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順利的避過了各類的監控。從頂樓放了繩子,直接爬進到辛曉靜的房間。
如今的辛曉靜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也無需有人陪護。
她睡得很熟,絲毫感覺不到危險已來臨。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鄭文文就是有一股心裡的氣衝上腦門,她女兒整晚痛的睡不著,自己失眠到天亮,這個仇人竟還能睡這麼好。
她動作很利索,沒有什麼做絲毫多餘的事。首先輕手輕腳捆住她的四肢,再用布條捂住她的嘴。拿出從精神病院偷來的安定針打入了辛曉靜的身體。
辛曉靜從睡夢中看到鄭文文這個惡魔,惶恐的想叫也叫不出來。
呼叫護士的按鈴就在她的頭旁邊。可她卻按不到。
叫不出聲也動不了,眼眼睜睜看著鄭文文抽出隨身帶來的一把鋒利的刀,在她麵前晃了一晃。
這把看著鋒利的刀被鄭文文毫不猶豫的從膝蓋上方直接戳了進去。辛曉靜慘叫一聲。頭猛烈扭動這才按在按鈴之上。
外麵鈴聲大作,鄭文文也嚇了一跳,連忙一把扯掉了按鈕。瞪著辛曉靜道“幾時裝了這玩意,失策了。”
她拔出了刀,再次砍向她腿的時候,幾個護士和安保早就聽到鈴聲,監控室也看到她發出警報,幾個保安拿著警棍衝進來了。
鄭文文眼皮都沒抬下,第二刀刺進辛曉靜的腿上,辛曉靜已經疼到昏迷過去。鄭文文也被一個安保用皮彈打中了手臂。
鄭文文根本不打算反抗。對她來說有的是時間,遊戲慢慢玩才好玩,太過急速也不行。
更何況手上也被皮槍打中動不了,她可不想有什麼生命危險,立馬舉著沒傷的手開始投降。
保安衝上來把她按倒在地。又慌忙的放開辛曉靜,被一大群醫生護士推著出去了。
鄭文文在她背後笑著叫道“表妹妹還沒有完呢,慢慢來,我下次再找你。”
鄭文文的病房也當即進行了搜查。
從她的房間搜出了多張辛曉靜病房裡的勘察圖紙。這也太扯了,她竟把安保嚴密的特殊病房當作無人之地,來去自如。
鄭文文被打傷的手倒沒什麼,精神病院給她配備了24小時的特彆看護,因為普通的看護對她來說已經沒有看管作用了。
她所有的窗戶,門全部都被安裝了鐵柵,醫生也加強了對她的治療。
可以說她已經沒有了一點自由。
辛曉靜腿傷問題不大,這疼痛程度卻還是讓人難以忍受。但這心理陰影卻也一時消除不了。
這倆母女這一輩子最倒黴的事就是惹到了這個神經病了。
鄭文文內心其實跟明鏡似的,有沒有病她自己知道。這一口氣她還沒有咽下。不把那條腿卸下來,她還是會失眠,還是會難受。
無論再怎麼樣安排,她都不會放棄這個目標。
她從被抓就開始變得安靜又積極配合。
不吵不鬨,不爭不辯。人家說什麼她就是什麼。
連治療師都說了,最可怕的就是她這種清醒的病人。
這個不達目標誓不罷休的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除了常規的治療之外,更多的也計劃按序邀請了她的親朋好友和她談心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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