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姐姐死了?什麼意思?”
殷紅皺著眉頭,朝著二小姐方向走了幾步,一臉認真的問道。
不可能,對方說她姐姐已經死了。
可他先前明明見到了那個名為離昧的少女。
對方雖然躺在棺材之中,但卻一點都不像身死的模樣。
先前二人的短暫接觸,殷紅完全可以確定她是個活人。
先前二人相距甚近,殷紅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呼吸之間的軟香熱氣。
有氣的,怎麼能是死人?
“你...你離我家小姐遠點!”
“客人!先前進來時你們不是這麼說的!”
見到殷紅上前,那瘦弱的家奴立刻拿著棍子護在二小姐身前,生怕殷紅有什麼歹意。
如今金府一片大亂,也可憐他還有一片忠心護衛小姐了。
而那一旁健壯的老者也不遑多讓,他皺著眉頭,雙眼死死的盯著殷紅,雙手拳頭已然握緊。
若是殷紅再有一絲一毫的不軌之意,哪怕拚了這條老命他也要這歹人付出代價。
見到兩人反應如此之大,一旁的林瀾立刻慌張的解釋了起來。
他一邊擋在殷紅的身前,一邊開口道:
“彆動手,彆動手啊,這位兄台是我在路上遇到的。”
“若非這位兄弟的一路護衛,我恐怕都到不了這裡。”
“他不是壞人,相信我,這位...”
“我叫洪印。”殷紅瞥了他一眼,開口道。
“對,這位洪兄弟不是壞人,二小姐可以相信他。”
見此,那二小姐低垂下眉頭,伸手讓身前的二人不必那般警惕。
“這位洪印先生,你想問我家姐姐的事情?”
二小姐打量著殷紅的反應,看他臉上那神色,似乎對於自家姐姐的死訊頗為吃驚。
是姐姐生前的那個情郎嗎?
也難怪了,畢竟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你是我家姐姐的情郎?”
此言一出,就連一旁站在殷紅身旁給他解釋的林瀾都傻了。
他麵色呆滯的看著身旁的殷紅。
不是吧?兄台,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給我戴帽子?!
殷紅注意到林瀾的視線,他神色平淡,
“隻是認識,算是朋友。”
“你說她死了,不妨跟我詳細說說。”
聽了殷紅這回答,林瀾方才鬆了口氣。
老實說,要是這位兄台真把他綠了,他還真打不過啊。
看對方這胳膊,看對方這大腿。
打起來,對方能單手把他整個人拎起來...
“原來如此,倒是小女子誤會了。”
“關於我姐姐之死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多。”
“我隻知道,姐姐對於爹爹借婚宴食人的事極為抗拒。”
“大管家去勸,姐姐也不從,之後便被爹爹親手吊死了。”
“爹爹說,隻要騙來就夠了,至於新娘在與不在都無妨。”
二小姐臉色黯淡,雖然對於那位濫情的姐姐她甚是不喜,但畢竟血脈同源。
竟然真的死了?
殷紅皺起眉頭,回想起先前在金家小姐宅邸中看到的情景,
紙人,白蠟,遺照。
這倒是對上了,隻是殷紅卻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明明紮紙匠說的是因為違抗金家老爺去服侍皇帝的安排而被關在棺材裡。
如今卻變成不願騙人而被吊死了。
這兩人的說法完全不同,難道說有一個人在騙人嗎?
或者說,兩個人說的版本都是假的?
“介意我問你個問題嗎?”
“先生請講。”
“你家姐姐,叫什麼?”
此言一出,一片沉默。
你不是說你認識大小姐嗎?
連名字都不知道?
若非不是知道此人武力誇張,家奴都要拿棍子打上去了。
這分明是個善騙的賊人啊。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臉色不對的金家二小姐小聲開口道:
“姐姐名金千芯,字雅詩...”
金千芯?!
殷紅眸瞳一縮,
這,這名字,完全跟那少女告訴自己的不一樣啊。
離昧,金千芯,
這他娘的是一個人的名字嗎?
難道說,是離昧告訴自己的名字也是假名嗎?
殷紅在心中這般猜想著,
可不知怎麼的,他總覺得離昧這個名字似乎不是假的。
既然這樣,隻能拿出這東西了...
在稍作思索後,殷紅從物品欄拿出了一張黑白的老舊照片。
照片上,是一身鳳冠霞帔的絕色少女。
某人偷來的照片無無)
獲取:某人從框中取出,可攜帶出陰墟
效果:無
點評:好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
沒錯,在離開那間房間前,殷紅不知出於怎樣的想法,竟然將那張照片從框裡取出來了。
說來也是離譜,這張普通的照片竟然也能被殷紅從陰墟之中帶去。
若非沒有任何效果,他真要懷疑這東西是什麼遺物了。
而此刻,這照片卻有了用處。
他拿出這張照片,遞給金家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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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且看,這照片上拍的女子,是你家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