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他講述的東西不太感興趣,一直在賞景發呆的葉梨初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的雷達此時開始運轉,精準的鎖定了孟鶴川。
此人說的是‘攝心鈴’吧,那他究竟是誰?今日的上錯船,究竟是巧合還是故意?是為了接近宋常月,還是她?
葉梨初的腦海中一下子閃過了許多的念頭,但是她的臉上還是那副平靜無波的神態。
隻不過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的身子微微緊繃,耳朵支起準備好好聽一聽孟鶴川口中的奇珍寶物。
孟鶴川看著幾人感興趣的樣子,微微一笑,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才開始講述。
“傳說,在前朝尚景年間,南州有一位養花人。這人養花也愛花,他的畢生所願就是培育出最美的花。
於是他開始在各地遊走尋覓,就這樣找了五年,他走過了許多地方,但是都沒有找到令他滿意的花種,直到他走到了雲州。
他在一處懸崖間看見了一株美的妖嬈的芙蓉花,他想要去摘,但是卻不慎落下了山澗。
他受了重傷,然而有一個采藥的女子發現了他,將他帶回了家中悉心照料,就這樣二人在朝夕相處之下,情愫漸生。
養花人將他的畢生所願告訴了女子,於是女子決定幫他實現夙願。
女子是個醫師,也是個蠱師,在她的幫助下,養花人不但摘下了那朵芙蓉花,甚至還將它和彆的花相互培育,最終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培育出了花瓣形似芙蓉,但枝葉剔透如玉的玉芙蓉。
養花人很高興,於是他帶著妻子和‘玉芙蓉’回到了老家,南州。
養花人希望他的‘玉芙蓉’被所有人知道,於是他帶著它參加了南州的群芳鬥豔大會,並奪得了魁首。
事情到此本該結束,但是參加大會的另一人,不甘自己的花沒有奪得魁首,於是他想方設法的偷了‘玉芙蓉’的培育過程,然而卻發現這花竟然是需要鮮血澆灌。
於是他想出了一個毒計,他將此事宣揚出去,並宣傳這‘玉芙蓉’是邪花,而養出此花的養花人必定殺人取血,才能將花養的這樣好。
此事引起了軒然大波,甚至引起了衙門的注意,但是衙門的人來查過,並沒有發現死人。他也解釋,這鮮血並不一定需要人的,但是群眾們並不相信,於是時常有人來到他家門前叫罵,讓他們這等惡人滾出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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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花人鬱鬱寡歡,她的妻子提議回到雲州,從此不再將這花拿出來,養花人無奈同意了。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前一個晚上,有一夥人衝進了他們家,說他們家的孩子失蹤了,一定是被他拿去養花了。
養花人百口莫辯,那夥人咄咄相逼,甚至最後動起手來,養花人為了保護妻子和花死在了眾人的毆打之下。”
“啊,怎麼會這樣。”宋常月不由得驚呼出聲,但是隨即她又好奇道,“可這和青銅鈴鐺有什麼關係?”
孟鶴川微微一笑,又抿了一口茶水,才接著道。
“是他的妻子,那個蠱師,在丈夫死後,她悲痛欲絕,於是她將她丈夫生前最愛的‘玉芙蓉’製成了藥,並用心頭血和花汁喂養了一隻蠱蟲,並將它封在一隻青銅鈴鐺裡。
後來她將藥下進了那些人吃水的井中,然後在一個深夜,用鈴鐺控製這些人走進了養花人的墓中,她則將墓封死,讓這些人全都給養花人陪了葬。”
“天呐。”
宋常月聽完故事後,久久不能回神,她沒想到這世間竟會有這樣悲情又邪惡的東西。
葉梨初則在一瞬的唏噓之後,探究著他的目的。
而就在眾人恍惚之時,孟鶴川卻突然開口,“宋姑娘,不知你可曾見過這種鈴鐺?”
宋常月一愣,她茫然搖頭,“啊?我怎麼會見過這種東西呢?”
葉梨初則是一驚,他是來找‘攝心鈴’的,而且他懷疑在宋家。
不過隨即她在內心翻了個白眼,她實在沒想到他鋪墊這麼久,最後的手段竟然是,直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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