但鄭文文這兩天確實不太好過。
自從決定重新泡李少青之後,她做了各種的攻略,但一條也沒有用上過。
這讓她自尊心很受挫,也許人家根本對他已經沒有意思了。來看她或者對她好,也隻是因為她是鄭一一的媽媽。
臉上拆線的那一天,蘇蘇和媚媚也是第一次結伴過來看望她。
兩人陪伴她拆掉紗布,臉上的淤青已經褪去。皮膚也變得光滑,傷疤基本也看不太出來。但蘇蘇和媚媚還是很不滿意,蘇蘇忍不住道“你不是說割了雙眼皮嗎?為什麼不一起割一下?”
“這次隻是去個疤,醫生說要等到第二次手術才可以做那些美容的。”鄭文文倒是很滿意。她看著兩個陪伴在身邊的人道“剛才忘了問你們,你們怎麼會來這裡看我?”
“本來肖成業也要來的,他太忙了。”媚媚歎了一口氣抱著她道“你自己是打拳的,怎麼還讓人欺負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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