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排排站在甲板的護欄裡,葉梨初聲音清脆。
“準備好,三,跳。”
說完就如一尾靈活的魚,躍入了海中。
一進入海裡,冰冷刺骨的海水就侵襲了她的整個身體。
她將頭探出水麵,朝眾人招了招手。
眾人才反應過來,然後一個接著一個,像下餃子一樣跳了下去。
幾人遊啊遊,遊啊遊,累了就趴木板上歇一會兒,然後接著遊啊遊,遊啊遊。
終於在臨近黃昏的時候,他們遠遠地看見了一抹綠色。
他們在水裡泡了將近一天的時間,皮膚都有些泛白起皺,甚至還有些絲絲縷縷的疼。
但是眼見著希望就在眼前,幾人頓感一股力量湧入了心頭。
儘管太陽西斜,海水愈發的刺骨,但看見希望的人總不會輕言放棄。
最終在暮色降臨的時候,他們爬上了那個獨立的小島。
幾人攤在島上乾燥的土地上,微微喘著粗氣。
“我們逃出來了。”
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充滿了複雜的意味,似是欣喜,但又摻雜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葉梨初看著漆黑的夜空中,明亮的點點星辰,重複著江渺渺的話,“是啊,我們終於逃出來了。”
孟鶴川冷的打了個哆嗦,“隻是三天而已,我感覺怎麼像是過了三年那麼久?”
冷秋雙淺笑,“在船上那幾天,怎麼不算是度日如年呢?”
幾人都在抒發劫後餘生的複雜情緒,隻有封昭晏一個人看著被海水浸濕的藥瓶子悶悶不樂。
葉梨初看著低頭不語的封昭晏,伸手拉了拉他濕漉漉的袖子,“你怎麼了?”
封昭晏將一個濕漉漉的小瓶子擺了出來,聲音帶著絲委屈,“它被海水浸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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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梨初聽著他委屈巴巴的語調,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後來回打量著麵前的人。
封昭晏是這個人設?在她的記憶中,他一直都是溫和有禮,氣質疏離的貴公子。
什麼時候還會這樣委屈巴巴的說話了?
但是顯然封昭晏完全不覺得他這個樣子有什麼問題。
葉梨初看著眾人還濕漉漉的衣衫,又看看封昭晏手中的藥瓶,出聲道。
“我們不能再這麼躺下去了,不然一會兒非要著涼不可。”
孟鶴川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沒事兒,生病了這不是有封神醫在嗎?”
葉梨初提醒他,“我覺得封神醫的醫術還沒有好到能在沒有藥的情況下治好你。”
孟鶴川一聽,隻好咬牙拉起了旁邊的冷秋雙。
然後語重心長的拍拍他的胳膊,“年輕人,去生個火吧?”
冷秋雙雖然對他翻了個白眼,但是也沒有生氣,而是任勞任怨的站起了身。
葉梨初也拉著封昭晏和江渺渺站了起來,順便用腳尖踢了踢孟鶴川,催促道。
“快起來活動活動,不然一會兒失溫就麻煩了,你說你,這麼濕的衣服也躺的下去。”
就這樣幾人拖拖拉拉的又撿了柴,生起了一個火堆。
當眾人圍繞在火堆周圍,感受著它傳來的熱度,終於有了說話的心情。
江渺渺也恢複了之前的活力。
“你們說,這個島是不是東洲島?怎麼一個人都沒看見?不是說會有接引人嗎?哦,對了,我們的玉牌還隻是一人一個呢。”
她的話密密麻麻的砸了下來,眾人這才有心思仔細打量周圍的環境。
島上的植物生長的十分繁茂,遮擋住眾人的視線,再加上夜色濃重,眾人根本看不清稍遠一點的地方。
“誰知道這是哪裡,等明天天亮我們進去查探看看。”冷秋雙提議道。
在旁邊許久沒有說話的封昭晏輕聲開口道,“你們發現了嗎?那股詭異的困倦感好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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